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驊苦苦尋找了一個多月,他都沒有好好休息也沒有好好地進食,但是身形沒有變得消瘦,反而更加的魁梧健壯了,這可能跟他一直在運動有關系。
看到雷驊的那一瞬間,彌崽第一反應是帶著自己的幼崽趕緊躲起來。
雷驊一臉的疑惑,他朝前走了幾步:“崽崽,你
怎麽躲著我,是不是怪我沒有早點來找你。”其實彌崽已經不記得雷驊,並不是失憶,就是單純的時間太長,所以記不得了。
還有就是雷驊的樣貌也發生了一些改變,和以前不太一樣了,最明顯的就是胡子,在彌崽印象裡雷驊是沒有胡子的,就算偶爾蓄了一點胡子,也是短短的但是現在雷驊的胡子有點長。
雖然雷驊的聲音還是很熟悉,尤其是那一句崽崽很成功地勾起了彌崽一些回憶,但彌崽還是不肯靠近男人,他抱著自己的小幼崽,一點點往後退,離男人越來越遠。
雷驊怕彌崽會再次從自己身邊離開,他著急地邁著大步子走過去。
彌崽看他朝著自己這邊跑過來了,當即嚇得扭頭就跑。
只不過彌崽那兩條小短腿怎麽可能跑得過男人那雙大長腿,更何況他還得抱著小崽崽跑,所以很快就被男人給追到了。
雷驊一把將彌崽拉回到懷裡,再用手臂死死地抱住,並不斷地收緊,像是要將彌崽的小身子揉碎了,融進他的身體裡一樣。
小崽崽被丟在了一邊,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獸父被一個強壯的雄性抱在懷裡。
小崽崽當然得去解救自己的獸父,他一口咬住了雷驊的小腿。
雷曄卻仿佛察覺不到小崽崽的存在一般,他滿眼裡都是彌崽:“崽崽,你瘦了。”
彌崽覺得眼前這隻雄性即陌生又熟悉,對上男人視線的那一刻,又有很多的回憶湧了上來。彌崽慢慢想起來了,他記起是男人把他丟下的事情了。
彌崽開始劇烈地反抗起來,並伸出自己的小爪子去撓男人的臉。
雷驊臉上被撓出幾道血路子之後,他直接鉗住彌崽的小手,再將人抵在樹上,接著凶猛強勢地親上去堵住了彌崽的小嘴。
雷驊把彌崽壓在樹上親,而小崽崽還在咬著自己父親的小腿死不撒口。
但小崽崽這微不足道的反抗,始終沒有引起父親的注意力。
雷驊沉浸式地在彌崽口腔裡面掃蕩,他思戀了一個多月,他想他的小崽子,想得都快要瘋掉了。彌崽放棄了抵抗,身體軟下來,靠在男人懷裡無聲地掉著眼淚。
彌崽心裡還在怪男人之前一聲不響就拋下他和小崽崽的事情。
看到彌崽在哭,雷驊隻得暫時結束掉這個吻,他用指腹輕輕地擦拭掉彌崽眼角邊的淚,聲音有些發啞地問:“在生我的氣嗎?”
這個事情,也怪不得雷驊,他也不想丟下他的小崽子,可是他莫名其妙就被獸世給排擠出去了,幸苦找到了好久,才終於回到了這裡。
雷驊心裡也有很多的苦楚想要訴說,說話間聲音
都變得哽咽起來了:“崽崽,別生我的氣,好嗎?”彌崽看著男人眼眶裡有了濕意,自己心裡也覺得很委屈,隨即哭出了聲:“鳴。”
這一個月裡面,彌崽比雷驊受的苦要多很多,他做為一隻弱小的雌性,得自己去打獵,每次都被獵物給咬傷,身上到處都是深淺不一的傷口,而且他還得花很多的精力照顧小崽崽。
彌崽的哭,更像是一種宣泄。
雷驊心疼壞了,他知道自己不在,彌崽肯定是吃了上頓沒下頓,更何況還得帶著小崽崽。看著彌崽哭得那麽傷心,雷驊的心都被整個鍬起來了:“崽崽不要哭了,我保證以後不會再讓你受苦了。”
彌崽心裡還是生男人的氣,把小臉撇到一邊,默默地哭,不理男人。
男人連招呼都沒有打,就這麽消失了一個多月,彌崽當然不會那麽輕易就原諒他。
雷驊把彌崽的小臉給板正:“乖崽崽,原諒我好不好。”
彌崽小嘴高高撅著,還是不理男人。
小崽崽的腮幫子咬累了,先松開嘴,休息一會等會再接著咬。
“對了,我給你帶了吃的。”雷驊從自己背包裡拿出一把棒棒糖,這是專門留給彌崽的,他在路上肚子餓得受不了了,也沒有選擇吃這幾個糖。但是這幾個糖沒有把彌崽給哄好,彌崽甚至看都沒看那幾個糖。
小崽崽聞到了水果糖的味道,倒是很喜歡,趴在自己父親的小腿邊,嗷嗷地叫喊,試圖吸引到父親的注意力,讓父親把糖給他吃。
只不過任憑小崽崽叫得再大聲,叫得再勤快,雷驊都還是沒有看他一眼。
雷驊把糖外面的塑料紙給剝了,再把糖往彌崽嘴裡塞。
彌崽把小嘴巴閉得很緊,不願意吃男人的糖。雷驊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他的小崽子這麽強。見無論自己怎麽哄,彌崽都還是不肯原諒自己雷驊落寞地松開了彌崽的身子,然後拿上自己的背包就準備離開:“崽崽,你不想見我,那我走了。”雷驊並不是真的要走,只是做做樣子,欲情故縱看著男人真的準備要走了,彌崽一下子就慌了,邁著兩條小短腿,奮力追上去,從後面抱住男人的腰“嗚,老公…不走…”
彌崽不想再回到沒有男人的日子了,那樣的日子太苦了。
聽到彌崽喊了這一句老公,雷驊就知道自己的戲演得很成功,他轉過頭,將彌崽抱起來問:“那你還生我的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