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傑一下子就慌了,張開便道:“大人,饒了我,大人,我剛剛已經按照臧小公子的想法去認錯了,看在我知情識趣的份上,饒了我吧!”
男人慢悠悠的走到趙建傑面前,看著臉色漲紅、拚命掙扎,卻是怎麽都掙脫不開的趙建傑,慢悠悠的道:“你以為,你今日沒有認錯的話,你還能留下家產給你的妻子兒孫,他們還能安然無恙。”
趙建傑猛地一驚,抬頭看向男人,他是知曉臧亞狠的,卻是沒有想到他竟然那麽狠,原先竟然抱得是滅他滿門的想法。
趙建傑知曉自己怕是沒救了,他的行為都在臧亞的算計當中,自己的結局更是被注定了。
男人看著不再掙扎的趙建傑,揮了揮手讓人帶走,隨即看著其余的士兵在趙家家眷尖叫和哭聲中開始抄家。
男人盯著哭泣的趙家子孫,眼裡的一絲憐憫也無,這些人雖沒有作惡,卻也跟著享受了那麽久作惡的成果,之後靠著留下的錢財,若是肯乾也不會餓肚子。
那些被趙家迫害的人,在被剝奪了生活的根基之後,可是過著饑一頓飽一頓、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日子。
男人只是看了一眼,很快收回了目光,並在心裡盤算起公子回來該如何交差,以及回想了一下,公子下一件讓他做的事是什麽。
*
自從那日鬧劇之後,安雲再也沒有在他們店裡遇到奇怪的人。
據徐掌櫃所說,店裡的銷量也在一開始的降低了之後,後續又變多了不少,甚至客人也比以往和氣了不少。
對此,安雲自然是覺得是好事,畢竟和氣生財,大家都和和氣氣的,才能好好的做生意。
在這期間,臧亞也一直沒有回來,後面連帶著清月都被叫走了,也不知道在外面做什麽。
安雲雖是偶爾也會想想臧亞什麽時候會回來,但是因為沒有任何的聯系方式,即便是掛念也只能在心裡想想,找不到詢問的方向。
只是在偶爾想想臧亞之余,安雲還是更加專注於自己的事,盯著自己的作坊,盯著店鋪的裝修進度,盯著養豬廠的建立,每天還要學習這裡的本土文化,將自己還記得的東西都寫下來,鍛煉自己的身體,一天天的行程排得滿滿當當的。
這日,安雲去查看了店鋪的裝修進度,又去將養豬指南交給了養豬廠的負責人,並與之溝通了後續的買豬事項之後便回來了。
安雲換了一身衣服,吃了晚飯,又去散步散了半個時辰,又打了兩套八段錦,這才看著差不多的天色,準備去泡個溫泉便睡覺。
當安雲頭仰著靠著池水邊,看著頭頂的繁星時,耳朵突然聽到了除去水流之外的動靜。
安雲起先以為自己聽錯了,等真的確定自己沒錯之後,他立馬就坐直了身子,朝著聲音發出來的方向看了過去,厲聲呵斥道:“誰在那裡?”
當臧亞的身影不緊不慢的出現在眼前時,安雲才放松了警惕,緩緩的松了一口氣,然後看向臧亞擠出了一個笑容來。
“公子,你回來了。”
臧亞點了點頭,身上穿著的衣服顯然還沒有換,看起來格外的髒亂。
安雲眼睛朝著旁邊輕輕的撇了撇,看向旁邊放著的浴衣,那是一件仿製現代浴袍做的系帶白衣。
安雲從水裡緩緩站了出來,拿著浴衣當著臧亞面穿上,然後來到了臧亞面前,將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溫聲道:“公子久行應該累了,我來伺候公子沐浴。”
第90章
臧亞現在已經比安雲高了半個腦袋, 聽到安雲的話,低頭看了他一眼,隨即抬起手來將之舉平。
安雲見他配合, 稍稍松了一口氣,低下頭去專心的給他解衣服。
臧亞身上穿得衣服很繁雜, 除了簡單的勁裝之外,裡面居然還穿了軟甲。
指尖觸及到那軟甲, 上面似乎還有劃痕, 安雲的動作停滯了一瞬,緊接著又若無其事的繼續。
軟甲掉落到地上, 安雲還是忍不住朝著臧亞問了一句, “公子,你這趟出行, 可是很危險?”
臧亞低頭看了安雲一眼, 只能看到他烏黑的發, 以及白嫩中透著粉的側臉, 看著就像是上好的嫩豆腐, 不摸都覺得觸感格外的好。
臧亞這般想著, 也這般伸手了,在安雲解自己裡衣時, 摸上了他的臉頰, 輕輕的捏了捏。
感受到這熟悉的動作,安雲先是愣了一下, 隨即抬起頭來看向臧亞,然後在瞬間就被吻住了。
安雲在片刻錯愕之後, 很快就順從的抱住了臧亞體溫偏高的腰肢, 同他接起吻來。
臧亞的動作逐漸的激烈, 直到安雲呼吸不穩,差點站不住之後,他才抱著安雲靠在他的肩膀上,低聲嘟囔道:“怎麽一段時間不見,你又香了、軟了那麽多?”
安雲的臉一紅,仿佛熟透了的櫻桃,有些羞澀的小聲道:“公子上次不是說了我皮膚糙,又讓大夫給我配了藥嗎?我自己有在用,還配上了我自己做的香皂。”
臧亞聽著安雲越說越小聲的話,側頭去看安雲,只見他看起來害羞極了,幾乎是要在他的懷裡縮成一團。
安雲做那事挺坦然,畢竟誰不希望自己能好看一點,身體養護也是正常的,但是真的說出來,還是覺得有些臉熱。
臧亞見安雲這般知情識趣,他說的話都被放在了心上,心裡還是有些高興的,畢竟誰不喜歡聽話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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