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小帽子戴到了小橘貓的頭上。
毛毛立刻用爪子扒拉過來鏡子一照。
呸!
他伸出爪子將頭頂上的帽子打掉,這還不如不戴呢。
這個帽子只能蓋住他腦袋上的一塊,他禿毛的部位在前額。
戴了之後禿毛的地方只能蓋掉一半,想看的人還是能夠看到,沒有任何用處。
還會讓他看起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滑稽。
雖然用帽子來掩蓋禿頭的計劃失敗了,但溫筱筱的舉動也很快給了溫長街和楊桃以新的靈感。
兩個行動起來,楊桃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了自己以前用的假發,拿著剪刀在那裡拚拚剪剪,而溫長街則是拿出了自己不穿的衣服,也在拿著剪刀和針線縫縫補補。
這是可以信任的嗎?
毛毛忍不住伸長了脖子,盡管他自己三番兩次的告訴自己,不要抱有奇怪的期待,可是這種情況下他很難不有所希望。
當然了,結果是固定的是不會變的,他的這份期望終究還是落空了,這兩個人一如既往的不可信任。
毛毛:“……”
毛毛很努力的把眼睛往上抬,想看看溫長街做的這個玩意兒,在他腦袋上是個什麽畫風,他還沒有拿出鏡子看呢,溫長街已經伸出手想要拿下來了,小橘貓眼疾手快一爪子把他的手推開,做都做了,怎麽能不看一眼呢?
噢,他看到了什麽呢?他看到了一把拖把。
溫長街僵硬的對他一笑,小橘貓冷笑一聲,像一顆小炮彈一樣的衝撞進了溫長街的懷裡,溫長街“嗷嗚”一聲倒在地上,與此同時毛毛也尖叫起來,因為他看到了地上又多了幾撮他漂亮的橘色的毛毛。
!!!
這就是傳說中的偷雞不成蝕把米嗎?
毛毛不敢動了,他決定暫時要把這個絕招封印起來,現在他身上的毛都是珍貴的不可舍棄的。
溫長街失敗了,下一個是楊桃。
楊桃看起來要比溫長街可靠多了,因為她不是拿破布條做的拖把,她是用假發做的。
至少從這個態度和視覺上來講,楊桃看起來好多了。
楊桃剪的假發是大波浪渣女卷,剪下來的小假發當然還是卷發。
楊桃做的時候相當的認真,她考慮到了小橘貓凸的是前額的一塊,所以不能隻把腦袋蓋住,她做的又厚又密,就是為了能夠全方位無死角的蓋住毛毛。
楊桃把假發放在了小橘貓的頭上,這回小橘貓沒有急著去照鏡子,因為這已經不需要了。
他看著黑乎乎的眼前,假發成功的蓋住了他的腦袋,蓋住了他的禿毛的地方,也成功的蓋住了他的眼睛,他現在什麽也看不到。
他現在像什麽呢?他現在是不是特別像上世紀唱歌做搖滾的那種人。
他難得的沒有生氣,這當然不是因為他懼怕楊桃,而是因為他現在要保護他的毛,他必須做一隻心平氣和的小貓咪。
楊桃把自己做的假發從毛毛的頭上摘了下來,她面色平靜還在那邊撥弄假發,嘴裡嘟嘟囔囔著計劃著要怎麽修改。
毛毛:“……”
他有理由相信,楊桃根本就不是真心實意的想給他做假發,這個家夥一定是把他當做了什麽芭比娃娃之類的東西。
溫筱筱作為一個一年級的小朋友,她本身就代表著一種希望,一種新生的希望,這一次也不例外,她莊重地站到了毛毛歌面前。
她是全家最後的希望。
盡管小橘貓的心已經成為了一灘死水。
“毛毛,你看!”小小火速從背後掏出了什麽東西,接著往毛毛的腦袋上一按。
毛毛:“……”
毛毛伸出爪子,把鏡子扒拉過來,他低頭一看。
“……”
這是什麽夏威夷造型嗎?
一朵巨大的紅色的硬紙板花開在他的頭上。
第74章
“毛毛……你總要出去走走的。”要是換作以前,三花說這話的時候絕對相當的有底氣,甚至可能直接說完就把不願意配合的小橘貓直接攆下樓。
然而今天,三花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小小的,說到最後甚至直接消音了。
個中緣由不必多說,傻子都能看得出來。
果然小橘貓聽到這句話以後,他幽幽地看著三花:你有本事把剛剛的話再大聲的說一遍呢。
“也不能總是這樣吧。”三花隱晦的看了一眼毛毛,這兩天毛毛心情不好又事出有因,家裡人都不敢惹他,盡量的遷就他。
毛毛說什麽就是什麽,毛毛想往東他們就絕不往西,毛毛的家庭地位得到了空前的提高。
但與此同時也帶來了許多副作用。
比如說……這隻小貓最近就像吹氣球一般的膨脹了起來,他是說,毛毛的體積。
“我心情不好,我心情不好就要想辦法疏解我的鬱悶,疏解我的鬱悶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吃東西,只有吃了東西我才會快活,快活了我才能忘記禿毛的痛苦。”毛毛非常的理直氣壯,他有他的一套邏輯,而且邏輯也很通順。
“毛毛。”還是瓜子大膽的開口了。
小橘貓冷冷地騙了一隻眼這隻小耗子,不知道這隻小耗子又有什麽高見。
“你總是吃、總是吃,就變胖了,胖了以後你的身體膨脹起來,皮膚面積變大,你禿的那塊地方更凸了。”瓜子盯著毛毛禿掉的腦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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