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好了等到明年他們家又添了個小家夥可以玩了。
銅礦事關重大,季晨暉得知此事以後,低頭不語好一陣。最後說,讓工部先去秘密勘察然後再定奪。
季正則不知道的是,皇帝回宮之後立馬,就召了工部的人來鑒定他帶回來的石頭,工部的人幾乎一眼就可以斷定,這就是銅礦的原石。
看石塊的色澤和敲擊的聲音判斷,這石塊的附近必然有大量的銅礦。季晨暉當即就下旨,讓北疆軍盡快掃平北狄軍,並且讓各路人馬留在北狄的命令。
得知阿英又懷孕了,兩家長輩都無比高興關心,第二天一大早夫夫倆還沒醒,就被太醫堵到了門口。
晨昏的臥室裡,厚重的窗簾遮住窗子不泄露一絲光線,徐聞英細長的手指緊抓著枕頭一角,指甲也因為過度用力而變得泛白。
“阿……阿正哥,”他呼吸急促慌亂的說:“嬤嬤……嬤嬤在門口。”
此時的屋內原本還應該貼著皮肉暖著的中衣,被主人拋棄散亂一旁。
先前因為徐聞英是北疆軍先鋒的緣故,本就分離太久,好不容易人回來了,肚裡卻有了個小的什麽都不敢乾。
季正則本來就忍的一肚子火,阿英還不懂收斂。前幾日縣衙事務繁多,後來因為趕路也顧不上這些。
但到了京城繁雜事物一卸下,阿英又大清早的在他懷裡拱來拱去,沒個消停時候。
他實在是沒忍住,原本的淺嘗輒止,也被不識趣的嬤嬤硬生生逼成了狂風驟雨。
“讓他等著,”季正則咬牙切齒地說。
這個時候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給他老實等著。
阿英的額頭上滿是汗珠,回絕嬤嬤的話就在喉頭,卻因為又急又凶狠的力道,生生變了味道。
提高的嗓門讓屋外的嬤嬤和太醫頓時就紅了臉。
季正則已經紅了眼,見他還敢分神,直接叼著後頸把人又咬了回來,“專心點!”
可憐的老太醫,起了個大早卻硬生生喝了一肚子茶水,等到日上三竿。
等終於把上脈,徐聞英已經被季正則打理的紅光滿面,除了立高的領子下面隱約能看出兩個紅點以外,一點也看不出早上曾經荒唐過的樣子。
太醫眉頭深鎖不語,看著架勢就要比青山縣的赤腳醫生靠譜,太醫道:“徐二公子,就是產後調理不當,當下又有了身子,身子虛虧是從生育上來的,也可以在生育上養。”
“季大人放心,徐二公子沒有大礙,按時喝老夫開的藥就好,”糾結了一小下後太醫還是道:“徐公子雖然武人體魄,但到底是哥兒身子,肚裡的孩子月份小胎相還不算穩。”
“季大人,還是稍加T恤宜才是。”
太醫說完便跟沒事人一樣,走到一邊拿起筆開始開藥,但阿英卻臉紅的看著季正則,季正則也瞧著他。
徐聞英咬著下嘴唇憋著笑,季正則拇指一伸掰著下巴道:“想笑就笑,別憋著。”
“哦,”剛剛乾壞事被點名的小哥兒,拉高了被子蓋到鼻尖處,笑彎了眼睛,完了還伸出手拉住季正則的晃了晃。
季正則讓他弄的一點辦法還沒有,一旁的大夫還沒走,他也不能現在就俯下親他,只能捏著捏袖長略有薄繭的指骨,輕聲道:“別鬧,先休息。”
他們兩個早上鬧得歡,原以為站在門口的就是平時伺候的嬤嬤,哪知道他爺爺竟然一大早就把太醫給請了過來。
本來徐聞英羞臊的不行,想讓背後的男人快點結束,但季正則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勢。
弄的他水漣漣的不說,之後還慢悠悠的伺候他穿衣吃飯,季正則原話是這麽說的,“這幅樣子太招人,不能被別人看了去。”
二人悄悄回京自然不能到處張揚,徐聞英身子不方便也不能到處走,季正則便接著老侯爺的名義把唐昊和許佑安給叫了過來,就連小唐煜都吩咐著別落下。
原本這哥兒倆還納悶,老侯爺找他們有事倒是有可能,為什麽要帶上唐煜。
等到了王府偏廳,見到了季正則和許久不見的徐聞英,才不約而同的瞪大了眼睛。許佑安當即高興的快步上前,使勁錘了錘季正則的胸口,“阿正,你怎麽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是啊,”唐昊高興道:“怎地這樣突然,不過看回來的是你們兩個人,我們可就放心了。”
“此次回來是有要事,不能聲張要不會提前去信的,”季正則道:“之前讓你們擔心了,晚上我做東,咱們好好喝幾杯。”
男人敘舊有酒盡歡,只是原本能和徐聞英作伴的季昶,有事去了江南暫時還回不來。
唐煜見了徐聞英有些不太敢認,原來他們都是一樣的普通哥兒,可阿英哥哥出去了一次現在卻是個將軍了。
徐聞英看著小唐煜試探又怯懦的眼神,當即笑著道:“小唐煜,等下次我回來再你上山打獵好不好。”
“真的嗎?”自從來了京城之後,唐煜就整日的被困在家裡,一身歡脫的勁都快憋沒了。
“那阿英哥哥,”唐煜尚未褪下嬰兒肥的小臉,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徐聞英,“我還能這麽叫你嗎?”
“當然能了,”徐聞英眸色中曾經籠罩的陰霾也全都退去,隻余下平和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