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本人比照片帥不少,怪不得把易良迷成那樣。
看清他懷裡抱的人,季念心裡冷哼,走著出去,躺著回來,易良真能耐。
他放下手中的藥膏,對著床上的傷患說:“這兩天腳踝不要沾水,不嚴重,自己換藥就行。”
“好……好。”男人呐呐地從季念手中接過藥物,臉上有片不正常的紅。
見他接過還不走,季念挑眉:“要不要再給你包冰袋敷臉?”
男人被他看透,臉更紅了,連忙說不,然後跑出了帳篷。
“阿良手臂受傷了,還被強製發情,現在打過抑製劑,幫忙看一下他的情況。”程辛把易良放在新鋪好的床墊上,對季念道。
季念的秀眉皺了皺,易良以前也受傷過,但不會這樣臉遮起來不見人,他上去猛地掀開蓋在他臉上的外套,然後看到了一朵含羞待放的嬌花。
沒錯,就是嬌花!更確切來說是被蹂.躪過的嬌花,那嘴唇紅腫的不像樣子,脖頸處的紅痕也鮮明的很,看得出來易良經歷了發情期,也看得出他倆幹了什麽好事!
季念恨恨地瞪了程辛一眼,有種精心呵護的崽子被狗啃了乾淨,更可恨的是,他之前還攛掇崽子上趕著去被啃。
對著季念的表情,程辛莫名覺得很滿意,甚至想再炫耀一點。
他摸了摸易良的頭,刻意溫柔道:“寶貝,躺好。”
季念直接翻了個大白眼。
易良想把他踢出去,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圍觀了一切的孟見成這次也被哽住了,騷操作啊騷操作。搞的他剛才那點小飛醋都忘記吃了。
程辛被他的寶貝暗中掐了一把,回歸正常。
易良將大致情況和季念將了一遍,這次發情程辛很快來到他身邊,信息素很充足,加上有抑製劑,他現在的狀態還算平穩。
但是,他預感這種平穩的狀態支撐不了多久。
季念給易良換藥,換完取出專門為易良準備的測信息素的手持儀器,貼在他的腺體處。
很快,結果顯示腺體非常活躍,發情信息素刺激腺體,腺體的體積膨脹變大。
季念木著一張臉,對兩個當事人說:“再不做就變蟲了。”
易良本就紅潤的面頰再次紅到不行,他匆匆一瞥程辛,沒有接季念的話。
做什麽?怎麽做?兩人心知肚明。
程辛上揚唇角,沒臉沒皮地開口:“這麽緊急的事情,不會讓阿良等太久。”
一頭霧水又被人忽視的孟見成蔫蔫地站在那裡,心裡大叫,我要不要插句話?但是我都聽不懂,我該說什麽??
終於,季念舍得把眼神放在他身上,“那個大高個,來看什麽病?”
孟見成:“沒病……”來看你。
程辛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這人硬要跟著的原因了,但現在不是牽紅線的時候,他找借口把孟見成打發了,把這次帶回來的手套上蘸取的粘液和包裹著的一截觸須給季念。
“順便檢測一下我的信息素和蟲族之間的聯系,從那些蟲的反應來看,他們對我的信息素有一定的排斥。”或者準確來說是畏懼。
程辛了解過易良腺體上是怎麽回事後,也對自己的信息素做過實驗,他早先給易良的那瓶藥有添加自己的信息素成分,對易良的腺體應該是有一定的抑製作用。
季念思索:“就像你的信息素能克制阿良腺體,最開始的時候腺體反應劇烈,才會讓他產生類似過敏的僵麻感。”
“所以,寶貝的腺體是被蟲族做了手腳。”程辛在稱呼上暗暗較真,“對比魏期和黑蟲對阿良信息素的反應,他們是想接近你,不由自主的膜拜和向往。”
他說著,手指探向易良的頸部那處,一下又一下地摩挲。
“……”
易良這種時候本就敏感,受不了他一點小動作,拍掉不老實的手,他明確自己的定位:“我就是它們作為孵化蟲母的軀殼。”
“不,”程辛:“換個說法,是它們希望培育出高級優良的下一代最成功的一個實驗,而魏期那樣的omega,是實驗次等品。”
“這個我要提交……”季念本想說提交給上層,但現在這種涉及蟲族的實驗交到上面一定會被趙還宗攔截,“我找幾個信得過的人研究一下。”
季念想起一件事,問:“還是想不起來分化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麽?”
易良搖搖頭。
他其實想起來了一些,保留下來的部分記憶裡,似乎全是程辛。
出去的時候,程辛對著易良耳邊說,“寶貝之前在懸浮車上不是挺愛聽的嗎?我說一次你臉紅一個度,剛才怎麽老是掐我,在外人面前不好意思?”
易良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家暴犯法,體罰下屬不犯法。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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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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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辛牽著易良的手, 步伐很快,走了兩步又停下來, 然後蹲在地上強硬地把人背起來。
“阿良走得太慢了。”程辛解釋了一句。
他們從季念那裡出來, 正在去找秦上將的路上,和他匯報一下蟲巢作戰的具體情況。
提前已經有人做過簡報,按理說沒必要這麽著急, 就怕蟲族反應迅速,然後卷土更猛烈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