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驊並不想跟彌崽說那些事,敷衍地回道:“沒事,快點睡,明天我帶你出去玩。”
聽到可以出去玩了,彌崽小尾巴都高興得翹起來了:“嗷嗚~”
雷驊把彌崽翹起來的小尾巴,又給壓了下去:崽,晚安。”
他可不想弄疼彌崽,還是忍忍吧,反正沒有遇到彌崽的那前三十幾年他都已經熬過來了。彌崽特意將自己的小耳朵貼在了男人心口上,聽著男人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安然入睡。雷驊完全睡不著,還在唉聲歎氣的:“唉~”接下來的日子裡,有得熬了,也不知道他能熬幾天,估計最多就能熬個四五天。
其實雷驊完全不用擔心自己以後的日子,因為彌崽可是傳說中的雌獸,做為頂級雌性,不光生育能力強悍,其他方面也很強。
只不過彌崽發育很遲緩,所以做為頂級雌性的特性,才沒有完全展現出來。
等彌崽徹底被開發了之後,他將會惹得獸族各個部落競相搶奪,因為他們只需要擁有了彌崽這麽一隻雌獸,哪怕部落裡沒有別的雌性,也可以讓種族繁衍昌盛。
誰又能想到,一隻本來不具有生育能力的亞雌性
到最後竟然會發育成一隻頂級雌獸,恐怕就連最熟悉彌崽的雷驊,也根本意識不到這一點。將來,雷驊得非常努力地工作掙錢才行,不然彌崽要生那麽多小崽崽,他根本養不起。第二天一覺起來,雷驊就帶著彌崽出去遛彎了。被關在家裡那麽多天,終於被放了出來,彌崽開心得到處亂竄。
雷驊不放心,緊跟在彌崽屁股後面。有雷驊在後面跟著,其他獸人不敢靠近彌崽。彌崽一個人玩得也很開心,滾草地、摘小花、抓蟲子、撲蝴蝶、喝露水…整個看上去就一野小孩,一個可愛的野小孩。
看著彌崽玩得很開心,雷驊也覺得舒心了。彌崽野了一圈回來了,小手裡握著一小捧花,送給男人。
雷驊把花接過來,手很巧地做了一個小花環,給彌崽戴上。
自從遇到彌崽之後,雷驊的手工活,就越來越好了,不止是縫衣服,廚藝也更加精湛,用現代人的話術來形容就是一人妻。
賢妻良母大概就是雷驊這樣的,不僅能主內還能主外,放在現代,不知道多少人爭搶。不過在獸世也一樣,那些覬覦雷驊的雌性,數都數不清。
雷驊不管放到哪兒,都是優秀的。
彌患也知道自己的伴侶很優秀,所以才舍不得離開,
哪怕每天晚上都會被男人折磨,也沒想過要跑,
就算是跑了,最終還是會回到男人身邊。彌崽戴著男人給自己編織的花環,在部落裡晃了一圈。
其他雌性明白,彌崽這是又得寵了,這讓他們不
敢再嘲諷了,臉上都笑盈盈的,主動去巴結彌崽。彌崽不理他們,自己玩自己的。
雷驊站在旁邊看著彌崽玩,這時,一隻雄性獸人湊過來問他:“首領大人,您脖子上的傷是怎麽回事這隻雄性獸人名字叫磊,乾活很厲害,雷驊平時也比較器重他,把他當成自己的小助手。聽到磊問起自己脖子上的傷,雷驊下意識伸手摸了一下脖子,已經結痂了,他椰揄說:“是不小心弄傷的。”
那一看就是個牙印,怎麽可能是不小心弄傷的磊猜出來了:“是彌崽咬了您?”
都被看出來了,雷驊沒什麽好隱瞞的,點點頭:“嗯。”
被自己心愛的伴侶咬一口,又不是什麽羞恥的事情,雷驊大大方方地承認了,但這可把磊給嚇到了。雌性怎麽能反抗雄性呢,還把雄性給咬傷了。最讓磊驚訝的,不是雷驊被咬傷了,而是雷驊那副蠻不在乎的態度。
“您對自己的雌性太仁慈了,這樣不好。”獸世裡的雄性,普遍都會家暴,他們就喜歡看到雌性懼怕他們,但又不得不仰賴他們的樣子。磊很認真地教雷驊,要適當地家暴,才能讓自己123
的雌性變得安分。
可雷驊生平最討厭家暴,聽了磊的話後,他一臉
的不悅:“怎麽能隨便動手打自己的伴侶。磊的價值觀,和雷驊是完全不同的,他說:“可
不聽話的雌性,就是需要好好調教。”雷驊反駁他:“不聽話,確實是需要管教,但不是調教。”
磊說:“您的手段太溫和了,所以您的雌性才不肯聽話。”
磊這話說得很有道理,雷驊無言以對,因為彌崽的確是不怎麽聽話,不管他怎麽說教都不管用,難道真的要用調教的方式嗎?
雷驊朝著正趴在地上抓螞蟻的彌崽看過去,想想還是算了,他可下不去手,他平常頂多就是打一下彌崽的小屁股。
磊拿了一條鞭子過來,塞到雷驊手裡:“用鞭子很管用。”
雷驊:“…”他打一下彌崽的屁股就不得了了哪裡舍得用鞭子去抽打,打疼了打壞了,最後心疼的人,還是他自己。
雷驊把鞭子還了回去:“我不會對彌崽動手。”他家小崽子皮那麽嫩,稍微挨一下,可能就會皮開肉綻,要是留下疤痕就不好看了。磊不明白雷驊為什麽會這麽愛護自己的雌性,他很困惑。
獸人也算是低等動物,他們沒有人類那麽豐富的情感,他們不懂什麽是愛,一切都遵從本能,所以他們當然不能理解雷驊的做法。
彌崽好在是遇上了雷驊,否則背上早已經被雄性打得滿是傷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