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言瑞打了個哈欠,就進屋洗漱休息,而簡安馳這個時候則下了樓,走到了還有些堂皇的莊長文和莊敏身前,“那個姓徐的是什麽人?一個字也不要落下。”
第二天一早,言瑞早早起床下了樓,你就看到莊長文和莊敏已經收拾整齊,在超市門口開始練功了。
“早上好啊。”言瑞舉起窩在自己懷裡安安的小貓爪揮了揮,果不其然,莊敏看到安安之後的眼神都亮了。
“怎麽樣,傷好之後的安安是不是很可愛。”言瑞一邊撓著安安的下巴,一邊和兩人炫耀道。
“黑十裡的成長速度果然很快,現在看已經比前兩日長大了不少。”
“真的假的?”言瑞每天都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安安身上,即便安安長大了他也沒看出來有什麽變化。
“他最後能長多大?”言瑞好奇問道。
“不比昨天的黑狼小。”莊長文語氣篤定,“若是在成長期喂□□細的話,說不定會有更大的驚喜。”
那可好!言瑞可就喜歡大大的貓!
“所以小的時候我就更要珍惜啦。”言瑞想一定要在安安小的時候多給他拍些照片,長大了可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言東家!”徐銘的聲音從萬天梯的方向傳了過來,莊敏聽到這聲音後冷不丁的打了個顫,言瑞示意她稍安勿躁。
“怎麽了?是要買什麽嗎?”言瑞看著徐銘,語氣不變,笑著接待道。
“不是啊,是我有求於您。”徐銘看了莊長文和莊敏一眼,又迅速的將目光移開。
言瑞看他有些神秘的樣子,將人引到了一旁:“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是這樣,我有一個堂兄叫徐滔,昨天晚上被人打的就剩一口氣了,四肢全斷,經脈也受了傷,以後再也習不了武了。”
“啊?”言瑞忍住了自己看向莊長文兩人的目光,皺著眉頭道:“是不是他得罪誰了。”
“是啊,我也是這麽想的,周圍的人都說他得罪了莊家那兩人,我就拿了莊家人的東西給黑影聞,結果黑影說不是,所以我就來求您能不能幫我算算凶手是誰。”
“你確定不是莊家的人嗎?”言瑞好奇,“你是怎麽排除的。”
“應該不是莊家,我堂兄我還是了解的,他得罪的人不計其數,莊家要對他動手,早就動手了,也不用等到現在。不過要是實在抓不到人的話,我們就只能查莊家了。”
徐銘說完,還向著那側看了兩人一眼,“他倆是誰啊?”
“他倆就是莊家的人,昨天晚上在我這裡住了一夜。”
“那就肯定不是莊家乾的!言東家,我就是想要讓您幫我找找真凶是誰。”
原本想著要是找不到真凶就抓莊家兩人回去湊數,他命令都下出去了,一會兒得趕緊取消。
這倆人現在明顯就是言瑞罩著的,可千萬不能得罪!
“這我可能無能為力,不過既然是你的話,我只能給你一個大致的方向。”言瑞表情變化莫測,“這事的症結還在你身上。”
“我身上?”徐銘指了指自己,“他得罪人為什麽症結在我身上?”
“因為你最近運勢不好。”言瑞開始瞎編,“不瞞你說,我第一次見你,就感覺到你運勢極強,應當是能左右家族運勢之人。”
“只不過你最近似乎出了一些小小的差錯,所以這才運勢低迷,影響到了同族子弟。”
看著徐銘似乎將話聽了進去的樣子,言瑞乘勝追擊,“你想想,一個家族就是一棵樹,若是樹乾出現了問題,那向外延展的樹枝,肯定也過不上好日子。”
徐銘恍然大悟,“我就說徐家最近怎麽辦事不順呢,怪我,真是怪我。”
“那有沒有什麽破解之法?”徐銘想要從懷裡掏源寶券,但是卻被言瑞攔下。
“樹大根深,蔭蔽世人。”言瑞留下八個字後,轉身就向著超市門口走去,徐銘想要緊跟上來問問什麽意思,就見言瑞回頭:“這是你的道,你要自己悟。”
看著言瑞高深莫測的背影,徐銘一跺腳,轉身就帶著侍衛離開。等見到他確定消失不見的時候,莊長文才一瘸一拐的在莊敏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沒事,就是徐滔廢了。”言瑞簡單地將徐滔的情況告訴了兩人,並安慰道:“不用擔心,他們沒想要抓你。”
聽到這話,兩人面面相覷,莊敏看了一眼莊長文,想要開口說些什麽的時候,就被莊長文打斷道:“多謝了。”
“好說好說。”
言瑞擺了擺手,進到屋內之後就看到簡安馳拿了一碗水果撈過來,“要不要吃?”
“要吃要吃。”言瑞接了過來,然後將剛剛徐銘告訴他的話,又說了一遍,“你說這個徐滔,是不是天降正義?”
“嗯,他活該。”簡安馳垂下眼睛,並沒有搭話,言瑞繼續感慨道:“你說他們家裡人都知道自家人是什麽德性,竟然還一點都不改,這不活該嗎。”
“所以我們只能祈禱王靜淇能成功。”
原本今天也想要出門,幫著言瑞宣傳的莊敏,被言瑞留了下來,不過或許是因為她前幾天的工作就做得不錯,所以陸陸續續的都有人來到超市中買東西。
其中還有王夫子。
“你們兩個沒事,那可真是太好了。”王夫子抹了一把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昨天可嚇死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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