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蚊蟲震動翅膀的細微聲響。
雷驊將自製的蚊香點好,放在床頭邊,接著又去洗了個澡,很仔細地清洗了自己長毛的地方,因為這類地方的細菌都比較多。
彌崽早就洗完澡了,正躺在床上玩熒光棒。等男人洗完了,彌崽往旁邊挪一點,給男人騰出一塊地方。
雷驊在彌崽給他留的位置上,躺了下來,隨後大手一伸,把他的小崽子也拉入了懷中:“崽崽,你真想要孩子嗎?”
彌崽拿著熒光棒的一頭,戳了戳男人的臉頰,又在男人身上到處戳著玩,沒有回答男人的問題,就像是沒聽到男人說話一樣。
見彌崽在逃避,雷驊托起彌崽的小臉,繼續問:“想不想?”
這根本不是彌崽想不想的問題,而是他真的不能生,就算想生也沒辦法生出來。
雷驊一副自己能一發就中的樣子,信誓旦旦地說“想要的話,我給你一個。
彌崽抬起頭,看著男人的眼睛:
“”
雷驊用指腹在彌崽的眼尾處擦了擦說:“不過會有點疼。”
聽到會疼,彌崽並沒有拒絕:“彌崽想要…”部落裡的雌性都已經有了,只有他沒有,就算是疼死了,彌崽也想要和其他雌性一樣有。雷驊提前做好預警:“那不準中途退縮。”彌崽緊張地點點頭,熒光棒也不玩了,丟到了一邊。
雷驊把早就準備好的蔗糖塊拿出來,先喂彌崽吃一個。
彌崽嘴裡含著糖,用舌頭細細感受那股甜味,過了一會後,他猛然皺起了小眉頭,目光膘到了男人的俊臉上。
男人那張被曬成深棕色的俊臉上,分布著一些細密的汗水,棱角分明的下巴正緊繃著,眉頭也在用力地皺著。
一人一獸互相對視了一眼後,雷驊率先開口說:“崽崽…你先別動,想吃糖的話,我給你拿。”
說完,雷驊拿起裝糖的盒子,連往彌崽嘴裡塞了好幾塊。
彌崽想哭又哭不出來,因為嘴都被塞滿了,根本發不出聲音。
第二天早上,雷驊大清早的就爬起來,去井邊打水洗被單。
被單上有一大攤的血跡,雷驊用剪刀將血跡最多的那一塊布給剪了下來,打算好好珍藏。磊正好也來打水,看到被單上那麽多血問:“您
受傷了嗎?”
沒有,這是彌崽的。”雷驊將那塊帶血的布放到鼻下聞了聞,味道可真讓他著迷,忍不住再多聞兩下。
磊的關注點不在雷驊那副癡迷的樣子上,他隻好奇,彌崽為什麽會留這麽多的血:“您打傷了彌崽?雷驊否認了,說自己沒打傷彌崽。磊看著那塊沾有血跡的布:“那血?”“這是落紅。”雷驊說得比較委婉一點,但磊完全聽不懂。
磊只知道彌崽被雷驊給打傷了,而且傷得很嚴重
第97章 :終於有了小崽崽
雷驊把那塊沾滿他家小崽子血跡的布,反覆地聞了一會後,就收回到了口袋裡,做為紀念品好好收藏磊覺得首領稍微殘忍了點,竟然把彌崽打得流了那麽多的血,不過雄性教訓自己的雌性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沒什麽好多說的。
隻用了一個早上的時間,彌崽被雷驊打到流血不止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部落。
正巧今天彌崽一整天都沒有出門,其他獸人很合理地猜測彌崽是傷得太嚴重了,所以才沒辦法下床。彌崽的確傷得很嚴重,連床都下不了,從某種意義上也算是被男人給打傷的,而且傷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重,骨頭都散架了,比從樹上掉下來還疼。雷驊把該忙的事情都忙完了,見彌崽還躺在床墊上不動,他走過去,把手掌放在彌崽的小腰上輕柔地按摩:“崽崽,還疼嗎?”
昨晚上男人說過,要給他一個小崽崽的,彌崽現在心裡隻念叨這一個事情,身體上的疼痛倒是不怎麽在乎:“小崽崽,”
這幾個月,彌崽都在眼紅那些懷孕的雌性,他心裡一直都渴望能生下一個屬於他和男人的小幼崽。放心吧,肯定會有的。”雷驊覺得自己的種子很強大,一定很快就能發芽結果的。
彌崽也不知道要不要相信男人的話,因為繁殖期都已經過了,是不可能再懷上了的,只能等到明年的繁殖期才有可能懷上了。
餓了吧,我煮了點瘦肉粥。”雷驊把獵物身上最鮮嫩的那一部分給切下來,剁成肉泥,和米一起煮最後撒上一點鹽巴,味道聞上去很香。米是前段時間種出來的,雷驊發現獸世的作物生長周期都很短,剛播下去的種,只需要兩天時間就能發芽,短短的一個月就能收獲,不知道他給彌崽播的種、會不會也這麽快就瓜熟蒂落。
彌崽現在渾身都疼,沒辦法爬起來吃東西,雷驊就口對口地喂完了一整碗粥。
昨晚上沒怎麽休息,彌崽吃飽之後,就開始犯困了。
雷驊沒有打擾彌崽休息,給彌崽蓋好被子,就出去了,想摘點果子回來,做果醬。
一般都是雌性出去摘果子,雄性負責打獵,但雷驊一個人就包攬了全部的活。
磊做為雷驊最忠實的跟屁蟲,也跟著一塊去摘果子了。
在路上,雷驊跟磊聊起了關於雌性懷上幼崽的話題。
雷驊本以為自己這一回肯定能讓彌崽壞上一個小崽崽,結果磊告訴他:“獸人的繁殖期已經過去了,不可能再懷上了,必須得等到明年的繁殖期到來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