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疏舟正在睡午覺被這突如其來的系統提示音吵醒,再看著被扣了十分的積分,心在滴血。
【陸蘭錆,死去吧你!!!!!!】
站在殿門外護衛的方吾寧,聽見賀疏舟超大音量超級憤怒的心聲,猶豫著要不要冒死去把安寧王暗殺了,看把我們陛下給氣的。
賀疏舟吩咐內庫把陸蘭錆小時候的女裝畫翻了出來,吩咐道:“去把安寧王請進宮,說朕要賜他一物。”
陸蘭錆剛進入壽德殿,就看見賀疏舟意味深長地望著他。
“安寧王,你看看朕這桌案上的是前安寧王妃的畫像嗎?”
陸蘭錆看著年輕時的母親畫像,不愧是畫聖,記憶中母親就是這般模樣。
陸蘭錆不禁摸了摸母親的畫像,眼眶微紅,“是的,陛下,這就是臣母親年輕時的畫像。”
賀疏舟看著陸蘭錆眼神中的懷念,想起了什麽,正了辭色。
輕咳一聲:“那朕就將這畫像物歸原主,安寧王拿回去好生保管吧。”
陸蘭錆有幾分意外,早在幾天前,他就知道小皇帝擁有比常人還多的同理心,不出意外是位仁君,早就準備將這畫像還給他。但沒有刁難,沒有嘲笑,沒有怨氣,就這樣毫無代價地,就將他母親的畫像賜給他了,真是意想不到。
“謝陛下隆恩,陸蘭錆不勝感激。”
賀疏舟不敢看陸蘭錆微紅的眼眶,這原主和原主父親的孽,他有點承受不住。
【這安寧王怎麽還不走,是想留著這裡吃晚飯嗎?】
賀疏舟:“那安寧王退……”
被陸蘭錆打斷,“陛下,臣聽說這宮內的禦廚最近學會了不少新菜,可比仙肴,不知臣有沒有福氣享用?”這小皇帝心軟得很,他今天想吃頓飯不過分吧?
[陸蘭錆忠誠度+10,積分+10.]
賀疏舟:……!!!!!
陸蘭錆看到賀疏舟又震驚又憤怒還有幾分委屈的小表情,真是……可愛,如果大巍的皇帝都如這小皇帝這般的話,也難怪大巍皇帝和安寧王十幾代的情誼了。
【啊,怎麽能這樣,臉皮真厚,竟然想蹭飯。】
【不過人家剛給了十分呢,忠誠度六十分了,好歹及格了吧,看他也怪可憐的,連個老婆也沒有,回家也冷鍋冷灶的。】
賀疏舟幽怨道:“安寧王是大巍的大功臣,保衛大巍邊疆幾載,別說是想吃禦廚的新菜,就算是想禦廚到王府裡去做菜,朕也會欣然同意的。”
陸蘭錆:“臣不敢。”
若是正常情況,臣子聽到皇上這樣說話,怕是會懷疑皇上認為他功高蓋主,人頭不保,可直覺告訴他皇上沒什麽惡意,反正他陸蘭錆今天就是要吃上這頓飯。
賀疏舟撐著腦袋望著陸蘭錆用餐,
【忽略性別的話,真是秀色可餐啊,難怪小時候穿女裝引得幾個小男孩為他打起來了。】
陸蘭錆下筷子的動作停滯了一下,這小皇帝又在腹謗我,不過新菜真好吃。
【真能吃啊,要不是出生就是世子,一般百姓生了這麽能吃的娃,得給扔了吧,一個人比三個人加起來還吃得多。】
方吾寧:我每日在外面守著,也沒吃過一口新菜,安寧王竟然吃了三人份,委屈。
此時吃飽喝足的陸蘭錆,滿足,還想吃。
賀疏舟:【吃飽了得走了吧。】
方吾寧:快走吧,不然我嫉妒心強,再不走我不保證不冒死去暗殺你。
陸蘭錆,嘿,我就不走。“陛下,臣此時回京也是無事,不如來給陛下當個武師傅,陛下意下如何?”
賀疏舟瞪大了眼睛:“朕學武乃是小事,不應耽誤安寧王,朕學武自然有武師傅。”
【你小子,就是想來蹭飯吧?】
陸蘭錆:“陛下學武怎麽會是小事呢?臣幫助陛下強身健體,也是為了大巍。”
【陸蘭錆武力值99,教我學武,也不算吃虧哈。】
【而且他的忠誠度老是升升降降的,對我的心臟不太好,今天把他叫來,忠誠度不就及格了嗎,要是多來幾次混熟了以後,說不定忠誠度就隻升不降了。】
【他家裡確實冷鍋冷灶的,來吃頓飯也不過分吧。】
陸蘭錆期待地望著賀疏舟。
[陸蘭錆忠誠度+1,積分+1。]
【他的眼神好真誠好期待,完全拒絕不了嘛。】
【歷屆皇帝和安寧王的友情,不會就是因為歷屆安寧王祖傳的死纏爛打來的吧。】
賀疏舟轉過頭,耳尖微紅:“那就拜托安寧王了。”
陸蘭錆:陛下確實如那些大不敬的大臣所說,是個惹人憐愛的孩子。
陸蘭錆離開後,王福:“陛下,工部尚書求見。”“請張愛卿進來”
工部尚書張百川一進來:“恭喜陛下,天大的好消息啊。”
賀疏舟:“張愛卿,什麽好消息?”
工部尚書張百川:“陛下前些日子去水泥廠剪彩,堅持要招女工,臣當時還不理解,可沒想到真有十多位女工應召,如今十多天過去,這水泥廠管事的說,這女工竟然絲毫不比男的差,陛下建議將這水泥廠工人分為多個小組,這女工組每日下來,製成的水泥比大部分男人還多呢。”
“陛下設立的全勤獎和勤勞獎,這工人的熱情比微臣估計的高多了,這水泥的產量也比微臣估算的高了三成,如今十多天過去,這水泥廠大獲成功,如今京城西門的那條路,就在試用水泥重修,根據百姓們反饋,和微臣的測試,這水泥路硬度絲毫不比石路差,而且更平整,馬車牛車也更少顛簸了,這百姓腳程都比以往快了,這沒修水泥路的南門,北門,東門,百姓們都紛紛期盼著重修成水泥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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