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淵也不用覺得奇怪,這是每個嫁做雌侍的雌蟲都要學的,不然以後出了什麽事,會被說是出嫁前雌父沒有管教好。”
“不信你問希維爾。”
問希維爾?他何必費那工夫。
席淵做了個伊蓮和洛倫都沒想到的動作,他彎腰把希維爾從地上扶了起來。
“既然是嫁做雌侍都要學的,以後嫁給我再學也沒關系,我不介意。”席淵相信希維爾對這些沒興趣,他覺得自己對希維爾這點了解還是有的。
希維爾先是被席淵的動作一驚。
而後,在聽明白席淵的意思後,他順勢借著席淵站了起來。
只是他跪的時間太久了,導致他的雙腿有些僵硬。這麽突然的起來,讓他有些重心不穩的向前倒去。
就在希維爾要摔到的時候,有一隻手摟住了他的腰,避免了他將要摔到的命運。
希維爾下意識的想要道謝,話還沒有說出口,就想起這個時候對自己施以援手的只有一個蟲。
是席淵。
“怎麽剛起來,就又要跪下去。”略帶戲謔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伊蓮注視這眼前這一幕,心情無比的複雜,難道席淵真對希維爾有了什麽想法?
此時,席淵近乎是半摟半抱著希維爾。
他沒覺得有什麽問題,好兄弟站不穩扶一下怎麽了?
要是希維爾需要,席淵甚至還能提供一下公主抱服務。讓在場這些覺得雄蟲“嬌弱”的雌蟲,見識一下自己這一個多月來鍛煉的成果。
“我不想希維爾再學這些,伊蓮夫人您明白我的意思麽。”席淵說話間雖是笑著的,可笑容卻帶著幾絲不愉快的冷意。
“好吧,阿淵你都這麽說了,那就不學了。”伊蓮有些為難,但最終無可奈何的答應了下來。
拒絕席淵的話,席淵說不定會找到雄主那邊去,到時候麻煩的是自己。
“這樣最好,那希維爾我就帶走了。”席淵說著,低聲詢問希維爾。
“還能走麽。”
希維爾這時也察覺到了自己和席淵的姿勢有些過於親密,想也不想的說。
“可以。”說著,希維爾推開席淵走了兩步。
那明顯逞強的動作,讓席淵看的不住搖頭:“真的可以?還是我扶著你吧。”
雌蟲的身體沒那麽嬌弱,只要再給自己一點時間,一會兒就沒事了。希維爾想這麽說,但見席淵關心的看著自己時,卻有些說不出口。
“是不是跪了很久。”
“沒有太久。”只不過跪了三個多小時。
席淵隻當他是累了,旁若無人的問:“你的光腦呢?”
“我給你發了好多條信息你都沒回,只能先過來找你了……”
“在桌上,關機了。”
“我就知道,不然你不會一直不回復。”席淵了然。
他伸手撈過桌上的光腦,帶著希維爾離開房間,完全沒把伊蓮和洛倫放在眼裡的樣子。
房間裡。
伊蓮面色難看,好在他還記得洛倫在這裡。
“希維爾的課程就到這裡,不用教了。”
原本席淵對希維爾不重視也就算了,但現在都為了希維爾和自己嗆聲了……繼續下去萬一再被席淵看到,又或者希維爾去和席淵告狀,以雄蟲的脾氣只會把事情越鬧越大。
取消就取消,雄主那邊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洛倫波瀾不驚的應了一聲‘知道了’,心中卻是驚訝於作為雄蟲的席淵為希維爾說話,這種情況在他的教授生涯中十分的少見。
會那麽做的雄蟲,多半都非常寵愛那即將要成為自己雌侍的雌蟲。
另一邊。
帶著希維爾離開房間的席淵,扶著希維爾下樓。
“你找我有什麽事。”希維爾想不出席淵有什麽事找自己,而且還找到自己家裡來。
他不覺得自己在席淵那有那麽大的魅力。
不是希維爾沒有自信,可在他和席淵相處的時候,席淵的表現讓他懷疑自己的吸引力是不是消失了。
為什麽那麽說呢。
因為席淵對他的態度一直淡淡的,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希維爾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在意起這一點,他一向厭煩於雄蟲因自己長相而糾纏自己,卻又有些糾結於席淵的態度……懷疑自己的魅力對他失效或者根本不存在。
太奇怪了。
在希維爾看來,席淵眼中的自己和其他雌蟲似乎沒有什麽不同。
既然沒有什麽不同,又有什麽值得他特意跑一趟的呢。
席淵不知道希維爾心中所想,他簡略的將索洛爾的事說了個大概,然後保證了一下,說:“不用擔心,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原來是因為索洛爾的緣故麽。
希維爾聽到這裡,示意他松開手,說:“我好多了,可以自己走。”
“那走吧,我的車就在外面。”
席淵也沒多想,直接就松開了手,在見到希維爾走路的姿勢還算穩當後徹底放下了心。
在他們上車後,懸浮車立刻朝著早已設定好的目的地飛速行駛。
……
微夜酒吧。
索洛爾訂好的包廂內。
“沒想到你是第一個到的。”索洛爾勾著周季的肩膀,笑著說:“我還以為你會最後呢。”
“誰讓我離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