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什麽時候走比較合適?”還不是很想暴露的言瑞問道。
“可以再等一會兒,覺得無聊的話,我們兩個可以打撲克。”
言瑞眼睛亮了起來,誰能拒絕一個隨身攜帶撲克的男人呢!
“快拿出來!我想玩兒!”
兩個人的撲克也有很多的打法,就這樣玩了兩個多小時之後,言瑞看了看時間,然後伸了個懶腰道:“可以了,我們現在走吧,不過走之前用不用帶個面具?”
“不用,就算知道是我們又怎麽樣呢。”
言瑞聽了簡安馳的話之後,誇張的“哇”了一聲,“好囂張啊!”
簡安馳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髮,言瑞的頭髮最近越來越長,都沒有時間打理,但還是軟軟的毛茸茸的手感,讓簡安馳摸得越來越上癮。
“走吧,我們現在回去。”
離開之後的這一路上,都沒有碰到任何人,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又看到那個黑面具的引路人,黑面具將他們兩人攔下之後一言不發,看得言瑞惴惴不安。
直到有一隻黑色的烏鴉落到了他的肩膀上,他看了烏鴉一眼,這才推開門並和兩人說道:“歡迎下次再來。”
看來那烏鴉也不是凡品,言瑞走的時候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那烏鴉就立刻扇動翅膀,對著言瑞“嘎嘎”大叫起來,一副要和他乾一架的樣子。
言瑞對著那烏鴉做了一個鬼臉,然後飛速的關上門,將烏鴉的叫聲隔離在兩人之外後輕輕的拍了拍胸口說道:“這鳥叫的,我耳朵都要聾了。”
簡安馳看著言瑞的每個舉動都越來越可愛,他笑著拍了拍言瑞的後背道:“走吧,蒲珺說不定都等急了。”
走到街口就看到蒲珺正在旁邊的一個茶亭,和身邊的人聊著什麽。
兩人走出街口的那一刻,蒲珺就注意到了兩人的出現,他立刻小跑到言瑞面前:“這麽快?怎麽樣?順利嗎?”
“托你的福還是很順利的。”言瑞掏出了另一個小小的掛墜,這做工和剛剛的戒指異曲同工,但只是更小了一些。
“當你今天的工錢。”
“不行不行,這太貴重了。”蒲珺趕忙按住言瑞的手,然後小聲的叮囑道:“快收起來,財不外露知道嗎?”
言瑞翻轉手心,將這掛墜塞到了蒲珺的手裡,“今天能順利找到這個位置,你出了大力,這東西是你應得的。”
“收獲頗豐?”
言瑞隱晦的點了點頭,而且豈止是收獲頗豐啊,在看到徐家做的那些事情之後,言瑞立刻就決定要幫助王靖淇,絕對不能讓徐家再作惡下去了。
徐家的罪孽可以用罄竹難書來形容,因為他們的囂張跋扈,不將所有律法都放在心上的行為,導致了在他家治下的區域的人民,全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其他的地區也有戰爭,但是至少平民還能生活的安穩一些,並且戰爭雖然不斷,但是頻率也不像徐家那樣高。
徐家完全就是為了戰爭而戰爭,用戰爭來斂財的家族,錢最好還是還回去比較好。
言瑞做了決定之後,回去的路上腳步也輕松了不少,而收了言瑞吊墜的蒲珺,也打開了話匣子,不再那麽沉默。
他和言瑞說出了在心中隱瞞許久的真相。
“我們村子不是別的軍隊屠的,我們村子就是被徐家的軍隊屠的。”
“徐家?為什麽?是徐銘乾的嗎?”
“不是徐銘,應該是徐銘的某個叔叔,我現在具體還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但是早晚會查出來。”蒲珺握緊了拳頭,回憶起當初回家之後,看到的村子裡的慘狀。
言瑞回頭看著普君痛苦的表情,也心生憐憫,親人朋友全都死於自己所效力的家族,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他完全理解蒲珺對徐家的恨。
回到超市之後,言瑞甚至都沒有了上樓梯的力氣,還是簡安馳將他背回了房間。
簡安馳提出將他背回去的這個提議之後,言瑞想都不想的就答應了,反正都騎脖子了,這回搭個背又算得了什麽呢!
這一天來回翻了四座山,即便山不高,但是對於言瑞來說還是十分痛苦,他躺在床上連衣服都沒換,就睡得昏天黑地,還是簡安馳將他的外袍和鞋子脫了下來,又在晚上的時候在床上給接近昏迷的他喂了一小碗拌飯。
言瑞睡了足足有十二個小時才緩了過來,他起床之後想要站起身又不知抻到了哪裡,後背一陣酸疼,忍不住痛呼出聲。
“哎喲!”言瑞倒回到了床上,心想著下一次還是不能強求,應該早點把體力增強劑喝上才行。
他抱著鍛煉的心,結果沒想到第二天竟然得到這樣的後果,實在是太痛苦了!
咚咚
房間外傳來了敲門聲,“進來吧。”言瑞躺在床上痛苦道。
“用我給你按摩嗎?”簡安馳端著早飯進來,“你先吃一口?”
言瑞剛想要拒絕,但是空蕩蕩的胃又不太允許,他歎了口氣,只能認命的爬了起來,將簡安馳的三明治接了過來,大口的往嘴裡塞。
“你身上難道不疼嗎?”言瑞看著好像沒有任何影響的簡安馳,有些不可置信道。
他抬起手,先是捏了捏簡安馳的肩膀,然後捏了捏簡安馳的手臂,不斷問道:“不疼嗎?真的不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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