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道:“你想用什麽樣的?”
楚衍心想:咱能啥都不用,純聊天嗎?
在這個任務設定中,楚衍是一個前來聯邦試圖刺殺將軍的刺客,可惜刺殺不成反被抓,現在兩隻手被高高吊起,而且不知道是因為他太矮了還是就是純屬故意的,總之只能墊著腳才能夠到地面,整個過程都非常的疲憊,這個時候的他真是無比渴望自己能再長個幾公分。
眼下的情況可以說是萬分危機,他真的不想受刑啊,而且還是對著刑淵的臉啊,他真的繃不住的!
這時候的楚衍還沒有完全進入狀態,他逃避般的問道:“可...可以不動刑嗎,我怕疼。”
聞言,冷面將軍抬眼往他的方向看去,淺淺的勾了勾唇道:“你覺得呢?”
這種微笑感覺不像是愉悅,而像是嘲諷。
感謝這個任務,讓楚衍切身的感受到原來笑容也可以有各種各樣的味道,就比如說此時此刻,簡直是不寒而栗。
做任務確實很難,就好比此刻,他就有一種迫切想要說出自己根本不是原主的欲望。
不過這樣的他應該會被人當做是精神病吧。
這個時候,有系統通過任務面板傳來警告:[請宿主快點進入任務狀態,不然會給你增加疼痛靈敏度作為處罰。]
疼痛靈敏度?
這倒是有所耳聞。
就是說他現在感受到的可能只是一點點酥麻感,但如果疼痛值放大,他感受到的可能就是火辣辣的刺痛了。
沒辦法了,他只能根據任務手冊上看到的知識一點點的自我發揮了。
可是對他來說這得是社牛幾級才能做到啊!!!
其實對於楚衍來說,裝柔媚這件事情對他來說,屬於一件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的事情。
因為他的媽媽熱衷賭錢,而且還特別喜歡在賭完錢之後用贏得的錢到酒吧裡面去泡男人。
有些時候家裡沒有人管楚衍,他的媽媽就會把他帶出去,然後隨意的把楚衍丟到酒吧的某處讓他自己玩自己的。
當然,不知道她有沒有故意想讓楚衍走失的嫌疑。
總而言之,他的媽媽總愛去那種不正規的酒吧,而楚衍也只能小心翼翼的縮在某個牆角裡,蹲下來把自己抱的緊緊的,但是又害怕他媽媽走的時候看不見他,還是強硬的逼迫自己露出兩隻眼睛來看著酒吧裡面光怪陸離的風景。
搖滾的熱浪,纖細的腰肢,就算是男人也會塗抹謠妖豔的口紅,耳垂上墜著耳環,伴隨著激烈的音樂瘋狂的點頭,宛若磕藥了一般。
當然,確實有一種藥物,叫做□□。
楚衍的媽媽特別喜歡那種地方,連帶著楚衍也必須天天光顧。
他年紀輕輕就看過不少會勾人的小妖精,雖然害怕,但是那些畫面也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裡,久久不能忘懷。
楚衍從小就擅長模仿。
所以學習他們的樣子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
就在他心中掙扎之際,一個身上帶著倒刺的鞭子已經挨在了他的頸側。
那句“壯士饒命”差一點就脫口而出。
明明楚衍現在是墊腳被吊的狀態,但是這位將軍依然比他高出不少,現在正居高臨下的凝視著他,問道:“你們這次行動有多少人?你們的目的是什麽?有沒有後續計劃?”
楚衍自己都嚇蒙了,哪裡知道有什麽後續計劃。
在陰冷的地牢裡,漆黑的天花板上時常有水滴墜落,有時候墜到地面上,有時候墜到楚衍緊繃的臉龐上,那簡直是透心涼。
而且這個地牢的結構也是家徒三壁,並且對著風口的地方只有幾根鐵柱子,根本達不到保暖的作用,在這樣一個潮濕的環境,被這樣的冷風吹久了說不定還會得風濕。
想到了語錄上的一句話,楚衍抬起眼眸,用醉人的目光看著將軍,蠱惑道:“將軍,能不能抱抱我,我好冷。”
這句話一說完,他自己的心都在打鼓。
將軍聞言,臉色果然大變,手上一抖,帶著倒刺的鞭子一點點的扎進了楚衍的脖子。
雖然隻扎進去了一點點,但那種酥麻感提醒著楚衍,他現在絕對是在痛!
所以說這個任務給的人物設定就不太對啊,但凡他現在態度良好一點,說不定還有好好商量的可能。
可是他根本無權更改。
雖然感覺不到什麽疼痛,但是生理本能已經讓他紅了眼眶,白了嘴唇。
他顫著聲音,擠出一抹勾人的笑,附在他耳邊輕語道:“真狠心,衝著我這樣的臉都能打的下去。”
冷面將軍的心中微微有些觸動,或許是這個人的外表實在是太具有欺騙性了,紅著眼眶的時候,真的很容易裝可憐。
......
前輩看著他兩的角逐,輕輕的啜了一口茶,露出滿足的笑容。
刑淵經常讓自己給他設置任務模擬,他可以在虛擬的世界裡好好練習一下偵訊手段,每次他都會隨機從哪些倒霉的任務者跟刑淵練習,只是每次他們都以失敗告終。
他相信,作為自己的超級偶像,刑淵絕對是不會失手的。
正好讓新人見識一下世界的險惡。
雖然沒有給刑淵調整外貌(下不了手,偶像是最完美的,無需改良,任何調整的行為都屬於畫蛇添足,違背他的審美信仰),但是他給楚衍的五官調整的更加柔媚,可以將色l誘的效率直接拉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