蓴現在還沒有懷上幼崽,彌崽擔心他會把自己的幼崽給搶走,有些擔心地扯了扯男人的衣擺:“老公彌崽看了看蓴,又看了看自己老公,不安全部寫在了臉上。
雷驊很快就猜透彌崽的想法了,他也知道獸世裡面,沒有幼崽的雌性會搶奪幼崽,他記得之前彌崽就有搶過蓴的幼崽,真是風水輪流轉。雷驊拍拍彌崽的頭:“別擔心,有我在,他不敢搶。”
蓴的確是不敢搶首領的兒子,所以很老實,沒有抱著幼崽就跑,只是抱在懷裡哄,幼崽很乖,隨便磊和蓴怎麽抱都行。
雖然彌崽自身是有點社恐,怕東怕西的,但偏偏
他生的兒子都不怎麽怕生,除了二兒子小雷孢以外小雷孢也不是怕生,主要是看上去呆呆的,不愛搭理人而已。
“首領大人,我把房子給你搭好了。”
雷驊之前吩咐過磊,沒事的時候就幫自己搭建個小木屋,磊動作很麻利,兩個星期給搭好了,佔地面積約十五個平方,在現代這恐怕就是個廁所的規格、
但是在獸世裡面這已經算是一個豪華的房間裡。磊和蓴他們住的房子就只有九平方,真算是住在廁所了。
獸人和人類的住房觀念不一樣,人類把房子當成家,而獸人只是把房子當成睡覺的地方,只要睡著舒服就行,大不大沒關系。
雷驊帶著彌崽去他們的新房子裡看一看,裡面很簡陋,不過磊很有情調,摘了一些花放裡面做擺設。雷驊準備先把床給鋪好,彌崽沒事乾,就去外面溜達了。
原本冷冷清清的部落,一下子熱鬧了起來。雷琥把自己的滑板給帶進來了,他正在教磊怎麽滑。
磊重心不穩,
不太習慣玩這種東西,摔了好幾跤
雷琥在旁邊無情地嘲笑他,彌崽和蓴也在不遠處看笑話。
磊自己倒沒覺得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怕屁股,啥事都沒有。
磊叔叔,你的手破了,要不要包扎一下。”雷琥小朋友在人類社會呆久了,變得和人類同一個觀點,忘記了在獸世裡面沒有包扎這一個做法,只有舔傷口。
不過磊更在乎的是雷琥的稱呼:“磊叔叔是什麽磊之前在人類社會待過幾天,但是學習到的東西
並不多,他記得之前雷琥好像也有叫過他磊叔叔,他始終不明白叔叔是個啥。
雷琥很誠實地說:“這是一個對長得比較老點的雄性的稱呼。”
“老點的雄性都叫叔叔?那你怎麽叫首領為父親、
不叫他叔叔,他看上去比我年輕嗎?”磊這番話要是被其他現代人聽到了,恐怕要笑死。雷琥他沒有嘲笑磊,只是拍了拍磊的肩膀,故意裝作不懂地問:“這個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你親自去問問我父親。”
磊還真跑去問了。
雷驊當時候正在鋪床,看到磊怎呼地跑過來問自己:“首領大人,雷琥怎麽不叫你叔叔,你看上去和我年紀也差不多。”
磊還只有二十多歲不到三十歲,而雷驊都已經是快要奔四的人了,相差了十歲的年紀,但仍然是雷驊看上去比磊要年輕,他沒有保養過,只是喝多了彌崽的獸奶。
磊跑過來問他這麽莫名其妙的問題,雷驊皺起眉頭:“叫我叔叔?他是我兒子為什麽要叫我叔叔?”磊說:“可是你年紀已經大了,年紀大的雄性不是喊叔叔嗎?”
在磊眼裡面,二十七八歲已經算是老的了,雷驊這種快奔四的,簡直就是可以直接放土裡埋了的年紀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滾一邊去,別打擾我。雷驊沒有再搭理磊,繼續整理他的床鋪,彌崽喜歡睡軟一點的,所以要多墊幾層獸皮,還有鋪一層絨毛
草。
磊見首領不搭理自己,就只能再去問雷琥。雷琥在學校裡當校霸欺負慣別人的,現在又來欺負磊了,看到磊被自己忽悠得團團轉,他笑得直捶地雷琥一邊笑一邊問:“我父親沒有打你嗎?”磊回憶了一下首領大人的表情說:“我感覺他差一點就要打我了。”
“啊哈哈…”雷琥的笑聲劃破了天幕,把方圓幾
裡的鳥獸都給驚走了。
磊還沒意識到自己被忽悠了,傻傻地問:“有什麽好笑的。”
雷琥從地方爬起來,就像是好哥們似地勾住磊的肩膀:“我不叫你磊叔叔,我管你叫磊弟,你管我叫琥哥,可以嗎?”
磊沒意見:“琥哥。”
雷琥營養攝入得非常全面,所以他現在比磊還要高一點點,他輕輕松松就拍到了磊的腦袋,說:“磊弟,附近有什麽好玩的,帶我去轉轉。”磊思索了一下說:“嗯打獵。
隨後雷琥和磊就帶著武器去林子裡打獵了,雄性對打獵這種活動完全無法拒絕。
雷琥以前在學校運動會上,扔標槍每次都能得到第一名,他要是繼續讀下去,以後說不定可以用體育特長生的身份順利地混入名校。
在打獵的過程中,雷琥充分地展現了自己的特長把長矛當成標槍一扔一個準,把磊都給驚呆了,如
果他父親雷曄在的話,也一定會驚呆的。磊每次都要追逐獵物好半天,直到把獵物的體力耗盡了,才能抓到獵物。
可是雷琥竟然是直接插中正在運動過程中的獵物磊想起了以前首領大人用獵槍捕獵的時候了,那時候首領也是一槍一個準,不過首領的兒子不用獵槍隻用一根削尖的木根就行,真是後生可畏,後生可畏磊崇拜的眼神已經沒辦法再繼續遮掩了,哪能在叫什麽琥哥,直接叫琥爹,或者琥爺吧。雷驊把床鋪好了,又給家裡增加了一些擺設,弄好之後,他出來,只看到彌崽和蓴帶著三個孩子在樹蔭下乘涼,而雷琥和磊都不見了蹤影。雷驊朝著彌崽走過去問:“崽崽,咱們的大兒子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