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明不知怎麽的,迷迷糊糊的就答應了,關謠於是拉起被子裹住兩人,朝外喊了一聲:“來人。”
隨即,韓白進來了,先是聞到房裡濃鬱的香味,緊接著他看到坐在那人上方的關謠。
關謠和韓白的目光對接上,關謠還是如以前那樣淡定,還是那麽絲毫沒有什麽可避諱的意思。
直到今天,關謠這種眼神卻讓韓白有些惱火,不可究起原因的惱火。
“主子公子請吩咐。”韓白鞠身低下頭,知禮的不去看那兩人嵌合的身體。
“去拿鑰匙來,給我開鎖。”
韓白立馬抬起頭,看向褚明,而褚明沒有立馬反應,先前閉著眼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才說:“開了。”
雖然褚明這麽說了,但韓白還是有些猶豫,不過想想兩人現在就這麽做著,關謠能跑到哪裡去。
於是他試圖放心的去拿了鑰匙,交給了褚明。
當時褚明和關謠正親熱得厲害,他把鑰匙放到榻邊後,就急匆匆的走了。
關謠和褚明那種靈魂交契的模樣讓他感到難堪和感傷。
韓白坐在院裡試圖冷靜冷靜的時候,徐亭柳來了。
“韓主司,本妃要找王爺,他人呢?”
“王妃前來尋主子所為何事?”
徐亭柳往那關謠的房間望了望,“小王爺身子不舒服,本妃想讓王爺過去看看。”
“主子他現在不方便。”韓白也是明白人,關謠和徐亭柳誰更佔著褚明的心他再清楚不過。
徐亭柳立馬怒了,“病著的是小王爺,又不是本妃,出事了誰負責任?”
“這。”韓白也明白這個道理,但他總不能進去把兩人拆開吧,按照褚明的性情,如果他和關謠的樂事被打斷,別說是小王爺病了,誰來了都不好使。
“讓路。”徐亭柳瞪了韓白一眼。
韓白做了個不準過去的手勢,“卑職過去看看再論。”
“你?”
“是。”
徐亭柳故作思考了片刻,松口道:“行,最好趕緊過去。”
於是韓白就跟這徐亭柳走了,不再去想關謠和褚明的事。
摘下鎖鏈後,關謠的手腳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伸展自如一般,趁著這個勢頭,關謠也好好的和褚明享受了兩回,畢竟在這方面上的事情,他向來不會讓自己吃虧。
兩次的全身心契合後,褚明疲憊而昏沉的睡了過去,關謠叫了對方幾聲,對方一點反應也沒有。
“呵,這趙臨江的邪門東西還挺管用。”
關謠心裡嘀咕著,慶幸自己在趙臨江身上還是學到了點東西,盡管把自己也搭進去了不少。
下了榻,關謠膽腴徙大的拿著那鎖鏈反過去給褚明鎖上了,盡管只是鎖上了一隻手,畢竟鑰匙在他手上,褚明一時半會也走不開。
匆忙的穿好衣服後,關謠就從後窗柩跑了出去,按照徐亭柳給他開的路走,就可以不被任何人發現的走出這王府。
但路過褚明的書房時,關謠想到自己跟皇叔通文用的印章被褚明扣了去,有可能就被對方藏在這裡邊,他觀察了四周,確定沒人後,就溜進了褚明的書房。
褚明的書房他來的不多,但兩人也沒少在裡面做苟合之事,他輕車熟路的翻著東西,果然在一個夾層裡找到了那枚印章。
同時,他還發現到了一個眼熟的東西,他抖著手拿起那東西,看了兩眼就認出是什麽了————是肖潛的暗衛名碟。
關謠立馬氣緊了,“大哥的私身物件怎麽會……”
【故事要進入轉折點了,給大家個小劇場緩緩,主持人依舊是我們劉副將,劇場嘉賓——趙、褚、梁、韓。】
①主持人:你們認為謠叔是個怎樣的人呢?
趙臨江(搶答):是我的人!
褚明(翻白眼):阿謠是本王的人!是本王的皇后!姓趙的毛頭小子滾一邊去。
梁令(溫柔笑):西樓是個待人誠懇,表裡如一的人,是一個值得交心終身的人。
韓白(冷著臉):他是一隻狐狸,很漂亮,也……很香。
②主持人:謠叔平日裡喜歡做些什麽呢?有什麽習慣嗎?
趙臨江:奚落我,教訓我,給我找氣受。
褚明:喝茶、下棋、聽曲看戲、讓本王給他做新衣裳、吃喝玩樂、勾人心魂。
梁令:挺多的,遊山玩水、吟詩作畫、體恤民生。
韓白:和主子說的一樣。
③主持人:大家都是接觸過謠叔的人,請說說謠叔的魅力所在。
趙臨江:那不能說,只有我一個人能知道能看見。
褚明:本王也不說,別想著佔我家阿謠的便宜。
梁令:剛柔並濟、言笑迷人、知趣明理由,內外都是出塵的美,讓人覺得想靠近想索取。
韓白:不知道,沒接觸過,沒來由的吧。
(主持人:我說的接觸不是那個接觸。)
④主持人:對謠叔的風流成性有什麽看法,又怎麽看待其他情敵的?
趙臨江:沒看法,謠叔向來如此,但我遲早要把他給收了,其他情敵除了梁令我不認識。
褚明:鎖著唄,難不成還讓他跑出去找姓梁的眉來眼去?
梁令:西樓他並非濫情之人,他也從未負過我,我無權管他,但我願意等上一等。
韓白:這不是我一個下屬能討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