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肖闞絲毫都沒有還手。
“若有下次,你再說出這般話……”宋玉神情難定的俯瞰著地上的肖闞。
肖闞翻了個身,四肢八仰的躺在地上,回望著宋玉,抽動嘴角笑了笑,“如何?”
“那你就給我滾出青玉案。”
宋玉說的擲地有聲,肖闞臉上的笑容立馬僵了僵。
“義師,徑雲有錯嗎。”肖闞苦笑了兩聲。
宋玉沒有回答他,徑直的回了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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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謠這幾天有些玩脫了,不知宋玉怎麽回事,突然下山尋他來,也不說是什麽事,兩人就在城裡毫無目的的呆了七八天。
他關謠熱心玩樂倒是不覺得有什麽,只是宋玉人本來就悶,怎麽拉他出去玩樂都不情願,就算去了也是悶聲吃喝。
今日逢至端午,宋玉提出回山了,兩人才打道回府。
不過這個點銅樓前的寨人也散了,他悄無聲息的穿過寨子,準備回自己的竹舍去。
剛上石梯就見竹舍亮著,關謠歎了口氣。
留也不是,走也不是。關謠心裡暗諷自己,怎麽回個家都還要看那人在不在。
推開竹舍的門,屋裡的人明顯驚了一下。
“謠叔可真是,玩不夠都不舍得回來啊。”趙臨江原本正在修琴,看到對方來了,立馬停手過來。
關謠把手中的東西放到一旁,“你沒事就上我這來,你爹不管你嗎。”
“我又不是三歲孩童,他何需時刻盯著我呢。”趙臨江又點亮了一盞燈,屋裡隨即通明起來。
“嗯,也是。”關謠看著自己的竹舍一塵不染,想必對方確實是來得很勤。
趙臨江繞到對方身後,一把摟住了對方的腰,喃喃道:“反倒是謠叔,尋歡作樂無止無休的,我真是想時時刻刻盯著。”
“打嘴風的話還是少說為妙。”關謠有點疲憊,想掰開對方的手。
趙臨江加大了手臂的力度,額頭頂在對方後腦杓上,“也是,為謠叔你說風花雪月的大有人在,我這話確實不入耳。”
“你明白就好。”關謠沒什麽心力掙扎了,乾脆任由對方去了。
趙臨江手掌抓揉著對方的腰腹,“杜奴嬌去哪了?”
“你問她做甚。”
“答我就是了。”
“她鄉裡人接她走了。”
“走了好,省得你多沾一身香。”這個答案趙臨江很滿意,又問:“腹中胎兒是誰的。”
“只有她知道。”關謠說。
“不是三爺的吧?”
關謠有點不悅,“你以為人人與你一樣?重錦不是那種人。”
趙臨江哼了一聲,“謠叔若是女子,我定讓你給我生三個五個,看你還怎麽四處招香。”
關謠跟對方也從不客氣,說話這一塊也不縱容自己吃虧,反擊道:“我若是女子,早些個五六年都給別人生過了,你抬舉自己個什麽勁。”
趙臨江最不滿的就是對方這一點,“都不過是萬花叢中過,你看他們有誰對你,有我對你一半上心的?”
“我不過是迫於同你枕交席合了幾回,你當真以為自己很了解我?”關謠蔑笑。
趙臨江也不惱,“幾回?這兩年半載的,沒有百回也有七八十回了吧?”
“這也比不上同你之前,我跟別人的零頭吧。”關謠臉不紅心不跳的。
趙臨江懲罰似的咬了對方後頸一口,不服道:“你倒是逍遙自在,我一年到頭才能見你幾次?否則給我一個月,我指定把這零頭的次數給你乾成個百次千次!”
“那你還同我說什麽理呢?我招什麽香,跟誰枕席你趙臨江還是不要管的太寬了,當真以為自己在花樓上摟個男人就能讓我分神?”關謠依舊笑得無鋒無刃的。
趙臨江心裡已經惱火了,可還是好聲的說:“你當然不會分神,那種地方的貨色你都不樂意解褻褲吧。”
“這個也不勞你費心了,不論什麽香,只要我樂意,我一樣要聞。”關謠垂下眼眸看了一眼,對方的手掌正在不安分的遊走著。
“那也是我略勝一籌,別人都是*了腿給你*,我卻能讓你*腿讓我*。”趙臨江得意的歙著對方的氣息。
說到此,關謠眼神逐漸暗了下去,“未必。”
“未必?未必是幾個意思?你這力敵萬夫的身子,除了能在我的藥蠱裡服軟,誰還能壓得了你?”趙臨江調戲著,全然沒有把對方的話當真。
難道能下藥蠱的只有你嗎?關謠心裡暗想,不打算說出口。
“怎麽不跟我貧了?被我說服氣了?我還想著換個方式讓你服氣呢。”趙臨江手準備縮進對方下衤庫裡。
關謠抽走對方的手,“行了,你要做就快些,我今日乏了,你要點你的迷香就快點,那藥丸也不便宜,省省吧。”
對方主動提事,趙臨江應該是開心的,可後半句瞬間讓他氣得不行,“什麽意思?你是被我下藥蠱來/癮/了吧?”
“你說是就是吧。”
“就這麽不願意清醒的著人跟我歡合?!”
趙臨江把對方扳過來,四目對接,關謠雙目冷漠,趙臨江艴然不悅。
“我要是清醒著,輪得到你成功嗎?”關謠冷笑。
趙臨江想了想,關謠並不是沒有在清醒的時候跟他*做/過,只是次數屈指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