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的轟鳴聲就在耳邊,響著那妖獸氣息很重,仔細一聽還能聽見妖獸的心跳聲撲通撲通。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我們尋思半天也沒看明白,那妖獸出現是什麽時間。”
“距離神域入境已經過去半個時辰,我們才來半個時辰啊,那有什麽著急的,再等等看,說不定能等到援兵。”
可是這天昏地暗的地方,他們即便是能拿到兵器去打著妖獸,也未必打得贏。
嘶吼聲喊殺聲陣陣,已經有人開始衝鋒陷陣,去殺這妖獸,每次一刺這妖獸,天空便明亮一分。
“莫非,非要斬殺妖獸才算真正入得神域境內?”
“神域境內可沒有這樣害人害己的東西,難道我們還在外面,可是明明已經在神域裡面了呀。”
眼看這妖獸就要撲倒這一眾人,關鍵時刻江源尋出現,他用一道符咒直接擊開了這妖獸的猛烈攻擊,妖獸被定在原地,容恆隨後而到將妖獸一舉斬殺。
斬殺的妖獸流的血跡都侵入了黑霧中,黑霧中出現了靈氣,而靈氣便是滋補他們身上功法的東西,他們吸收了這股靈氣,感覺身上都輕飄飄的,比之前好了太多。
“難道是妖獸倒是個藥獸?”有人發出疑惑,但好在天空已經完全亮了起來,他們才發現這才是真正的神域境內。
天高雲闊,瓊樓殿宇四處都是。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神域啊,”有人發出一聲感慨。
“本來不知神域在這,現在倒發現是為何。”
這幫人從剛才江源尋打鬥的開始就發現了他的不一般,“這莫非就是鳳凰血脈的傳人,他就是那個少年,這麽多年他居然沒死,”大家各說各的,雖然被江源尋救了,可是鳳凰血脈,那可是稀有血脈!
“要是把他抓起來,大家都能大賺一筆,”他們想著開始竊竊私語,“我們還是把江源尋抓起來吧,這可是鳳凰神族的神,要是抓了他,我們可能得到神族的血脈,那可是至高無上的榮耀啊。”
剛說著,這幫人就往前走,開始往江源尋這邊而來,江源尋一開始就知道他們是什麽意思,大吼一聲,“我救了你們,你們到恩將仇報這算什麽意思!”
那幫人卻不聽他的話,反而反駁一句,“那又如何,你是鳳凰神族的神,我們抓你就算是為民除害了!”
這幫人歪理正理都不分,聽的江源尋心中暗自叫苦。
眼看著這些人都圍上來,江源尋卻一動不動。
容恆在旁邊冷笑一聲,“你們要敢抓他,我就敢讓你們死。”
說著容恆刹那間放出的光輝,閃瞎了眾人的眼,這股霧氣更加嚴重了,而且是比剛才更難聞的黑霧。
容恆和江源尋順利離開,走出那片叢林時,江源尋還在想,容恆這樣幫自己到底該怎麽還他呢,好像江源尋一直是眾矢之地,而容恆卻一身清白,“我會不會拖累你了?”
容恆聽見他的話不禁讓人失笑,“怎麽可能,我從來沒有這樣想。”
當務之急,江源尋要找到當年母親死的真正原因,因為他發現鳳凰一族被滅族,一定是有陰險小人使壞。
所以他要聯系母親當年的朋友看看是怎麽一回事,江源尋拉著容恆在天庭地府逛了半天,逢人就問:“你認識當年鳳凰神族公主的朋友嗎?”
可是這鬼差一驚,也不知如何回答,“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我們的生死本也都燒掉了,記不清了呀。”
江源尋聽後也有些失落,他繼續找。
和江源尋走過的人,都知道他一直在問認不認識他母親的朋友,現在大家都知道他這是鳳凰神族唯一剩下的神。
所以,大家都很看好他,但是又覺得也很可憐,想幫忙又不知如何說。
江源尋在整個神域問了個遍,也隻問到一句,“大家都說不清這件事。”
容恆在旁邊很抵觸,因為江源尋正要問,容恆總是擔心會遇到危險,可是江源尋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沒事!我看人很準,這個人問他沒什麽問題,”然後準備問的每個人都沒有傷害江源尋。
只是他們都說了同一句話:“這個我們不清楚。”
無奈之下,江源尋只能找和鳳凰神族有過聯系的人,但是那些人的魂呢,已經往生。
只有他們的生死簿寫著一句話,“一位長老便是你母親生前的朋友。”
所以江源尋一下子就想到之前讓他去別的地方看看的長老。
“莫非是他?”
“你才想到我,”這位蒼老的聲音出現,江源尋回頭看到那長老拿著一本名單丟給他。
“這就是當年各界族殺鳳凰一族的名單,唯獨那個朋友的名字也在上面,可是他現在還活著,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容恆帶著他去當年的寺廟去查,結果只看到那封祈求信,寫著這朋友通敵叛國,將鳳凰一族的血脈關系悉數說給敵人。
然後才將鳳凰一族滅族,而是朋友卻得了便宜就跑路了,所以還自稱是女兒的母親的朋友,這多惡心人啊。
“他當年用的偷襲的方式你看到了嗎?”
容恆指著那些畫面,他直接將當年的畫面放了出來。
江源尋看後帶著容恆去神界四處討說法,而神界的人知道了鳳凰一族被滅族是大有隱情。
他們說出了那個朋友和別人勾結,造謠鳳凰神族,那個朋友真的害人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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