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不方便回撥過去,就先把手機放下了,等之後完事了再說。
雷驊此刻的處境不上不下的,就這麽僵持著,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只能一直喂彌崽吃東西,可他又擔心彌惠吃撐了,會胃疼。
雷驊抹掉額頭上的汗,想著彌崽應該能慢慢的適應、那他就再等一會吧。
彌崽把小蛋糕吃完後,就犯困了,打起了哈欠雷驊順勢就哼著安眠曲,把彌崽給哄睡下。等彌崽睡著了,雷驊也就能放開一點。中途彌崽要是醒過來了,雷驊就拿糖來哄。彌崽只要有好吃的,就不會哭了,還是非常好哄的
從晚上七八點到凌晨三點左右,雷驊就這樣反反覆複地哄,一點點地磨合,就這點功夫,簡直比他去工地搬鋼筋還累。
雷驊人都快要虛脫了,還不忘拿起手機給小燦撥個電話過去。
小燦那邊已經睡下了,被鈴聲吵醒後,聲音沙啞地喊了一句:“喂,驊哥。”
雷驊帶著輕微的喘息:“你之前給我打電話有什麽事”
“沒事兒,我就想問問,驊哥你現在在哪還有你打算什麽時候回h市
小燦是個勤勤懇懇的好幫手,頭腦很簡單,沒什麽壞心眼,雷驊也信得過他,就直接告訴他說:我暫時不會回去,我想再深入叢林裡去考察。小燦做為雷驊的助手,一直很希望跟著驊哥一起去叢林裡考察,能多學點東西,可是驊哥都閑了好幾
個月了,他也就跟著一塊閑了,一聽到驊哥要去考察了,他立馬激動起來了:可以帶我一起去嗎雷驊拒絕了小燦,雖說他很信得過小燦,但是他不敢輕易相信人心,他沒辦法保證小燦會不會為了利益出賣他,所以他不能讓小燦知道獸人的秘密。拒絕完後,還不等小燦惋惜,雷驊就掛斷了電話雷驊把手機隨便一丟,然後躺下來,饜足地摟著他的小崽子睡覺。
雖然第一次有點忙手忙腳的,是累了點,但雷驊還是品嘗到了其中的美妙滋味,該怎麽說呢,可以用一句他之前三十幾年都白活了來形容。
真就是白活了,雷驊現在才發現生命的真諦,有點晚,但不算太晚。
第二天早上,雷驊剛一睡醒,第一件事,就是趁著彌崽還沒睡醒,趕緊出去買藥。
買完藥回來,彌崽還在睡覺,雷驊來到床頭邊坐下,把藥膏打開,擠了一點在手背上,然後用棉簽蘸著,去給彌崽塗。
彌崽睡得死沉死沉的,沒有一點要醒過來的意思雷驊很順利地把藥給塗完了,之後,他就一直坐在床邊,等著彌崽醒過來。
一兩個小時過去了,彌崽還沒醒,雷驊的心情變得緊張,崽崽的身子骨本來就弱,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了他,可是他卻強行
雷驊自責地扇了自己一耳光,他啪的一聲,正好把彌崽給吵醒了。
彌崽掀開眼皮,睜了一條很細小的縫看著男人。雷驊驚喜地笑了笑,握住彌崽的小手問:“有哪不舒服嗎
彌惠說不上來自己哪不舒服,隻覺得渾身都提不起來勁,到處都很酸痛。
彌崽弱弱地發出一聲獸吟:“嗷嗚
雖然彌崽看上去好像很虛弱,可是臉上卻很紅潤是那種色澤健康的紅,臉色倒還好,就是有點體虛而已,沒什麽大事,等睡飽了,就沒事了。雷驊卻還是一臉的緊張,守在彌崽身上,不敢離開半步,就怕自己一離開,彌崽就會出事。睡到中午的時候,彌崽被餓醒了,小肚子裡咕咕地叫著。
雷驊聽到彌崽肚子在叫了,忙點了個外賣。辛辣的食物,彌崽現在吃不得,太硬的也不能吃雷驊就隻點了個清淡的蔬菜粥。
彌崽吃飽後,翹起自己的小尾巴,聞了聞,先是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藥香味,另外他還聞到了雄性的氣味
彌崽懷疑自己是聞錯了,又使勁地聞了一通,發現真的有雄性的氣味,而這股氣味是屬於男人的,也就是說,男人終於標記他了。
彌崽不敢置信又充滿了疑惑地看著男人,似乎在用眼神詢問男人,什麽時候標記上他的。彌崽對昨晚上的事情,已經忘得差不多了,他隻記得自己吃了好多的糖,好多的餅乾和蛋糕,吃得撐撐的。
雷驊正在喝彌崽沒喝完的粥,彌崽突然把小腦袋湊到他面前問他:老公標記了彌崽
聽到這一聲十分順口的老公,雷驊情不自禁地笑了一下,然後點頭說:“我應該是標記你了。”其實雷驊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算標記上彌崽了,畢竟他不太熟悉獸人之間的規定。
見男人承認了,彌崽這下才相信自己真的被男人給標記上了,當即咧開嘴,露出兩排小奶牙,呵嘻地笑著。
從今以後,彌崽真正意義上是雷驊的雌性了,等回到獸人世界了,也就沒有誰敢再欺負他了。彌崽興奮地在那一張水床上蹦,但還沒蹦兩下就閃到腰了,瞬間就從興奮變為了痛苦。彌崽難受地臥倒在床上:“嗷嗚
雷驊把彌崽抱到自己腿上來,再幫著彌崽揉揉腰在男人力道適中的按摩之下,彌崽很快緩和了過來,攤開四肢,小肚子朝上地躺在男人懷裡。雷驊低下頭,往彌崽的小肚子上吹氣。彌崽蜷縮起四肢,抱住男人的頭,不斷笑著咯咯…
雷驊一開始還以為彌崽的承受能力一定很弱,可現在看來,彌崽好像沒多大事,可能是他昨天很小心的緣故。
要是像獸世裡那些雄性一樣野蠻粗魯,彌崽肯定得住院了。
昨晚上他姐給他打過電話,他沒接,也沒回撥過
去,所以第二天他姐又打電話過來了。雷驊把頭從彌崽的小肚子上抬起來,拿起手機來接
他姐和小燦一樣,都是問他在哪什麽時候回去雷驊沒有給他姐一個確切的回答,只是含糊了兩句:“過些天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