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吃點零食,我搞兩個快手菜。”鐵花道。中午是兩位雄子做的飯。
寧淺沒做停留,轉頭就走。
餓死算了。
季沐都已經擼起襯衫袖子,見寧淺一直忽視他。暴躁脾氣又上來了。
他長腿一跨,越過雄子堵在廚房門口。
“聽著,我不習慣冷戰,遇到問題就討論解決。你現在這樣做純屬浪費時間。你的行為毫無意義。”
說完就想抽自己嘴。
該死,怎麽回事!
他明明應該說對不起!
寧淺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銀發雌蟲,黑眼睛睜得圓圓。
他本來已經開始消氣。
他這蟲是這樣,只要季沐自覺縫上那張鐵嘴,晾一晚上,也不用道歉,自己就先沒事了。
他一向心平氣和,關注的多是美好事物,不開心的東西能忍就忍,適應性好,調節能力強。
結果季沐這麽一句話,新仇舊恨一起冒上來。
寧淺剛下去的火騰地竄老高。
熊熊燃燒!!!
“你閉嘴,你閉嘴好麽???”
雄子伸出手指頭,尖銳地戳向鐵花的鐵硬胸膛。
“毫無意義?下午廣場要不是我救急,你蟲設早崩了好嗎?”
“你說我行為毫無意義??”
此刻沒有兄弟,更沒有吃瓜群眾。寧淺徹底放開了。
季沐被誤戳到某處,十分不得勁,一把撈住雄子白皙修長的手指。“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的吻很有意義......”
“滾啊,滾啊!”
雄子想抽出手,他現在不想看到鐵花。
紋絲不動。
“你,放手!”雄子使出吃奶的勁兒,終於掙脫出來。但雌蟲還擋在門口。
寧淺用盡全力一推。
對方腳步沒有移動分毫。
寧淺氣急敗壞,也擼起袖子,拿忿恨眼神瞅著鐵花,慢慢往後退,一直退到十米開外。
季沐:?
這是要做什麽?
要不要跟著過去?
雄子會不會調虎離山,找縫隙跑了?
於是沒有動。
雄子俯身,擺出衝刺跑姿勢。
鐵花:!
這是硬了心腸要走掉!
雄子快速跑起,一臉凶殘衝過來。
季沐都沒法躲開,閃著雄子,摔到了怎麽辦。
他隻好張開雙臂,做好迎接準備。
柔軟的雄性肉|體狠狠撞擊在石牆一般的雌蟲身體上。
寧淺一米八,成年雄蟲體重不是蓋著,加上巨大慣性,就算是帝國鋼鐵玫瑰也招架不住。
他抱著雄子後退幾步,腳下一踉蹌,向後載去。
“咚!”兩蟲疊在一起在地毯上砸出悶響聲。
季沐是戰士,很有技巧地向前抬頭,保護自己受到最小衝擊力。
雄子從對方身上爬起來。
“別生氣了。別走。”鐵花也開始委屈起來。
他掐住雄子勁瘦腰部,輕輕捏了下,“對不起。”
寧淺可不吃這一套。他現在正在氣頭上,滿腦海各種衝動。
“怎麽,要打架?”他放肆地啪啪拍了下鐵花的胸肌。
“誰怕誰?不打不是男人!”
“男人?”季沐被轉移了注意力,這是什麽奇怪發音?
雄子臍橙在偉大的上將身上,捏起拳頭,對著滿是肌肉的胸腹一頓猛砸。
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
拳拳到肉,毫不留情!
這力度,若是打尋常蟲,還真了不得。
可季沐是誰,帝國唯一SSS級蟲。
他稍微動用下精神力,就和撓癢癢一樣。
寧淺捶了會兒,察覺到不對勁。這肉怎麽這麽有彈性?
“你作弊!”他明白過來,惱羞成怒,拳風愈發猛烈!
他穿越前可是練過的!
“......做什麽。”季沐都有些無奈了。
幼稚鬼。
自己要不要多道幾次歉。
“我找死啊!”雄子大喊。
暴打鋼鐵玫瑰,不是找死是什麽。
季沐挨了好久的揍,心裡卻開始越來越滿意了。
他克制不住唇角勾起。
這樣也不錯,總比冷戰強。
他最憎恨冷戰。
雄子揍累了。汗水不住往下滴。無味劑開始失去作用。
鐵花本來還挺享受,聞到越來越濃烈的甜味後臉色一變。
他驀地坐起來,嘴巴差點磕到雄子鼻子。
不由分說摸向雄子大腿,從褲兜裡掏出無味劑,狂噴。
被涼爽到的雄子終於冷靜下來。
“起來。”
“......”寧淺挪開腿,站了起來。
“我去做飯。”
“......好。”
寧淺離開廚房,背影佯作鎮定。
他臉燙得厲害。
天呐嚕,暴毆上將,他可太流弊了!!!
要不要趁熱打鐵,趁火打劫,借機翻身做主蟲?
雄子出到別墅外面,草地上溜達散發渾身熱氣。同時尋思著。
......
吃完飯,回到主臥,洗漱完。
雄子破天荒地沒穿睡衣,隻穿著平角褲坐在床上玩光腦。
季沐後洗,從浴室出來後動作一頓。
他看向對方覆蓋著薄薄一層肌肉的美好身材,下意識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