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想握在手中把玩。
他不喜束縛,身上遮掩的衣物無可避免,那雙雲靴卻可以放在一旁。
那個位置,對他來說,是否也是束縛?
君長闕沒有察覺他的心思,雙手環胸,看著院中幾排錯落有致的青竹,挑眉問:“攝政王還有興致了解八卦陣?”
院中的青竹和石柱,整體看來,就是一個迷陣。
昨夜怎麽沒啟動?
難道沒開?
陌言灼起身朝門口走去:“隨便試試。”
他將房門打開,很快就有人端來了熱水和洗漱用品。
“殿下過來洗把臉,我們出去看。”
君長闕走過來,陌言灼將擰乾的帕子遞了過去,他接過帕子擦了擦臉,走到水盆前將帕子扔在水中。
這樣擦臉哪擦得乾淨,還得用浴膏洗。
不過在外面,就不用講究那麽多了。
攝政王身邊貼身伺候的,只有小廝,侍女都離他住的院子很遠,小廝的束發技巧和宮裡的太監一樣好。
分別給兩人束了發,還用了他的發冠,高高束起的發展示著少年人的精氣神。
陌言灼如往常嚴謹冷清,白衣飄飄。
他掏出他送的匕首,削了一根竹棍給他:“想試試破陣嗎?”
君長闕看了他一眼:“攝政王這是看不起本殿?”
他在戰場布的那些陣,可不比這些差。
陌言灼搖頭:“不是,是我想看看殿下的英姿,不知我可有這個榮幸?”
“那就讓你見見吧。”
君長闕接過竹棍,站到陣眼中,竹陣開啟,緩緩的變化著。
第50章 虔誠的吹捧
一簇竹子迎面移過來,從最開始的緩慢行動,到他面前忽然加快速度。
凌厲殺機撲面而來,君長闕側身躲過,身後又移來一排,他往後翻了個身,手中竹棍揮出,將另一簇竹子打落。
一簇一簇的竹子迅速圍繞著他動起來,將他死死困在裡面。
君長闕來了一點興致,他這個陣法,不是單純的困陣,還夾帶了攻擊陣法,若是沒猜錯,還有機關沒打開。
他身形靈活,往後躲避,竹棍一點,身子借力往空中而去,躲過飛起來的竹子。
試探夠了,他運起輕功,有節奏的步伐配合著竹棍將機關打回去,輕松的離開陣法。
竹林安靜如常,完全看不出來方才動過。
他將竹棍插在土裡,走到陌言灼面前,接過他手裡的水喝了一口:“我剛才破的陣沒人操縱,無法有更多的變化,而且陣法中的暗器和迷煙沒有放出來吧?”
這陣法要是換成人,再擴大許多倍,在戰場上用應該不錯。
陌言灼點頭,語氣誠摯:“再如何變化,殿下也破得開。”
他確實有能力,但是在他眼裡,自己做什麽都是最好的,還是讓他再自信都不好意思表現出來了。
時辰已經不早。
陌言灼溫聲交代:“我去上朝了,殿下自己玩,王府哪裡你都可以去。”
陌言灼離開,君長闕也沒多待,他回到了自己府上。
“殿下,您昨夜不在,有兩個人混了進來,屬下找人監視著,殿下打算如何處置他們?”
歸影跟著去梧山的,也一直在暗中處理梧山的事情,自是對董晁等人的行蹤了如指掌。
君長闕說:“先等等吧。”
窩藏罪犯等於同夥,他們是想讓他這個剿匪主將,安上一個勾結匪徒的罪名。
或許不僅僅是這樣,若是他們被人發現死在皇子府,那就是毀屍滅跡。
不讓他們覺得計劃成功了,他們又怎麽會跳出來?
而且他還有其他的心思,不急於這一時。
早朝沒什麽大事,很快就下了朝,陌言灼一下朝就離開。
君長霄想到昨日見到的場景,眼神陰翳。
聽說君長闕昨夜留在了攝政王府。
他都沒在王府過夜一次。
他站在金鑾殿前,冷冷的看著攝政王離開的身影。
荀公公追了出來,恭敬的說:“大皇子,皇上有請。”
君長霄收回視線,笑著點頭:“本皇子知道了。”
禦書房裡,皇帝正在看奏折,聽到他的腳步聲,也沒有抬頭。
君長霄來到書桌前:“兒臣參見父皇。”
“早朝時,你魂不守舍的,發生了什麽事?”皇帝關切的詢問。
君長霄沒想到他只是走了個神父皇就發現了,心裡有些感動,他笑著搖搖頭:“沒什麽,兒臣能有什麽事。”
皇帝道:“你的心思我還不知道?你上朝一向認真,怎會在金鑾殿走神,還一言不發?”
君長霄聽到他的話,沉默了下來。
皇帝笑了一下:“和朕說說吧,什麽情況。”
“父皇,”君長霄輕輕歎了口氣,“兒臣不知道最近做錯了什麽,攝政王……似乎對兒臣有些不耐煩。”
皇帝聽到他的話,回想到這幾日陌言灼在朝堂上的態度,也覺得有些問題。
“你不是跟著攝政王在大理寺查梧山的案子嗎?查的如何了?”
君長霄遲疑著沒說話。
第51章 他與梧山有關系
皇帝皺眉:“你有什麽話直說就是,父皇又不會對你生氣。”
眼見皇帝有些不耐煩,君長霄也不再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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