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屏障可就不能砍我了哦。
周遠的同事在心裡美滋滋的想到,而這個時候,簡安馳已經開始準備第二刀,他順著剛剛的印記,抬手用力對著屏障又來了更強力的一刀,這一下更是將剛剛那看起來就即將要被打破的屏障的刀痕周圍,又出現了絲絲的蜘蛛劃痕。
站在簡安馳身後的人已經激動地想要開始歡呼了,但是感覺到簡安馳似乎好像不太喜歡他這種行為,又愣是將自己的衝動壓了回去。
“這個東西他有自愈的能力。”簡安馳注意到面前有些略微變淺的蜘蛛紋說道。
“那我應該做些什麽?”
“待在我身後就行。”簡安馳回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還帶著些質疑。
被打擊到的人沒有絲毫不適,反而有了被抱大腿的慶幸。
簡安馳乘勝追擊,又對著面前的劃痕用力劃了幾刀,見差不多了,又立刻用刀衝著最脆弱的部分,用盡全身力氣戳了下去。
“嘩啦”
屏障應聲而碎。
簡安馳向前探了一下,見面前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阻擋,有些不屑的輕笑了一聲,“什麽東西,垃圾。”
他身後的人也立刻從旋轉木馬上跳了下來,他對著簡安馳招手,“簡老板,用我搭你一把不?”
簡安馳有些無語,他用自己的行動證實他不需要這人的任何幫忙,這人笑了笑,緊緊地跟在了簡安馳的身邊。
“簡老板,周遠和我說要是在遊戲中遇見你的話,就和你一起走。”
簡安馳不置可否,兩個人就這樣一個器材一個器材的走了過去,同時也救出了不少的人。
言瑞聽著系統給自己轉播的有關於簡安馳的豐功偉績,心裡也有些莫名的驕傲,他聽著簡安馳在外面大殺四方,又看著自己面前的樊周,心裡有些煩躁。
現在的樊周似乎已經穩定了下來,他現在不再喊痛,但是表情確是及其的冷漠,和剛剛進入到遊戲中那個懷念老婆的陽光先生一點兒都不一樣。
“他現在這樣,有點兒毀人設啊。”言瑞和系統小聲的吐槽道,“我去問問他。”
言瑞微微靠近樊周,“你現在怎麽樣?之前你在家的時候要是這麽疼,你的老婆會怎麽照顧你?”
“什麽……哦,她會給我一杯熱水,一杯去痛片,然後催促我睡覺。”樊周難以控制自己的表情,但還是略微帶著些笑容說道:“她很會照顧人的。”
言瑞點點頭,“幸福幸福,你們兩個可真幸福。”
久病成這樣也不去醫院看看,他都想問問他倆認不認識甜甜莓,怎麽感覺他們好像用的用一個劇本。
不過甜甜莓可是好人,竟然還要賣給他一個玉礦呢,他有點兒著急想要快些結束遊戲,萬一甜甜莓的霸總又反悔把礦收回去了呢,這個便宜他豈不就是佔不到了!
言瑞讓系統傳話,看看能不能讓簡安馳快點兒找到溫明世,讓她檢查一下自己面前的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有問題,他現在完全沒有了判斷能力。
不過簡安馳雖然沒有找到溫明世,但是找到了魏寧和周遠。
“我這邊已經收集了二十二張卡牌,你呢?”魏寧看到簡安馳的第一句話,問的就是這個問題。
簡安馳指了指自己身後的人,“他們手中的卡牌,現在全部都在我手裡。”
魏寧透過簡安馳的肩膀向後看去,好家夥,簡安馳現在已經救了五六十個人了!
簡安馳繼續說道,“還有很多人沒有跟過來,我之前遇見了周遠的同事,周遠的同事接手了一些不想要出來冒險的人,他們現在都在餐廳休息。”
“餐廳是你們進去的時候就空著嗎?”
簡安馳搖了搖頭,“餐廳裡面束縛了二十個玩家,雖然有一半是我們的人,但是另一半也有幾個狂躁悲觀的玩家,不過在我進去的時候,他們已經被人安撫下來。”
“看著馮宿他們那身衣服了吧,那身衣服確是很能給人安全感,咱麽比不了。”
“有什麽比不了的。”簡安馳笑了笑,“我曾經也當過兵。”
“那你為什麽退伍?”魏寧好奇了,但是看著簡安馳的表情,發現他根本就不想要回答的樣子,就停止了追問。
“出來好,出來之後能和言老板一起賺大錢。”魏寧終於整理好了兩個人手中的卡牌,“一共是六百七十二張,我已經讓人在附近找卡牌,應該還能找出來一些。”
因為系統的實時監控,言瑞這邊也得到了消息。
他一拍腦門,這是當然的!怎麽可能每個人手裡只有一張卡牌,不然這個架怎麽打啊!
言瑞立刻動了起來,他囑咐系統好好地盯著樊周,他自己則開始在周圍找尋起來。
“你在找什麽呢?”樊周問道。
“我在找卡牌,我覺得這附近應該也會有卡牌。”言瑞絲毫不避諱,他覺得自己也瞞不下來,乾脆隱瞞。
樊周低下頭,嘟囔了幾句,言瑞沒聽清,好奇的問道:“樊周,你說什麽呢?”
樊周搖了搖頭,他站起身來,臉上有些紅潤的說道:“沒什麽,你是說讓我幫你找一找卡牌是嗎?”
“你找到的當然算你的。”言瑞笑了笑,“不過你找到了之後,可以和我換道具,你有沒有想要的?”
樊周想了一下,然後道:“其實我還真的有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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