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那陛下您說什麽火車啊。
“這不是朕從仙界帶來的圖紙所造火車,但這確實是火車。”
本來還挺喪的大臣們瞬間睜大了眼睛,是火車,但不是仙界來的火車,是他們想的那個意思嗎?
【沒想到吧,朕不但得到了火車,還省了三萬積分,哈哈,朕現在好富有啊,以後想買啥就買啥。】
“容少監,進來向滿朝文武展示一下你所造的火車。”
大臣們就見新科進士容邦穿著從三品官的服製進來了,手中拿著一個奇怪的鐵東西。
“這是朕新成立的交通監的從三品少監容邦。”
大臣們面無表情:陛下又成立新監了啊,這次連商量都不跟他們商量一下。
大臣們就見這位新任的容少監,拿出一支短粗的蠟燭,又往這個奇怪的東西裡面加了點水,點燃蠟燭放在裝水的容器之下,將火車慢慢放到應該是叫鐵軌的東西之上。
等了一會兒,從火車的頭頂冒出一些蒸汽,然後這火車竟然緩緩動起來,然後速度越來越快,直到慢慢到了極限速度。
大臣們也是十分好奇地看著這個奇怪又神奇的小東西,他們這輩子還沒見過此等神奇之物呢?
雖然大多數已經是老頭子了,此時卻像一個個老頑童一樣,繞著這個神奇的小玩具仔細觀察,看著火車頭冒出蒸汽,又發出嗚嗚的聲音。這些老頑童也學著發出嗚嗚的聲音。
眼看水不夠了,容邦拿住火車,想要往裡面加一點水。誰知被錢相,紀尚書,董尚書等等高官攔住。
“加水是吧,我也會,讓我玩……讓我試試。”錢之容按住容邦加水的手。
董歸:“錢相您今年都有七十多了吧,手都快不穩了,讓我玩……試一試。”
見這些高官爭執不已,賀疏舟也沒有攔著,反而用十分理解和欣慰的眼神看著底下跟老小孩一樣的群臣。
陸蘭錆:要不是怕陛下覺得我不成熟,我也挺想擠進去玩玩的。
不知過了多久,這火車轉了一圈又一圈,水也加了一次又一次,連底下的蠟燭都換了幾輪,底下的大臣還是忙得不亦樂乎。
直到工部尚書張百川的肚子咕咕作響,大臣們才發現,只顧著玩這個火車了,連坐在龍椅之上的陛下也給忘了,午時了,以往這個時候早該下朝了。
大臣們討好地看著賀疏舟,希望陛下不要跟他們計較。
誰料賀疏舟早有準備,“過了午時,宮中已經準備了諸位愛卿的午膳,用過之後再回宮吧。”
而這些大臣的家屬也聽隨行的小廝來報,大人們都被陛下留在了公裡,還未回到戶部/工部/吏部……,更是擔心不已,從前朝起,無大事發生時早朝開到午時,本就是尋常,不會是有人犯了大罪了吧 ?會不會牽連到她們的老爺?
等過了申時,這些朝臣連衙門都沒進,直接回了府。
吏部尚書的夫人關切地看著老爺,“老爺,今日怎麽被陛下留了這麽久,老爺您沒事吧?”
被家裡人團團圍住的大臣,“夫人,我跟你說,我今日見了一個叫火車的東西,燒了煤炭加了水就能直接動起來,不用人力,也不用牲畜……”
“老爺,您到底有沒有事啊?”
“這火車……”吏部尚書董歸接著巴拉巴拉。
他的夫人徹底怒了,“火車火車,就知道火車,以後跟火車睡一張床去吧。”
而同樣的場面也在各個高官府裡上演著。
唯有醫學監少監李心慈下朝之時,她的丈夫王漁也迎了上來,
“心慈,為何今日早朝許久未出宮,是出了什麽事嗎?”
李心慈:“今年的新科進士容邦造出一個叫火車之物,不用人力牲畜驅使,用煤燒開水就可讓之動起來,據說後面接上車廂,還可拉動幾十萬斤的重物。”
本就被鋼鐵巨輪如何驅使困擾的王漁眼前一亮,“火車,跟我說說。”
第二日,上朝,大臣們猶豫道。
“陛下,我們有一個不情之請。”
賀疏舟困惑不已,什麽事使得這些大臣一同請求他,“愛卿們說吧。”
“陛下,能不能讓我們的夫人兒女也看看這火車啊。”
聽完大臣們因為看到火車太過激動,所有心中只有火車說話也只有火車,因而忽視了家人的擔心,惹得家人生氣這件事,逗得賀疏舟哈哈大笑。
於是連忙答應了第二日讓這些大臣們的家屬也看看這火車,畢竟這些大臣的家庭和諧,也事關大巍的江山國運啊。
當夜,陸蘭錆竟然在陛下的寢宮之中,發現了白日裡向百官展示的火車和鐵軌,沒想到不僅那些大臣覺得這火車好玩,陛下也愛不釋手。
卻見他的陛下說:“朕昨日看你也盯著火車不眨眼,可不好意思跟那些大臣一起搶,現在整個都是你的了,玩兒去吧。”
陸蘭錆滿頭黑線,雖然他承認自己有幾分興趣,可他不是不好意思在那些大臣面前玩啊,而是不願在陛下面前玩啊,誰不想在自己的愛人面前是強大成熟的。
不過,面對陛下已經看穿一切的目光,陸蘭錆還是不得不拿起火車,
“陛下,您這算是以公謀私嗎?”
賀疏舟大笑:“那又如何,朕可比那些大臣們會哄‘夫人’,可是從來不惹‘夫人’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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