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河有些哭笑不得,為了哄他上班,只能點頭應下。艾星這才難分難舍地出了門。
說起來也不是什麽大事,但艾星真就把寧河去做志願者的視頻惦記了一整天。
一直捱到下午,他的手機裡始終沒有任何動靜。艾星帶著團隊為客戶公司完成了系統內部的網絡安全評估,一回到辦公室就給寧河發信息,問:我的視頻呢?
過了幾分鍾,寧河以語音回復他,口氣聽來有些無奈:我本來不想影響你上班,你就不能等回家再看嗎。
然後一個顯示為40秒的視頻片段緊接著傳了過來。
艾星點開視頻,畫面拍得有些抖動,但寧河坐在一群小孩子之中還是顯得格外溫柔可親。
他身穿寬松毛衣,戴了一條圍巾,大概是為了遮掩艾星昨晚給他留下的吻痕,盤腿坐在地毯上,破洞牛仔褲露出一邊的膝蓋,看起來就像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小朋友們圍著他唱歌拍手,幾乎在場的每個孩子都仰著頭,一臉崇拜地看著寧河。
這段搖搖晃晃的視頻拍得極其漫不經心,但艾星還是看得嘴角上揚,直到其中一個小女孩突然站起來,主動抱住寧河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艾星瞬時凝固了。
視頻裡傳來周遭父母善意的笑聲,艾星聽見其中一道女聲說,“My daughter keeps saying she wants to marry him.”(我女兒總說想嫁給他)
艾星默默把手機扣回桌上,滑動皮椅轉向電腦。又過了好一會兒,他回復完幾封工作郵件,轉頭看見落地窗外陰沉將雨的天色,給寧河發去一條信息,“今晚要加班,能不能要一份蛋包飯作為鼓勵?”——不忘配上一個可可愛愛的emoji表情。
寧河當然不會拒絕他,很快就回復:好,我馬上做。
艾星等了一個小時,在紐約市區最擁堵的下班高峰期等來了提著保溫桶的寧河。
助理已經下班離開,艾星接到寧河的電話,親自下樓去接他。
一樓大廳裡等待班車的員工不少,有些年輕人不急於回家,就在一旁的星巴克買了咖啡聊著天。艾星現身接人的瞬間,好似一滴水珠墜入油鍋,在場眾人立即沸騰起來,表面又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大廳裡的氣氛一時間變得微妙而詭異。
寧河天生敏銳,四周充滿探究的視線讓他如芒在背。他把保溫飯盒交到艾星手裡,低聲說,“那我先走了,晚上你如果不想讓司機送,給我打電話吧我來接你。”
艾星一手提著飯盒,一手將他拽住,“第一次來公司,我帶你上去看看。”
寧河這才知道艾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加班和蛋包飯都只是把他騙來亮相的借口。
他卻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與艾星拉扯不清,只能跟著艾星進了電梯,然後無奈抱怨,“艾星你怎麽這麽幼稚?”
專屬電梯裡沒有別人,艾星把他堵在角落裡,捏著他的臉,“以後不準再去圖書館做志願者了。”
寧河明白過來,哭笑不得地解釋,“那個小朋友只有三歲半。”
艾星不依不饒,低頭去咬他的嘴唇,“多小都不行,他們沒看見你戴了結婚戒指嗎?”
寧河很怕電梯門打開的一瞬,外面路過的員工發現平日裡不苟言笑的冷面上司正在裡面行不軌之事,盡力推開了艾星,哄著他,“下次我一定和小朋友保持距離,不讓他們偷親我。誰要再說嫁給我,我就說自己結婚了。”
聽他這麽保證,艾星的臉色終於稍微好看了一點。
既然寧河已經進入艾星的辦公樓層,也就跟著艾星在其中隨意地轉了一圈,而後艾星看似不經意地和他提及,“我的那間辦公室視野很好,可以看到中央公園的景色。”
寧河不疑有他,就這樣走進了艾星的辦公室。
門鎖清脆落下的一刻,寧河突然醒悟到什麽,轉身看著慢慢走過來的男人,蹙著眉說,“艾星,你不可以的。”
艾星的笑容裡透出幾分戲謔的邪氣,眼尾彎下去,停在寧河身前一步的地方,問他,“什麽不可以?”
寧河羊入虎口,站在艾星的地盤上根本無處可逃,氣得直磨牙,“你早就想好了,還騙我要加班。”頓了頓,又說,“下次別再要什麽蛋包飯了!還不如直接發信息讓我帶著潤滑劑過來給你cao。”
艾星微一挑眉,笑著把寧河拉到懷裡,“哥,你生氣怎麽也這麽可愛。”
寧河流露出一點懇求他的口氣,“別在這裡,艾星...你到了上班的時候想起和我在這做過,難道不會分神?”
艾星將他一把抱起來,穩穩走了幾步,放在辦公桌上,俯身貼到寧河耳畔,“你太小看我了哥......不如我們先試試,再看我明天分不分神。”
說著,手已經伸進衣服裡,開始揉捏寧河腰側敏感的地方。
好幾份文件被掀落在地,艾星折開寧河的雙腿環在自己腰上,把他放倒在桌上。
寧河一臉慌亂,手撐桌面往後退開。艾星扣住他的手腕,壓低聲音哄他,“別怕,門從裡面反鎖了,落地窗是單面可視。”
說著,已經開始輕啄寧河的唇,“你聲音小一點,誰也不會知道。”
寧河也想抵抗,可是艾星把他抱得很緊,呼吸的熱氣拂在他頸邊。最終寧河還是臣服了。
......
歡愛的余韻漸漸從室內散去了,兩個人相擁躺在沙發裡。寧河還沒緩過勁來,眼尾濕痕猶在,淡色眸子裡情欲未退。艾星把一件西裝搭在他半裸的身上,又拿過一瓶水,扶著瓶身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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