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看著家裡的兩個孩子高興地抹了抹眼角,石頭娘舉著香在院子裡叩拜,石頭送林漁出去了,“嫂子,實在不好意思。”
“沒事,我就是過來送些雞蛋,等過幾天了我在過來探望。”
林漁放下東西就走了,他也為冬哥兒感到高興,難怪他那會四五個月的時候肚子就格外的大,原來是雙胞胎。
林漁一回來趙月月就迎了出來,“哥,冬哥兒他還好吧?是哥兒還是小子呀?”
“一個哥兒,一個小子。”
“啊!一下子生了兩個啊,冬哥兒真厲害!”
何冬冬生了雙胞胎最高興地就是石家和何家了,何家孩子多些,何大嫂家小的還不滿一歲離不開娘,何大娘還有何二嫂就輪流過來照顧何冬冬坐月子。
石頭娘連連道謝,她一個人完全能照顧得了冬哥兒,現在娘家那邊搭把手,冬哥兒也能照顧的更好。
村裡人都說何冬冬是個有福氣的,雖然退過一次婚,但後面嫁給了石頭,家裡的婆母連飯都不讓他做的,懷孕之後更是經常買著吃,他出來無論去哪石頭都送他去,一家人捧得跟個寶似的。
這剛成親沒多久又有了孕,一下子還是雙胞胎,村裡已經有十來年沒見過雙胞胎了。
何冬冬生了雙胞胎的消息很快在村裡傳開了,大家都說他是個有福的。
何大娘提著籃子去看何冬冬,一路上臉上的笑都沒下去過。
“何大娘,去看冬哥兒呢。”
“哎,去送些東西過去。”
何大娘走後大家都還在說:“你看何大娘高興的,我都羨慕。”
“哎,你說會不會是和他那床被子有關,冬哥兒成親的時候大家可都看見了,被面上兩個娃娃繡得真好看,這一生下來也是兩。”
“還真有可能。”
大家更深信是因為被面上的兩個娃娃,何冬冬這才生了個雙胞胎。
何大娘籃子裡裝了些紅糖給何冬冬送去,看著床上兩個小幼崽,何大娘怎麽看都看不夠,“娘給你拿了些紅糖過來,你煮雞蛋吃。”
何冬冬躺在床上打著哈欠,“知道了娘。”
“家裡的羊奶夠喝不夠?”
“石頭說了在去牽一頭回來,誰知道是兩個崽呀,這準備的衣服都不夠穿的,一會兒這個尿了一會兒那個尿了,尿布換都換不過來。”
剛進屋的林漁就聽見了何冬冬這句話,他噗嗤笑了出來,他進院子的時候就看見石頭在洗尿布呢,好在現在天氣暖和了,用冷水洗也不凍手了,掛了一院子的尿布。
一看見林漁過來了何冬冬這才有了精神,“漁哥兒來了,快過來看看這兩個小家夥。”
林漁還沒見過這兩個小家夥呢,來到床邊看著在繈褓裡睡著的小家夥,“哪個是大的,哪個是小的?”
“那,這個黑一些的是老大,是個小子,白一些的是個小哥兒,我怎麽看都是小哥兒長得好看。”
何大娘嗔怪地看了一眼何冬冬,“都當小爹的人了,還這麽亂說,我看兩個都長得好看。”
幾人說話間小的那個小哥兒就握著拳頭哭了起來,石頭娘正在廚房給何冬冬做飯呢,聽見哭聲趕緊進屋了,一看屋裡冬哥兒的娘還有林漁都來了。
何大娘把小哥兒給抱了出來,“石頭娘,你忙,我來看看怎了這是。”
何大娘一摸屁股濕乎乎一片,“呦,是我們小哥兒尿了。”
何大娘麻利地給換著尿布,林漁站在一邊看得稀奇,繈褓了小幼崽就穿著一件單薄的小衣服,看起來真小呀。
石頭娘也端了紅糖雞蛋過來,“冬哥兒,吃些東西。”
何冬冬坐起來吃了起來,紅糖水裡臥著兩個雞蛋,他家雞蛋不少現在,石頭買了一籃子,林漁送過來二十個,他娘也給拿過來二十個,一天兩個雞蛋他都吃不完。
何冬冬咬了一口想起了什麽,“漁哥兒,你嘗嘗紅糖雞蛋啥味。”
林漁連連擺手,“我又不坐月子,你吃你吃。”
石頭娘忙說道:“不知道漁哥兒你來了,你等著我在去給你打一個去。”
林漁趕緊阻止了,“大娘,我真不吃,你就不要忙活了。”
林漁勸了半天才打消了石頭娘給他做一碗紅糖雞蛋的想法,雞蛋不便宜,這紅糖更是昂貴,冬哥兒剛生產完身體虛,他哪能和冬哥兒搶吃的。
何冬冬把碗舉到林漁面前,“你嘗口,還挺好吃的。”
林漁架不住何冬冬的勸,低頭就咬了一口雞蛋,又喝了一杓子的紅糖水,何冬冬這才滿意,“好吃吧。”
林漁點了點頭,“好吃,挺甜的。”
何冬冬眼睛彎彎的,“我記得你去年成親那天,你吃的是雞蛋湯面,我聞著可香了,我幫你拎著蓋頭,你還讓我吃了好幾口呢。”
說起這個何冬冬咯咯笑了起來,雞蛋金貴,他沒出嫁的時候家裡的雞蛋都是給了他兩個小侄子吃了,這在坐月子,石頭心疼他備下了一籃子雞蛋,他娘家和漁哥兒還給他送了,足夠他月子裡吃了。
在說了鄉下人家在有錢大人也不可能天天吃雞蛋啊,那外面賣還三文錢一個呢,到了冬天雞不下蛋的時候有時候得五文呢還。
何大娘給小哥兒換完尿布小家夥還在不停地哭,何冬冬伸手接了過來,“娘,給我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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