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就動手吧,倒是打的準一點,打了希維爾和席淵那能一樣麽。
“先聽我說,好嗎。”席言走到席淵面前,攔在他和伊蓮中間,不能真讓席淵給伊蓮一耳光。
“你想說什麽等會兒再說。”
“不行!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結果一定讓你滿意。”席言抓住他的手,生怕一個不注意席淵就抬手給伊蓮一巴掌。
為了將功補過,雄父這件事情交給了自己處理,自己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將整件事情的影響降到最低。
“讓我滿意?如果我不滿意呢。”席淵嘲諷。
“不滿意你就找我雄父,讓我雄父給你做主,看會不會答應你‘給一反三’。”席言果決的說著,心道不能再讓情況亂下去了。
打定主意後,席言將席淵扯到沙發上坐好,再交代雌君去拿藥。
“希維爾,照顧他。”看著那紅腫的左臉,席言知道自己這個沒吃過苦挨過揍的堂弟,這一回是真的被打痛了。
難怪席淵會那麽暴躁,至少沒當場發瘋狂暴,也算是有進步了……就像他說的,可能真的是給斯圖亞特家面子。
“好。”
“我還沒答應。”席淵沉著臉,有些不高興希維爾站在席言那邊。
他不相信席言說的,總之這巴掌自己一定要還給伊蓮,誰求情都沒用。
希維爾注視著席淵,不知道為什麽心裡有些不舒服。
這隻雄蟲是笨蛋麽,那這一巴掌本來該落在自己身上,而不是他的臉上。
“為什麽一直盯著我看。”這麽明顯的視線,席淵當然不會感覺不到。
“你為什麽……”
“還好醫生還沒走。”席言的雌君進來後匆匆將藥箱給希維爾,也打斷了希維爾沒說完的話。
希維爾沉默的接過藥箱,對他說:“我給你上藥。”
“你剛才想說什麽。”席淵蹙眉。
“沒什麽,現在有事的是你的臉,再不上藥臉會更腫。”
“……”
“你自己看。”希維爾打開醫藥箱裡的小鏡子,舉起來對準他,說:“所以先上藥,好不好。”
希維爾這語氣是把自己當孩子哄麽,他想拒絕,可在看見鏡子裡那張臉後嘴角抽了抽。
“上藥吧。”他妥協了。
這張臉實在是有礙觀瞻,連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希維爾先給他噴了噴霧,水霧落在臉上冰冰涼涼少了幾分熱辣。
接著,希維爾將白色的軟膏擠在手心裡,用食指沾一些塗在他的臉上,放輕力道揉開。
席淵能感受到希維爾沒怎麽用力,或者說是怕自己痛,所以下手特別的輕。
靠的太近了,他好像聞到希維爾身上有股雪松冷香。不能說像,只能說和自己的信息素一模一樣,雄蟲和雌蟲之間也會出現類似於AO標記後的現象麽。
比如說,雌蟲會染上屬於雄蟲的信息素。
……
席言見席淵安分下來,心裡松了口氣。
這才將恩萊斯和伊蓮拉到另一邊,壓低了聲音說:“你們錯怪希維爾了,這件事情並不是先前想的那樣。”
“什麽叫錯怪了希維爾?”恩萊斯疑惑道。
伊蓮聽的心中一突,本來想先坐實希維爾犯的錯,現在席言卻說錯怪了希維爾,難怪說席家發現阿維德做了什麽了?
“真相我也是剛得知不久,這,總之是不管希維爾的事。”
席言將周恆和席辰在裡面乾的好事簡略一說,至於剛才從席淵哪裡得到的關於精神力暴動和信息素失控的事,現在還沒查清楚是怎麽回事,也不方便告訴恩萊斯他們。
即使和斯圖亞特家是親家,可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把事傳出去。
“你剛才太衝動了。”恩萊斯責備的看向伊蓮。
“雄主,我只是太著急了,這才……”伊蓮也沒想到這件事情反轉的那麽快。
席言說:“是太急了,現在還不知道怎麽才能讓阿淵算了。”
“他剛才生氣的樣子你們都看見了,我一向都管不住他,我雄父也疼他。”
“恩萊斯叔叔,你說這件事情該怎麽辦。”席言換了個拉近關系的稱呼,一臉難色的說:“阿淵性子倔,除非他自己說算了,不然我真的擔心他會像他說的那麽做……”
伊蓮想到剛才席淵說的話,臉色微微一僵,他看向自己的雄主。
“雄主,我無意的。”總不能真讓一個晚輩打自己,還是雅諾雌子雄主,伊蓮想到這裡忍不住緊扣住手心。
恩萊斯歎了口氣,心裡默念這是自己的雌君,的確不能讓席淵說打就打,那樣太沒面子。
“能不能勸勸阿淵,好歹伊蓮也是他半個嶽父,我們可以在其他方面做出賠禮還有道歉。”
“我試試。”
“我們過去先坐下來,然後再商量商量。”席言說著走會沙發處。
這個時候他的雌君已經吩咐下去,搬來了幾張椅子。
席言他們剛坐下來,他剛一開口就直接被席淵堵了回來。
“沒得談。”席淵看了一眼鏡子,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臉好像沒剛才腫了。
“我就‘給一反三’這一個要求。”
席言面有難色,說:“這要求過分了一些,”
席淵靠在沙發上,微腫著半張臉也不影響他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