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頓公爵一回頭,看到了景堯,懷裡還摟著西澤,眼裡閃過一絲驚訝。
之前他還一直不理解為什麽景堯會為西澤傷害埃羅爾,現在看到他們感情這麽好,似乎也能理解了。
顧不上那麽多,艾頓公爵先對他說:“景堯閣下,您來的剛好,肖菲閣下說他要做飯,您快攔住他。”
景堯臉還黑著呢,想也不想說:“他要開屏,公爵你別攔著他。反正平日的午飯都是他做的,讓他去吧。”
肖菲正圍著圍裙,聽到景堯的聲音,驚喜地回頭:“哥,你來啦?我已經做了幾個你愛吃的菜了,你看看你還想吃什麽不?嫂子你想吃什麽?”
景堯過去看了眼,這點肖菲倒是沒騙蟲,確實都是他喜歡的:“不錯,再加幾個西澤喜歡吃的菜。西澤,你想吃什麽?”
“排骨......”西澤平時也習慣了,順口就說了出來,不過隨後就見到了艾頓警告的眼神,硬生生把話咽了下去:“我都可以。”
艾頓公爵:“......”
他剛剛不會真打算讓雄蟲來做飯吧?
“排骨湯是吧,我已經做了,正在鍋裡燉著呢。嫂子,你就說我是不是很貼心很細心很周到。”肖菲頭也不回,說道。
"嗯,你好好乾。"景堯受不了肖菲為了求偶毫無下限地自賣自誇,拉著西澤的手就往外走。
景堯都帶著西澤走了,肖菲又一個勁把他們往外趕。
艾頓公爵站在廚房,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走該留。
霍森奇也跟著勸到:“我在這裡給肖菲閣下打下手就行了,伯父您去坐著吧。”
艾頓公爵無奈地說:“你們都是我請來的客,哪有讓你們來做飯,我去休息的道理。”
霍森奇不在意地說:“都一樣,而且公爵您應該有很多想問他們的吧。”
說完,朝他眨了眨眼。
艾頓語塞,的確,在西澤出院後,他都沒有和西澤聯系過。
沒想到就這兩個月,西澤的雄主性格上轉性了不說,精神力等級還連升兩級。
艾頓想了想,誠懇地說:“就當伯父欠你們一個人情。”
“哪有的事。”霍森奇輕輕笑了。
艾頓公爵走出了廚房,景堯坐在沙發上,西澤歪歪斜斜靠在景堯身上,黏黏糊糊往他身上蹭。
他輕聲呵斥:“坐得歪歪扭扭,像什麽話,沒有一點軍雌該有的樣子。”
也完全不符合貴族的禮儀。
西澤要從景堯的懷裡坐起來。
景堯把他一把按住,放在懷裡揉了兩下,兩天都沒有抱溫暖的雌蟲,感覺懷裡空落落的,有點不習慣。
景堯解釋道:“西澤這兩天因為我的事,都沒有睡好,所以現在犯困了,就讓他靠我身上休息一會兒吧。”
西澤下巴靠在景堯的肩上,小心覷著艾頓公爵。
艾頓公爵:“......”
公爵見景堯都這麽說了,自然不好說什麽,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這時候,圓頭圓腦的家用機器端來了水和水果。
景堯也覺得渴了,低頭拿了一杯水,喝了兩口。
西澤則拿了一盤水果,嘗了兩個,驚喜地喂給景堯吃。
景堯自然,頭輕輕一低,將他指尖的水果咬住。
兩隻蟲的動作十分自然,關系看上去親密無間。
西澤見艾頓公爵看著他,伸出手,將果盤遞給他:“雌父,這個水果很好吃,您也嘗嘗。”
艾頓公爵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他的蟲崽怎麽感覺越活越回去了。
不過見他們的關系這麽好,是再好不過了,不過還不能妄下結論。
艾頓公爵吃了幾顆水果,將果盤放到了茶幾上。
手指放在膝蓋上叩了幾下,不著痕跡地開口試探道:“西澤,你現在的精神力現在穩定下來了嗎?”
艾頓公爵看西澤的面容就知道他恢復了很多,想必在雄蟲那受寵不少。
不過為了從西澤那裡再確認一遍,艾頓還是問了一句。
西澤特別開心地回答:“多虧雄主給我梳理精神力,我的精神力已經完全穩定下來了,而且之前二次覺醒留下的舊傷也在慢慢痊愈。”
艾頓公爵眼裡閃過驚訝,不過轉瞬即逝。
幸好這隻雄蟲是真的很寵愛西澤,也徹底放下心來。
“那太好了。”艾頓公爵不動聲色地說:“真是太感謝景堯閣下了,對我的蟲崽這樣照顧。”
景堯搖搖頭說:“西澤是我的雌君,我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說完,在西澤的額頭上輕輕親了一口。
景堯見到艾頓公爵,心裡也是一直打鼓。
最初西澤被原身折磨得那麽慘,就算不是他乾的,但別的蟲可不這麽認為。
所以為了表現自己改過自新,也會故意表現得和西澤更加親密,但其實私底下——
他是不會親得這麽隨意的。
平時至少也要等氛圍到了,周圍沒有蟲看他們,不然太難為情了。
景堯耳朵微紅,面無表情地想。
艾頓公爵松了一口氣,接著貌似為難地說:“這麽說來,我差點忘了,我忘記給您收拾房間了,經常打掃備用的客房已經給肖菲閣下和霍森奇住了,剩下的空房久不打掃,而且只有基礎的家具,其他都沒有,您看晚上您睡西澤的房間怎麽樣,讓西澤晚上睡他弟弟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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