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天,雷驊也困了,簡單地收拾好廚房
兩帶著彌回臥室去睡覺。
但一到床上,雷驊就沒有了困意,因為他想起了彌崽出血的事情,他明明已經很溫柔了,可為什麽還會這樣,難不成是他方法用得不對嗎。
雷驊拿起擺在床頭櫃上的眼鏡戴好,再拿起紙和筆,寫一個總結,將自己覺得錯誤的地方,都給找出來,下次好更正。
雷驊還在本子上畫了一個大的圓柱形,旁邊標注上了直徑和周長,另外還畫了一個五角硬幣大小的小圓圈,這一對比,完全不配套。
雷驊苦惱地放下紙和筆,又摘下眼鏡,他本以為自己做足了功課,就可以順順利利了,但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不過雷驊也不著急,反正他之前三十多年都這麽過來了,再忍一段時間,也不是不行,總之慢慢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目前最主要的,還是把彌崽的身體給養好,爭取再胖個十幾斤,這樣就能追上正常人的體脂率了。彌崽現在每天早上睡醒,都會先聞一聞自己身後的氣味,看男人有沒有標記他,但因為昨天那一次的時間太短了,就挨了一下而已,所以沒有成功標記上彌崽還想繼續求男人標記他,可是又怕會像昨天那麽疼,心裡打起了退堂鼓,打算過幾天再讓男人標記他。
彌崽是早上七點鍾醒的,看到男人還在睡覺,就自己去客廳裡玩了。
雷驊把家裡能出去的門窗都給鎖住了,陽台上的
著地窗、更是用膠帶封得死死的。
彌惠能活動的范圍,只有客廳和臥室,還有廚房這個封閉的環境,當然不適合彌崽這種在叢林裡野慣了的小獸人。
彌崽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學會了開關門,可是他並不敢出門,只是在門口那站著,有些恐懼地看著外面這條長長的走廊。
觀察了一會,見走廊上一直是空蕩蕩的,沒有人之後,彌崽才敢將小腳腳邁到門外。
剛把腳伸出去,彌崽的身體就突然騰空而起,回頭一看,是男人在抱他。
當雷驊看到門是開著的時候,心臟都漏跳了一拍他沒想到彌崽竟然學會開門了,還差點跑了出去。雷驊很不放心,看來他得把鎖換成指紋或者密碼的才行,不然彌崽肯定會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偷跑出去。
雷驊把彌崽抱回屋裡,將門關上,並反鎖,接著再叮囑:“崽崽,不可以一個人出門。”彌崽看男人好像有些生氣了,就將小腦袋垂了下來,擺出認錯的姿態。
雷驊隨即就聯系了物業那邊,讓他們過來幫忙換鎖,物業那邊說下午會派人過來。
雷驊今天本來是打算帶著彌崽出去逛逛的,但等會有人會上門來換鎖,就沒辦法出門了。吃完早飯後,雷驊一邊陪著彌崽在客廳裡玩邊等著物業那邊的人過來。
在家裡,彌崽一般都隻穿一件小上衣,下面是真空的、偶爾彎腰或者下蹲,都會漏光。雷驊看得鼻血都流出來了,最後不得不給彌崽穿上一條小內褲,不然他真怕自己會忍不住。可是穿上內褲,也無濟於事,雷驊還是會流鼻血看來是火氣太旺了。
雷驊隻得找點別的事情乾,來分散一下注意力。雷驊走進了自己的書房裡,隨便找些文獻來看看彌崽也跟著男人進入了書房,平時的時候,書房的門是鎖著的,沒辦法進來,所以彌崽對這裡面的東西,充滿了新奇感,東摸摸,西摸摸。彌崽無意間在角落裡的紙箱中,發現了一對獸耳和一條獸尾巴,直接就給嚇哭了。
彌崽還以為男人把自己的獸人特征給割下來了。聽到彌崽在哭,雷驊放下手裡的書,走過去問崽,怎麽了
彌崽看了看紙箱裡的仿真獸耳,又看了看男人的頭頂。
隨即彌崽抬起小手,心疼地摸摸男人的頭頂,不過很奇怪,男人把自己的獸耳割下來後,為什麽頭上都沒有留下傷口。
雷驊見彌崽已經發現了,就老實交代了:“那獸耳是假的。
彌崽昨天看到男人頭上長出了獸耳,還以為男人跟他一樣是獸人,結果男人是騙他的。不過即便男人不是真的獸人,彌崽也不介意,因
為他喜歡的,就是男人本身。
雷驊拿起那對仿真獸耳,給彌崽當玩具玩。這個仿真獸耳太過逼真了,就像是從獸人頭上摘取下來的一樣,彌崽有點害怕,不敢用手接來玩。雷驊把獸耳往自己頭上一戴,彌崽就不怕了,還伸手過來捏了捏。
雄性獸人在被捏獸耳的時候,會產生異樣的快感只可惜男人並不是獸人,獸耳也隻假的,不管彌崽怎麽捏,男人都沒感覺。
彌崽很快就將目光轉移到了男人的真耳朵上,並好奇地捏了一下。
耳朵突然被彌崽捏了,雷驊竟然有了感覺,他覺得彌崽是在挑逗他,眼神也變得幽深起來,他沒有阻止彌崽,隨便彌崽怎麽捏。
但彌崽隻捏了一小會,就撒手了,不久後,門鈴聲響起。
雷驊還以為是換鎖的人來了,走過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並不是物業公司的人,而是雷驊的助手李余。
李余站在門外,看著雷驊頭上戴著的仿真獸耳:“額…驊哥,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和小嫂子玩羞恥play了雷驊反應過來,自己頭上的東西忘摘了,趕緊取下來,解釋說:“只是戴著玩。
“我知道是戴著玩,這樣玩是不是更有意思。李余挑挑眉,一副我理解的表情,畢竟都是成年人了而且都老大不小了。
雷驊
李余看向縮在雷驊懷裡的小彌崽,見彌崽帶著個小帽子,帽子滑落下來了一些,能隱約看到毛絨絨的獸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