“你,你......你們是那種關系?”江肆喘著粗氣道,“可白聽眠比你還小,可能還沒成年——”
“不然呢,你覺得我為什麽不去學校,小白是沒成年,他比你年輕得多,體力自然也比你好,每晚都把我折騰的要死,我天天腰疼的沒法早起上學,這麽些天你有在學校見到我嗎?”
光一句“比你年輕體力好”就足夠讓江肆從崩潰邊緣爆發了。
極端失控下,江肆已經喪失語言能力了,像那晚一樣隻想通過自己的眼睛去判斷喬映此話的真實性。
喬映也讓他如願了。
他乖乖被江肆壓著,上身衣服被江肆的手使勁一扯開了線,江肆直接把它扔到地上。
喬映的上半身上確實有不少紅印。
橫在白皙光潔的皮膚上,都是他和那個人z過後留下的痕跡。
眼前的一切帶給江肆的衝擊太大,嘴唇抖動的幅度加重,卻說不出話,手在喬映身上拂著,又掐出一道道印來。
喬映卻渾然不顧地繼續說:“這些都是他做的,衣領恐怕都遮不住,我更不敢去學校了,你要是吃醋現在就s,反正我們玩的都很開,他也不會介意三個人的。”
“閉嘴!你他媽別說了!”江肆俯下身咬住他的嘴,撕扯間,腥甜在兩個人的口中蔓延。
江肆把他的嘴咬破了。
眼角的淚滑落,喬映卻一點也不覺得疼。
取而代之的是報復的快感。
這甚至比讓葉卓付出代價還值得拍手叫好。
剛得知自己差點被害也有江肆他們兄弟倆的責任時,喬映確實不知該怎麽釋懷。
他也不是睚眥必報的那種人,除了逃離,他不想,也沒心思跟他們鬥。
可這是江肆自己找上門求虐,他也不介意讓他也再體驗一下自己當初的感受。
江肆發高燒那天他已經反擊回去一次了,但遠遠不夠。
就算沒有這件事,單論江肆曾讓他受的傷,也不可能在短時間愈合。
讓江肆和另一個人共享自己的身體,於他來說,就是最大的侮辱。
這就是自己給他準備的禮物。
江肆終於肯放過他的嘴,喬映繼續道:“你還不信的話就s吧,試試就知道我到底是不是跟過別人了。”
江肆的手揪著他的褲子一點點往下拉。
因為太崩潰,動作緩慢至極。
喬映不迎合也不躲避,靜靜等江肆做下一步。
“喬映......我不信,這些全是你在騙我!”江肆喃喃不斷念著他的名字,欺身上去,想強行j去。
可喬映的態度越不明確,他就越心慌。
喬映:“好久沒有x生活那方面不行了?需要我幫你脫嗎?”
江肆的手本就在顫,全身力氣仿佛被抽乾一大半,連抓著東西都費力,而僅剩的另一小半力氣也隨著這句話瞬間流失。
身體失去著力點,他從喬映身上滑下來,咚地跌到地上。
眼淚一顆顆砸了下來。
第68章 你憑什麽這麽殘忍
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喬映跟前狼狽了,喬映見怪不怪,起身繞開他,進房間換新衣服。
滿室靜寂,只有牆上掛鍾滴答地進行倒計時。
快十二點,白聽眠該回來了。
喬映換好後出來,看了眼地上的人:“接受不了就滾。”
以江肆高貴的自尊絕對接受不了,所以他才有恃無恐提這樣的要求。
江肆沒有滾,只是在這一刻,他知道自己輸了。
本以為通過哭慘,喬映會對自己有一絲絲同情。
可等來的卻是他殘忍的驅趕。
江肆突然覺得自己只是喬映手裡的玩物,這顆心已經被傷的千瘡百孔,他不止一次地對喬映抱有希望,最後卻發現喬映其實在耍他。
即便只有零星的希冀,但交出去的心被人肆意玩弄,未嘗不是一種屈辱。
江肆腦中掠過諸多繁雜的回憶。
幼兒園那會每天放學其他小朋友都有爸媽一起來接,只有他父親忙著教學外加跟案子,母親忙著做手術,一個人上下學已經成了日常,可能哪天爸媽有其中一個人來都是驚喜。
也不是沒有等過,開學第一天明明媽媽跟他說了讓他自己走,他卻以為是在逗他,實際上等放學了家人還是會來的。
於是那天他從一放學就在幼兒園門口背著小書包站著。
偶有調皮的小孩路過,看他一個人,就笑他沒爸媽要,他也只是咬著下唇,握緊了拳,默不作聲。
他從天亮等到天黑,從晴天等到下雨,直到雨勢大到不得不走時,才放棄。
所幸上學前媽媽往他包裡塞了把傘。
知道可能大部分時候接不了孩子,父母送他上的幼兒園離他家很近,但晚上下雨天一個人走在路上,小小年紀卻也免不了害怕。
自那以後他就再也沒等過。
不期待,也就不會失望,要是爸媽來了,還算意外之喜。
也再不會期待不可能發生的事,他太厭惡那種等了半天最後什麽也沒等到的滋味。
這是他後來給自己定的人生信條,卻在遇到喬映後喪失了它本身的存在意義。
也再一次在很多年後,重蹈覆轍。
但遠比第一次刻骨銘心。
因為喬映的表現已經明白地告訴他,這件事不可能出現任何轉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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