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惦記著給季正則補身體,晚飯就在家單開了小灶沒去飯堂。飯後季正則又開始他的挑水大業,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他現在已經能單手提半桶水,且全程不休息的把水從南院拎到北院。
看著已經有了雛型的肌肉,季正則期盼著想:那啥的時間是不是能長一點。
第19章
溫習完功課以後,季正則和阿英的腳雙雙插在溫水盆裡,倆人跟幼稚園小朋友一樣,四隻腳丫子你踩踩我、我踩踩你,踩著踩著倆人一對眼,又都親到一塊去。
阿英的胳膊抱著季正則的腰,略微仰著頭被親的喘不過氣,“換氣啊,傻不傻,”季正則胳膊穿過阿英的雙腿,整個把人抱在懷裡。
也不去管洗腳誰來倒,就雙雙倒在床了,身型高大的男人籠罩在頭頂,嘴巴被牢牢縫上說不得話,兩個人的上身幾乎相貼。
親著親著季正則便不由自主的往下遊走,雪白的中衣領口大敞著,這親吻跟往常一點都不一樣,阿英感覺身體有一簇火苗來回亂竄。
讓他害怕卻又期待。
他的角度只能看見季正則的頭頂,喘息間又什麽東西關不住,阿英忍不住輕哼了出來。
兩個人皆是一愣,季正則停下動作覆在頸窩,悶聲笑了:“我的好阿英,你這是怎麽了。”
“我……我不知道,”他還從來不知道自己能發出這種聲音。
床帳被放下阿英哼的比剛剛更嚴重,他像隻蝦一樣弓身,被季正則帶到了一個陌生而又神秘的領域。
季正則輕輕的拍著阿英的脊背,“害怕了嗎?”
此刻的阿英像剛從水裡面撈出來一樣滿身的汗,他從來不知道被喜歡的人那個,能這麽舒爽愉悅。
那股子熱、浪好像還在身體裡流竄,阿英咬著下唇把自己掉個,額頭都抵在不算健碩的胸膛上,他強忍著羞臊逞強地小聲道:“不怕。”
季正則一隻手不方便的舉著,卻也還如珠如寶的把人半抱著“阿英好棒,就是有點快。”
“……”有點快是什麽意思?阿英的眼睛本來就大,這會像盛了一汪清水一樣的看著他。
“寶貝,以後你就懂了,”季正則手肘點了點人,“輕點抱,好夫郎,相公得先去洗個手。”
此言一出阿英更是脖頸以下全都紅透了,他稍稍松開手又立馬緊抱了下,“阿正哥,快點回來。”
一個吻輕輕的落在他滿是汗珠的鼻尖上,“我馬上就回來。”
第二日清晨先醒來的是阿英,他看著那人的眉眼,心臟一大清早的就開始亂跳。
他和相公圓房了,盼了這麽久的事竟然都成了真的,雀躍的小心思讓他沒辦法總保持一個姿勢,動來動去的季正則也跟著醒了。
“怎麽不多睡會,現在也不用你做飯,”季正則把人抱緊了。
阿英的中衣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扔出被窩,此刻兩人毫無間隙的挨在一塊。霜重的深秋溫暖的被窩溫暖的人,體感簡直太舒適。
就這麽小憩了一會,季正則感覺懷裡的人小動作越來越多,青色的胡茬蹭了蹭頭頂,“怎麽了?”
懷裡的小東西也不說話,只是滯了一下後動作更大,像條亂擺尾的魚。
“怎麽了,”季正則明知故問道:“想嗎?”
阿英依舊是一聲也不出,在季正則以為就要放棄的時候,懷裡的人動了下,輕快的啃了的他下巴,這一下惹的老男人高興的抱著阿英好頓晃。
這幅偷偷摸摸想要還不說的樣子,到底是跟誰學的。
小哥兒止不住抖動的在他的懷裡抽泣,弄得季正則心癢難耐……他甚至有些後悔自己把挑水目標定的那麽高……要不他提前點?
連隔靴搔癢都算不上的老男人,滿心燥火欲壑難平的起了壞心思,把時間拉的無比長,慢吞吞的、輕柔的擺弄著阿英。
直到日頭徹底從雲層裡鑽出來,連樹葉上的霜都被曬化了才肯停手。
“好了,阿英,”腰上的胳膊像個螃蟹鉗子一樣,弄的他一動不能動,季正則笑的不行,還不敢取笑太多。
畢竟小孩子剛剛被大人帶著乾點壞事,害羞不是正常。
而且要不是他昨晚上嘴損的說人家快,現在也不能讓這小心眼的拽著不能動。季正則道:“好阿英,再不起就該遲到了。”這個點飯堂已經沒有飯了。
等到季正則和唐昊他們相遇的時候,那幾個人也剛從飯堂出來,許佑安笑嘻嘻道:“阿正,你怎麽來這麽晚,早上的湯不錯可惜你錯過了。”
“飯堂的湯跟刷鍋水似的,”季正則邊走邊說:“有什麽好喝的。”
前幾天不還說飯堂的湯清淡麽,合著你媳婦說好喝就是清淡,他說就是刷鍋水。許佑安白了他一眼不服氣道:“阿正,你昨晚上是不是挑燈夜讀了。”
“沒有。”
“不讀書那為什麽起來的這麽晚。”
唐昊樂得看戲,挑眉讓何暢聽著他倆鬥嘴。就聽季正則一本正經地道:“你沒有夫郎你不懂。”
唐昊“……”一大早就這麽欺負人麽。
“……噗,哈哈哈,”何暢一點也沒有哥兒的自覺,當即笑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