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聽到男人喊彌崽這兩個字,彌崽後背上的
寒毛就會豎起來,他警惕地走到男人身邊,弱弱地喚道:“老公”
“奶果呢,又白送給那些雌性了嗎?”雷驊都已經猜到了,但還是要質問彌崽一遍。
彌崽低著頭不說話,算是默認了。
附近的奶果都被其他獸人給摘光了,雷驊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去了叢林深處摘回來的奶果。要是彌崽自己吃不完浪費了也好,但就這麽白白地給了別人。
雷驊不想過多的責備彌崽,只能忍著脾氣,好言好語地說:“崽崽,你現在有了幼崽,奶果必須得留著自己吃,不要再給別人了。”
彌崽想到自己也有幼崽需要哺育了,就有些後悔他不該把全部的奶果都給蓴的:“彌崽去要回來。彌崽想去把奶果給要回來,雷驊將他給拉住了:“崽崽,我去就行,你留在家裡。”
彌崽想跟著男人一起去找蓴,可男人說他的肚子隆得太明顯了,會被其他獸人注意到的,所以最後沒有跟著一起去。
雷驊只出去了幾分鍾,就帶著一籮筐的奶果回來了,他一出馬,蓴嚇得屁都不敢放一個,老老實實地就把從彌崽這騙走的奶果都交出來了。
雷驊並不想跟一隻雌性計較那麽多,但蓴可惡的地方就在於他太貪得無厭了,他要是隻拿幾個奶果走的話,雷驊根本就無所謂,可他一下子就把所有奶果都拿走,一個都不給彌崽留,這就過分了。雷弊把奶果放回到原來的位置上,接著將彌崽抓
過來,
狠狠地批評一頓:“再敢把奶果給別人,小心屁股被我打腫。”
彌崽怯懦地看著男人,點了點頭。
雷驊一臉無奈:“總是點頭,可話又沒見你聽進去過,看來點頭是沒用的,答應我的時候,要說‘嗯或者好’。”
彌崽除了點頭,就沒有其他表達方式了,因為以前他都是一個人在叢林生活,根本沒有獸人跟他說話聊天,很少進行交流,所以導致彌崽語言組織的能力較弱。
通常男人說完一大堆廢話後,彌崽都只是點頭不怎麽搭話,這樣會讓雷驊感覺彌崽是在左耳聽右耳出,完全沒把話聽進去。
其實彌崽每次都有認真在聽男人說教,只是記不住而已,現在聽了,等到隔天就給忘了,所以這並不能怪崽崽不聽話,就是記性不好。
第二天的時候,蓴又偷摸來找彌崽要奶果了。但這一次蓴沒有像之前那樣趾高氣揚的了,他卑微地乞求彌崽能給他幾個奶果。
“彌崽,你知道我的幼崽剛出生不久,現在正是要喝奶的時候,可是我…”
並不是所有雌性一吃奶果就能有充足的奶水來哺育,每個雌性的體質都是不一樣的,像蓴的話、他一天吃十個奶果,胸脯那也還是平的,效果甚微,因此
對奶果的需求量也就大了。
同為雌性,而且都是有幼崽的雌性,彌崽能體涼蓴的不容易,可是男人已經說過了,不可以再把奶果給別人,不然就要把他的小屁屁給打腫了。
彌崽考慮了一下後,還是衝蓴搖了頭。蓴直接跪趴下來,匍匐在彌崽的腳邊,討好地伸
出舌頭想去舔舔彌崽的小腳,對獸人來說,這代表臣服。
平時最看不慣彌崽的雌性,就是蓴,他表面一套背後一套,把彌崽耍得團團轉,可現在他為了自己的幼崽,不得不放棄尊嚴,去討好一個自己從以前就一直看不起的人。
彌崽往後躲了躲,可還是被蓴舔到了。現在天氣熱,彌崽穿的是男人給他編織的小藤鞋樣式和綁帶涼鞋一樣,可愛的小腳趾頭就露在外面形狀如打磨過的貝殼,透著淡淡的粉色,看著可愛極了,讓人想要伸手去捏一捏,只不過上面留下了蓴的口水。
如果被男人知道了的話,蓴肯定要遭殃了。彌崽趕緊彎下腰,把蓴的口水給擦乾淨,算是變相的保了蓴,一命,不然以雷驊的個性,肯定會把蓴給打一頓的。
昨天的時候,雷驊其實已經教訓過蓴一次了,讓他不要再靠近彌崽,可是蓴沒有辦法,他的幼崽嗷嗷
待哺,他必須得想辦法弄到口糧,所以才會冒險來找彌崽。
彌崽性子軟,蓴求了一兩句後,就乖乖地把奶果交出去了,但這一次隻給了蓴幾個奶果,男人應該不會發現的。
雷驊回到家的時候,確實是沒發現籃子裡的奶果少了,就算真發覺少了,也隻以為是彌崽吃掉了。“崽崽,你一直低著頭幹什麽?”雷驊見彌惠總
是在低頭看著地面,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就把人拉過來問一問。
彌崽是在低頭看自己的小腳趾頭,被蓴舔了一下之後,他就心裡毛毛的,總覺得有髒東西在腳上,怎麽擦都擦不掉。
雷華跟著彌崽的目光看了過去,目光最終落在了他家崽子的小腳丫上。
彌崽的腳丫子很小巧,只有男人半個手掌那麽大,男人一隻手就能全部包裹住了。
雷驊把彌崽腳上的小鞋子給脫了,再把彌崽的小腳拿在手裡把玩,他家小崽子的腳底很柔軟,像貓爪子一樣,有一層粉色的肉墊,捏著很舒服,讓人愛不釋手。
見男人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自己的小腳腳上,彌崽有點心虛了,他怕男人會發現蓴舔過。其實根本看不出被舔過的痕跡了,但是彌崽身體緊繃,臉色也很緊張,看著就很可疑:“崽崽,你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