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小倉鼠的小心思,厲戰心知肚明,不過他願意包容這點小心思,甚至還覺得紅著臉仰著脖子主動等親的少年十分可愛。
這次當然也一樣,厲戰看著倉舒舒仰著脖子,一副任由他處置的模樣,就忍不住心潮翻湧,恨不得立馬跳進光屏那段,真真實實的將小倉鼠擁進懷裡,肆意親吻。
可惜,親密值還沒攢夠,尋找小倉鼠的的行動也才剛剛開始。
厲戰只能遺憾的歎了口氣,然後狠狠抱住小倉鼠,低頭吻住他的唇瓣,徐徐深入。
一吻作罷,倉舒舒原本就紅丟丟的臉,更紅了。
就連那兩隻毛茸茸的鼠耳朵,仿佛都能透過毛毛看出一點紅來。
倉舒舒咂咂嘴,將頭埋在倉舒舒懷裡,深深吸了口氣,又不好意思的蹭了蹭。
其實隔著光屏,倉舒舒根本聞不到厲戰的味道,也感受不到厲戰擁抱他時候的溫度。
但每次到了這種時候,倉舒舒都忍不住要將頭埋進厲戰懷裡,躲一會兒羞。
而且,那種被厲戰用力抱在懷裡的感覺,倉舒舒其實還是挺喜歡的,
厲戰顯然也早就習慣了倉舒舒的這個習慣,任由倉舒舒在他懷裡埋了一會兒臉,這才抬手揉了揉倉舒舒的後腦杓,溫聲道:“好了,吃飯吧,再不吃,肉排要涼了。”
倉舒舒這才乖乖從厲戰懷裡出來,重新坐好,開始吃早餐。
因為厲戰那邊確實有點忙,不能在休息室裡多待,所以接下來的早餐時間,倉舒舒和厲戰都安安分分的待在自己的位置上吃飯,沒有在進行什麽近距離的親密動作了。
不過,即使沒再說什麽親密的話,也沒有在親親抱抱,甚至兩人都沒有處於同一個空間,但倉舒舒還是覺得,空氣裡似乎都充滿了分紅色的泡泡。
估計,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吧。
吃過飯,厲戰最後摸了一下倉舒舒的毛耳朵,就跟倉舒舒告別去工作了。
今天他有一點忙,畢竟是以抗擊蟲族的名義出發的,他總要在眾人面前裝裝樣子,然後再尋個合適的機會,帶領精銳們脫離大部隊,轉頭去往倉舒舒可能在的星域。
所以,厲戰離開前,還特意跟倉舒舒說了一下,今天晚飯之前,可能沒辦法再跟他互動了。
倉舒舒雖然心裡有點不舍,但他不是不懂事的鼠。
更何況,他今天可能也會很忙。
所以,倉舒舒愉快的和厲戰告了別,然後就專心致志的開始注意前方的路況。
通道內的木屬性靈氣越來越濃了,按照這個濃度,木靈樹應該距離他們不遠了。
往常這個時候,要麽會遇到意圖襲擊他們的野獸,要麽就會像之前靠近土靈樹一樣,被守護木靈樹的守護獸感知到,然後攔下。
當然,也有可能木靈樹守護獸和之前的麒麟一樣,都喪失了打開靈氣通道的能力。
畢竟,金靈樹當時已經被濁氣侵蝕超過百分之五十了,現在告別了金靈樹來到木靈樹這邊,時間已經又過去半個多月了。
想來,木靈樹的情況很可能比金靈樹那會兒還要糟糕。
這樣的話,他們也有可能遇不到木靈樹守護獸。
不過不管怎樣,木靈樹近在眼前,倉舒舒也需要加倍注意了。
於是,告別厲戰之後,倉舒舒就端坐在飛盤上,集中注意力盯著遠處的靈氣通道,並提高警惕,提防著一切可能出現的危機。
不過,這次的事情發展大大出乎了倉舒舒的預料。
直到半天過去,倉舒舒都看到靈氣通道向上延伸,開始通向地面了,倉舒舒都沒看到任何攔路的不速之客。
不管是被濁氣侵蝕的野獸,還是木靈樹的守護獸,倉舒舒都沒看到。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木靈樹侵蝕程度太高,連被濁氣侵蝕的野獸度待不住了?
懷著對未知的迷茫和警惕,倉舒舒先從頰囊空間裡掏出一大把厲戰之前送給他的各式武器和防禦工具,將自己和大兔子裝備齊全,這才控制著飛盤,小心翼翼的順著靈氣通道向上飛,來到木靈樹樹乾的位置。
出乎倉舒舒的預料,從木靈樹樹乾的位置看,木靈樹的狀態好像比他預料的要好很多,甚至還沒有他之前第一次見金靈樹的時候嚴重。
也就是說,木靈樹被濁氣侵蝕的程度還沒有過半。
按理說,沒有過半,守護獸就是有打開靈氣通道的能力的,那他怎麽沒看到木靈樹的守護獸出來攔住他們呢?
真是奇怪!
倉舒舒一邊迷茫的想著現在的情況,一邊麻溜的從頰囊空間裡把火靈樹、土靈樹以及金靈樹守護獸送他的信物掏出來,一一按在木靈樹樹乾內部,然後調動妖力,刺激木靈樹的樹乾。
很快,木靈樹的樹乾就在三種守護獸信物的催動下,開始慢慢形成靈氣旋渦,然後旋渦越來越大。
直到形成一個能供倉舒舒他們通過的通道,倉舒舒這才握緊手裡的武器,對大兔子道:“大兔子,準備好了嗎?我們要進去了。”
大兔子抖了抖長長的兔耳朵,對著倉舒舒“嘰嗷”叫了一聲。
倉舒舒這才深吸一口氣,抬腳邁入了那個旋渦。
很快,一陣熟悉的眩暈感傳來。
倉舒舒和大兔子坐在飛盤上,一次通過了那個旋渦。
天旋地轉間,倉舒舒終於脫離了黑洞洞的旋渦,重新站在堅實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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