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叔,我愛你義叔,我愛死您了義叔。”肖闞像狗一樣y|ao著對方的肩膀。
宋玉在一次##後,小聲嗔出那句話:“義*也愛你。”
可肖闞沒有聽清,“義叔說什麽?啊?”
宋玉憑借著最後的理智,咬牙道:“義+叔還想……”
[肖闞說:“old地方-/見。”]
激情漸漸隨著嬌息聲散去,兩人黏熱的身軀依舊交疊在一起。
“重錦。”肖闞咬著對方的耳垂嘟囔了一句,“我只有你一個人。”
宋玉不明白對方的意思,他還沒有從葷亂的吻裡緩過來。
“我只有義叔一個人。”肖闞從對方身上下去,側躺在宋玉身邊,一手撐著臉看著還津津媚色的宋玉。
“為叔方才說話急了。”宋玉清醒了一點,開始為自己先前的話感到羞恥,“你且當為叔沒說過吧。”
肖闞收起了笑,把對方翻過來面對自己,“義叔。”
“嗯。”宋玉心跳越來越快,總感覺要發生什麽了。
“徑雲沒有其他人,至始至終只有您宋玉一人。”肖闞面不改色,“您聽徑雲解釋一番。”
宋玉躲開對方的目光,“解釋什麽。”
“聖上命人到此來暗探徑雲,我怕有人對義叔不利,特此把您藏於這裡,置於藺姑娘,這個是劉副將的意思,當時徑雲並沒有此安排,徑雲不知曉藺姑娘沒有同您說清楚,讓您誤會了。”
宋玉聽完,也不知道能作什麽態度,好像解氣了,但是還很是憋屈,盡管這件事跟他自己不聽藺夢如的解釋也有關系。
“徑雲並未欺騙義叔,您若是不信,現在我們就讓她過來對峙!”肖闞說著,就要拉對方起來。
“算了。”宋玉抽回手,穩穩的繼續躺著,“你說是就是吧。”
肖闞不甘心的躺回對方身邊,“義叔還是不信嗎。”
“沒有。”
“徑雲從未對除了義叔以外的第二個人動過念想,先前那些話,都是徑雲的玩笑話,義叔切莫當真,徑雲發誓對您從頭到尾都是一心一意的。”肖闞盡量說得明白,生怕對方再揣著明白裝聽不懂。
宋玉聽到對方的保證,心裡終於是平衡了,積了一天的怨氣,總算是化作雲煙了。
“義叔,為何還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肖闞捏了捏對方的臉,“難道您還是不信嗎。”
宋玉扭開臉,故作可惜道:“為叔看那藺姑娘與你甚是登對,你若有意……”
“義叔這話說的。”肖闞手往對方腰上一攬,把對方拉進自己懷裡,“我若有意,義叔要怎麽辦?”
“與為叔何乾。”宋玉悄悄的把手掛在了對方脖子上。
肖闞立馬笑出了聲,“這說來說去,怎麽又繞回去了?敢情前面叫徑雲不要去,不準徑雲去的是別人啊?”
“莫要再提了!”宋玉想到這句話就後悔得要死。
“義叔就是怕徑雲和別人交好了還不準說啊。”肖闞手放在對方丘縫上,用力一托,把宋玉更加推向自己。
宋玉的心思被看得一清二楚,他只能擺話搪塞道:“為叔以後不管不問就是了。”
“那劉副將再給徑雲弄個三妻四妾出來,義叔也不管不問?”
“這不是為叔能左右的。”
“您是徑雲的正房妻室,是這王府唯一的義王妃,是在徑雲之上的人,沒有什麽是不能任您左右的,除了您要離開徑雲。”
這次總算是被正名了,可宋玉還是覺得很怪異,他意識裡還是總覺得自己沒有完全得到肖闞。
“說來哄弄為叔的話,在外面還是莫要亂語。”宋玉往對方的頸窩裡縮了縮,“什麽正不正房、王不王妃的,說出來也不怕別人笑話。”
“怎麽就怕別人笑話了,若不是現今有些麻煩耽誤著,徑雲立馬恨不得昭告全天下說‘我肖闞此生隻愛玉一人,這輩子只有宋玉一個妻室’。”
肖闞說的每句話對宋玉來說都很受用,也很是令人心安。
“胡扯,為叔怎麽就是你妻室了。”宋玉不由自主的摟緊了對方的脖子,把呼出的熱氣都噴在了對方脖子上。
肖闞揉了揉對方翹滾的兩丘,“從拜堂那天起就是了,現在是,以後也是,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是,義叔聽明白嗎。”
“瞎安排。”宋玉雖然語氣不情不願,心裡卻一個勁的點頭。
肖闞雖然有點無可奈何,但從頭到尾都相信宋玉對他也是情意至深的,“我的好義叔,徑雲當是真心愛您的,您要永遠記清這件事。”
“你這小孩兒。”宋玉低哼了一聲,心裡卻念叨說‘我也是’。
………………
度王府內。
“關公子。”徐亭柳正了正衣衫下擺,隨即坐到關謠對面。
“真是稀客呀。”關謠用那掛著沉重的鎖鏈的手給對方倒了一杯茶,“度王妃今日氣色看起來比上次好了許多。”
徐亭柳皮笑肉不笑,心想這話說得倒是諷刺,上一次兩人打照面正是褚明當著關謠的面跟她走了,最後關謠一句話,褚明又棄她來尋關謠那一次。
“關公子素來不屑與本妃有往,這自然就成了稀客。”
徐亭柳雖然在褚明面前唯唯諾諾,可她畢竟還是名副其實的度王妃,總不能在其他人面前低人一等。
關謠充愣愧意的搖了搖頭,“我等本是閑人,怎的有那資歷與王妃平論坐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