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立馬就聽了手,朝著看守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是是是,我們不動手了。”
看守的看著他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待那看守離開,少年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看向了剛剛那小哥兒被帶走的方向,心裡有了計較。
少年名為冷翼,本地郡守之子,他本來是上山來當臥底的,但是現在怕是要提前暴露,直接將那小哥兒帶走了,不然怕是那哥兒會遭大罪了。
心裡有了想法,冷翼抬頭看了看已經黑下來的天色,再看向遠處的看守,有了計較。
一刻鍾之後,冷翼在懷裡掏了掏,不知道從那裡掏出一個碎金子來,然後來到了牢房門口,朝著外面遠處的守衛道:“哥,這位大哥,小弟有事求求你。”
那看守原本不想打理他,然後就看到他手裡什麽東西在閃,他當即就轉換了一下神色,朝著他走了過去。
見他過來了,冷翼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大了,直接將手裡的東西遞了過去,然後道:“哥,這是我帶來的東西,你放了我,這東西就是你的了。”
那看守看著那金子,接了過去咬了一口,確定是真的之後,嗤笑了一聲,看著少年道:“就你這點東西,你還想賄賂我,你死了,你身上的東西不也是我的。”
冷翼笑著,看起來格外的無害,看守倒也沒有防備。
很快,在瞬息之間他將看守的拉了過來,捂住了他的嘴巴,然後直接用藏在頭髮的匕首割了他的喉。
守衛沒有想到他竟然還留著這一手,臨死之前都還是瞪大了眼睛的。
冷翼看著他笑了笑,然後快速的從他懷裡摸出了牢門的鑰匙,將人拖到裡面之後換上了他的衣服,很快又跑了出去。至於原先就待在牢房裡的人,早就被他弄暈了,等救人時再救他們。
冷翼這般想著,一路避開人快速的朝著剛剛那男人的方向摸了過去。
*
臧雲錦被三當家帶回了房間。
三當家看著這小哥兒柔柔弱弱的樣子,心裡直犯癢癢,舔了舔唇瓣,還道:“你怕還是個雛吧?今日老子就讓你好好的享受享受,讓你快活幾分。”
臧雲錦此時的手腳已經被松開,聽到他這話,眼裡浮現出了淚花,口裡還大聲的叫嚷著,“不要,你不要過來,你要是想要錢,我爹有,你讓他拿錢來贖我。”
三當家嘿嘿的笑了起來,笑容格外的猥瑣,“我上了你,當了你家的女婿,到時候這老丈人的錢,不也是我的嗎?小寶貝,你可跑不掉了。”
“啊!”
守在門口的小弟,聽著房間裡傳來的激烈動靜,想到剛剛三當家帶進去的人,不由發出了羨慕的感歎,“三當家還真的好命,竟然還尋得了這般姿色的哥兒。”
“可不是,聽聽,聽聽,這聲音可真夠帶勁的,比名月樓的那些都帶勁多了。”
“也不知道三當家玩膩了之後,能不能賞給我們玩玩。”
兩人說著葷話,突然聽到房間裡傳來了他們三當家的怒吼,“你們兩個想什麽美事呢?老子在屋子裡辦事,你們在外面嘰嘰歪歪的做什麽,都給我滾。待會兒等我出來,看老子不揍死你們!”
小弟渾身一激靈,沒有想到自家三當家耳朵怎麽靈。雖然遺憾,不過還是能理解三當家的要求,要是他們得了那麽漂亮的哥兒,他們也舍不得讓他被別人聽牆角,說就是男人的佔有欲。
小弟們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跑開了。
剛剛跑出來的冷翼,此時已經趴在了屋頂上,看著房間裡的一切,嘴巴都合攏不上了。
冷翼跑出來之後順利的找到了地方上了屋頂,只等著找個機會跳下去,將那畜生給殺了。
誰知道,在冷翼看著那畜生朝著那哥兒撲過去,立馬就要行那不軌之事時,那哥兒快速的將頭上的簪子給拔了下來,然後操作一番,直接朝著那男人的喉嚨劃了過去。
簪子鋒利,哥兒的力氣很小,只在男人的喉嚨上劃出淺淺一道紅痕,似乎只是破了一點皮。
那點破皮對於男人來說可能只是撓癢癢,卻讓男人連話都說不出來。很快,他便瞪大了眼睛,然後直直的倒了下去。
從開始到結束,不過是瞬息之間。
然後,冷翼便聽到那哥兒還發出了那男人的聲音,直接將外面守著的人給調走了。
頓時,冷翼身上就驚出了白毛汗,他覺得下面的壓根就不是什麽哥兒,應該是什麽精怪變幻出來的人形。
在發現那哥兒似乎是發現了自己,抬頭朝著自己方向看過來的時候,冷翼嗖的一下收回了視線,屏息凝神不發出一點動靜。
那哥兒似乎也只是懷疑,盯著冷翼的方向看了一會兒,隨即便收回了視線。
那哥兒殺了人之後也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一臉嫌棄的換上了這裡的髒衣服,再在臉上做了一些偽裝。
冷翼原本想看看他還要待在這裡做什麽,一伸頭就看見了他的動作,當即嚇得收回了視線,眼裡全是那白花花的身子。
似乎是冷翼的動作幅度有些大了,弄出了幾分響動,讓換好衣服的哥兒又朝著他這裡看了兩眼,只是似乎一直都沒有看到什麽東西,於是就不再盯著了。
臧雲錦收回自己的視線,看了看外面的動靜,腦海裡回憶著剛剛的動靜,然後起身出去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