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正聽得迷糊:“怎麽定?”
薑稷倒是懂了:“我們先訂婚,我得準備準備。”這個得慎重。
他說完,還得趕著去省城上學。
村長見他這麽明事理,就放下了心事,帶上兩塊點心去果園乾活了。
出門看到自家的狗在這邊蹭吃蹭喝,他就招呼:“小花,走,回家。”
至於自家的狗子為什麽不在自己家的地盤,在米正這裡,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全村的狗子和貓都聽米正的。
好在,村裡的人還是聽他的。
小花抬了抬頭對主人看了一眼,給了他一個眼神:你先走,我吃完再回家。
村長看懂了,也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笑,罵罵咧咧地走了。
過了兩個小時,他又拖了一筐肉過來,沒看到米正,倒是看到李叔在門口菜地裡:“老李啊,大家夥兒早上去集上買的一些東西,我放廚房了啊。”
李叔笑著接下來:“客氣什麽。”
村長放下就準備走,他活還好多呢:“順便的事情,那我先走了啊。”
自家那麽多條狗子,成天在米正這兒吃肉。
他可不好意思白吃白喝。
米正做的狗飯他看過,用料都是扎扎實實的,做的樣子比人吃的還精心。好不好的,看看自家狗子和貓那彪悍的樣子,再對比別的村子的貓狗就知道了。
他都沒算人工錢了,材料肯定得自己家出。
這些東西也不是村長一家買的,各家的都有。
米正聽到聲音過來,看到這一筐的雞鴨魚肉:“這後勤補給厲害了。”
李叔把筐子裡的一張紙遞給他:“喏,還有清單。”
紙上面清清楚楚,誰家買了幾隻雞、幾條魚。
價格沒寫,不過大致價格都明白。
其實這些肉都有多,多出的部分算是給米正的報酬。
這些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是村裡正常的人情往來。
反正現在大家日子都好過了,能夠養上好幾條狗的人家,都不會差狗一塊肉吃。
當然也有不給夥食費的,米正也不在意。
反正他一個月就回村幾天,再說全村的狗子肯定是跟他更親。
李叔和羅伊看他過來,就跟他說中午和晚上的菜單。
正聊著,黃玉珂一家來還車了。
米正讓李叔先帶他們去小客廳,自己把沉眠的熊熊紙扎拿過來,胳膊下還夾著個木頭盒子:“這是你哥熊熊。”
黃玉珂看他把精巧的紙扎放進盒子裡,問:“我哥他還好嗎?怎麽不動了?”
李煒琪:不是,一個紙扎不動才正常吧?
“熊熊的心願已經完成一大半,剩下的是想回家,見見父母。”剛吃了兩個人的厲鬼能量充足,現在不過是進入待機狀態而已。
黃玉珂眼眶一紅:“嗯!”
這是她一定要來一趟米家莊的主要原因。她得把她哥帶回家。不管有沒有找到親生父母,這都是她的親哥哥。
剩下的,黃玉珂就沒什麽重要的事情,給米正留下了一筆相當可觀的費用:“這是我爸媽的意思。你拿著。要不是你,我大概一輩子都不會找到父母。”畢竟她一直以為自己就是曹家莊的人。
另外,她還給米正留了個地址,讓他要是去京城的話,一定要過去玩。
米正送走了一家三口,轉眼就把錢打到了他外公的那個慈善基金裡。
然後他外公就打電話過來問了:“你有錢自己留著。”
米正理所當然:“我自己又花不了多少錢。”
他感覺自己現在都不怎麽花錢。
家庭支出比較固定,數目在以前的他看來是一筆非常誇張的數字,但他現在賺的也多。
現在他一張消災解厄符,能賣到七位數。
這個符確實不好畫,他也就一天能夠畫一張。
如果他放開了手專注畫消災解厄符,完全就是個人形印鈔機。
確實比不過外公和舅舅開廠開公司賺得多,但自家這點足夠花了。
錢多了之後,他就沒什麽感覺。
他哥還時不時轉錢給他家用呢。
甄外公就很愁人:“別人家為了爭家產,人腦打出狗腦,我們家怎麽一個兩個的都不要錢?”
大女兒打小就聰明,他也給予厚望,結果太聰明了,搞研究去了。一天天的人都不知道在哪裡,平時生活也盡量低調,不然容易招惹不必要的危險。
有了大女兒的教訓,小兒子出生之後他就著意培養他的經營理財的能力,最後證明確實不錯,但太不錯了,自己跑出去自立門戶了。
好不容易冒出來一個外孫,結果外孫一點都不看重錢。
他倒是借著外孫的符籙,結交了一些人脈,讓自己的生意更上一層樓。
總之錢更多了,更加沒人要了。
“外公你還年輕著呢,著急分什麽家產啊?”他是被他爸壓著學過財務報表的人,完全看不明白,更別說是管理什麽工廠了。什麽產業交給他都得敗光。
甄外公氣哼哼地掛了電話。
老頭子想退休,奈何子孫不爭氣!
好像也不能說不爭氣,但就是不肯接班,生氣!
米正乾笑了一聲,看時間還早,就回去書房按照課程表學習。
中午他打包好午飯,帶去城裡和米良繼、管阿姨、老校長一起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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