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有一將領隨口一說:“理智和計謀那是對敵人的,對心上之人只有魯莽和衝動,若是你的段遙此時正在禦駕親征的隊伍裡,你急不急,你想不想半夜跑了帶兵去保護他。”
丁副官毫不猶豫道:“那當然急了,哪兒還有什麽理智可言。”
將領:“那不就結了,王爺的心上人肯定在禦駕親征的隊伍裡。”
雖然陸蘭錆的動作很快,但召集兵馬畢竟需要時間,更別說這兩萬守兵此時分散在十座小城裡。
而申屠蒼直接派了三萬幽州駐扎的中路大軍,以最快的速度去截殺巍國的皇帝。
就在雙方人馬爭分奪秒之時,此時巍國相鄰的夕國和越國也知道了巍國皇帝禦駕親征的消息。
越國王宮。
越國的丞相:“王上,此時巍國的大部分兵力都被聊國拖住,而他們的皇帝也禦駕親征前往了聊國,此時正是他們鷸蚌相爭,我們漁翁得利之時。”
越國王上:“丞相,你是說此時我們也派兵攻打巍國,順便擴大自己的領土,趁巍國之危從巍國身上咬下一大塊肉來。”
丞相:“臣正是這個意思,今年聊國鬧饑荒,他們就算是孤注一擲,也要將巍國的至少三州拿下,若是順利,他們甚至會攻下整個巍國。”
“若是我們趁這個時候,進攻巍國,巍國幾面夾擊,腹背受敵,一定能將我們邊境附近的交邕拿下,而聊國攻下整個巍國之時,怕是已經疲憊不堪,不願再戰,我們若是那時再向聊國俯首稱臣,聊國也一定願意收下這個屬國,而我們就不費吹灰之力,將領土擴大了一倍。”
越國大王卻又幾分猶豫,“可若是巍國尚有余力,轉頭攻打我們,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可怎麽辦?”
丞相:“陛下,不只是我們,還有我們的鄰國夕國也打算在此時攻打巍國的益州,而海國此時也打算趁火打劫攻打巍國的嶺南,此時巍國受四方合擊,如何還有余力,他們只顧得上聊國,顧不上我們了。”
越國大王還是沒有下定決心。
丞相接著勸道:“王上,您喜愛的巍國玻璃和精油,還有他們削鐵如泥的武器,還有交邕種的畝產千斤的土豆,您去年可是為了買巍國的東西花了上百萬兩銀子,而整個越國上層更是花費了數百萬兩銀子,而他們的武器和土豆更是不願意賣給我們。”
“若是我們拿下交邕,玻璃和精油也不必您花大價錢買了,他們的武器和良種也唾手可得。”
越國大王聽到這裡,終於下定決心,打算乘此機會攻打巍國。
離巍國有一海相隔的海國,本就常常劫掠綁架巍國在海上的漁船,而巍國的海軍很弱,也拿他們毫無辦法,此時海國與越國,夕國商量好了,共同進攻巍國,跟聊國一起分巍國的肉,在聊國攻下巍國之時趕緊滑跪,臣服聊國,聊國人經過一場大戰,想必也不願再打,拿下巍國大部分土地也要休整一番。
若是他們海國趁此拿下嶺南,他們海國在大陸上也有了一塊飛地,憑什麽巍國這麽多年能佔據大陸最肥沃豐饒的土地,而他們海國卻只有擁有貧瘠狹長,連糧食都長不好的土地。
若是他們海國有了一塊嶺南的飛地,他們海國也有了吃不完的糧食,以後他們的孩子也不會跟他們一樣長不高,他們海國以後就能脫掉倭國的稱號。
於是越國和夕國,還有海國,都派了兵馬,在巍國與聊國僵持之際,趁火打劫,打算分巍國一杯羹,畢竟巍國的土地向來是最豐饒肥沃的,孱弱不堪的巍國人,憑什麽擁有這麽好的土地,此時已不是巍國的強盛之時,那時他們不得不臣服於巍國,每年派使臣向巍國進獻貢品,將巍國稱為天朝上國。
自從百年前巍國敗給聊國丟了一州之後,他們三國就再也不願臣服於巍國了,進獻貢品也是百年未有過了。
天朝上國,憑巍國也配?
海國是最先進攻巍國的,他們跟巍國之戰,近幾十年來一直是佔上風的,而且巍國海軍根本無法遠航,所以也無法追擊他們,他們向來是打了就跑,巍國海軍拿他們毫無辦法。
此時海國派出了幾乎所有的海船,直奔巍國嶺南而去。
當然,巍國的海軍也早有預料,巍國的百艘戰船也在那裡等著他們,不過對上他們足足三百艘的戰船,也不過是螳臂當車罷了。
海國將領荒木海準備用他們更堅固的船直接撞擊巍國的戰船,憑以往的經驗,巍國的戰船一定會損毀,而他們的戰船也不過是受點輕傷罷了。
卻沒想到他們在離巍國戰船百丈遠的時候,發現巍國的戰船中有三十艘戰船上有一個黑黢黢的鐵疙瘩,不知為何物?
荒木海看著這些鐵疙瘩,不知為何心中竟然升起了一股恐懼之意,總覺得那個鐵疙瘩不是什麽好東西,巍國的皇帝據說是什麽仙人下凡,從仙界拿了不少好東西給巍國,他雖是不信巍國皇帝是仙人下凡,但也用過巍國皇帝搗鼓出的玻璃和精油,知道巍國皇帝確實是有兩分本事的。
可玻璃與精油又不能打仗,所以他也不認為巍國皇帝的本事會用在巍國海軍上。
可這個黑黢黢的鐵疙瘩到底是什麽?
隨著他們離巍國的戰船越來越近,這個鐵疙瘩竟然被調轉了方向,直直地對著他們。
大巍海軍將領荊建看著到了射程以內的海國戰船,連忙下令。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