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唯我】浮出來了,師叔著急想幫忙而已。”
小樾再度戳中段以君的內心。
“師叔這些日子就好好補根基,等師叔補足根基了,我們一起去下秘境歷練,南山秘境如何?”
南山秘境裡可不僅僅有他的昆吾刀,還有不少好東西呢。
他記得在哪兒,都是師叔的~
“好。”段以君燃起了雄心壯志,看著身邊英俊挺拔小師侄,突然有些小小的感慨。
“你長大了啊。”
南門樾:!!!
真的,有點點……想哭一個。
今天是什麽黃道吉日!!!
師叔先是起了好好修煉的心,然後說他長大了!不把他當小孩了!!!
他等會兒就去翻看律歷!
南門樾在遇到段以君的時候,雖然身形容貌和現在幾乎一模一樣。
但是按照修真界的傳統,他就是“小孩”,修為太低,需要被照顧的“小孩”
自己認識師叔,已經18年,快19年了。
前幾天,自己的修為都突破到凝氣三層了。
可這個“小孩”的帽子,一直就在自己身上下不來了。
本以為自己至少得到金丹,甚至到元嬰,師叔才能有自己“長大”的感慨呢。
今天是個好日子,日後每年都慶祝!
剛剛晉升為“大人”的南門樾,火速穩固自己穩重的形象,開始拉著師叔討論“大事”。
“師叔,你說,若是玄元宗不放水,他成功的概率有多少?”
從書友會的存在就是一個巨大的放水。
可若是沒有書友會,玄元宗日後也會有其他的宴會和比較混亂的時機。
所以這一次,湛為墨的行動和手段,都在被玄元宗高層複盤。
假設殷默能撐得住。
玄元宗在未來不久的時候,舉辦了一個正常的大會,比如宗主要選宗子了,等等。
賓客雲集之下,湛為墨又拿出現在的手段。
或者再加幾個人,那麽玄元宗中招的概率有多少。
宗門高層還沒討論出來。
不過南門樾可以拿這個高大上的問題來穩固自己的“大人”的形象。
“如果換一個人謀劃,那就不好說了,如果還是湛為墨的話……”段以君嘲諷的笑了笑,“他根本不會出手。”
南門樾:真準。
的確,若是沒有玄元宗放水,成功率根本不可能達到湛為墨出手的程度。
這人,嘖……
猛起來的確猛,縮頭烏龜也是一點不假。
這邊的宴會按部就班,接著奏樂,接著舞。
那邊瘋狂逃竄的孟放,死在了玄元宗的擊殺中。
而石都,卻在湛為墨的掩護之下,僥幸逃出了玄元宗的包圍。
白文昂親自下達了命令。
一部分回玄元宗,防別人調虎離山。
剩下的人,分散搜索,一旦遇到,立刻搖人。
自己則是回去查看禁地有沒有其他損失。
這個安排極其合理,所有演職人員恭敬的點頭,湛為墨身為唯一的觀眾,他對白文昂能這麽快這麽精準的做出判斷和下達準確命令也表示佩服。
但是佩服的同時,更多的是沾沾自喜和嘲笑。
什麽天之驕子,什麽最有為的宗主。
判斷正確又如何,命令精準又如何,還不是上當了!
湛為墨更加驚喜的是,大概是自己站位不錯,他也被白文昂點入了追殺的人員名單中。
第一次這麽心甘情願的領了宗門的命令。
湛為墨出發的身影那叫一個仙風道骨,正氣凜然。
但是他完全不知道,所有人幾乎是目送他離開,除了他,其他方向追殺全是做做樣子。
“追殺組的人別偷懶。”白文昂提醒那些一步三回頭的。“做戲做全套。”
“剩下的人回去後表情也別露陷。這個計謀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而他,得立刻回去監督,看看藏在殷默身體裡的好東西,能不能帶來的點……驚喜。
“是,宗主。”
此時此刻,另一個地方也發生了有趣的事情。
樂羅和夏思思狼狽的摔在了一起。
兩人都用“吾命休矣”的目光看著摔他們的人。
他們什麽都沒做,真的什麽都沒做!
他們是魔修,是為非作歹,但是魔尊在上,他們以天道發誓,他們壓根不認識眼前這個氣息極其恐怖的男人!
這是渡劫期的吧?
他們什麽時候招惹過這種大佬了!!
一開始樂羅還以為是自己招惹的禍,想讓夏思思先走。
可這人不分青紅皂白的一起揍。
你誰啊!!
“這位前輩,要殺要剮可以給個痛快嗎?”
“若是可以的話,麻煩你也說說,為什麽要殺我啊!!!我乾的事情是不少,你至少得讓我知道,我栽哪兒了!!”
“那孩子在哪兒。”
夏思思用看禽獸的目光看向樂羅。
“孩子?什麽孩子?我從不對小孩動手!別這麽看著我,我沒拐賣過小孩。”
“那顆蛋,我家寶兒的孩子。它在哪兒?”
樂羅:蛋?
等等。
“就這?!你問個問題幹嘛,把我打成這樣!!”
氣息恐怖的男子微微一笑,輕輕甩袖,又把樂羅揍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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