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天晚上外,自己和席淵之間就沒發生過任何親吻之外越界的行為,就像是席淵對自己不感興趣一樣。
不感興趣?希維爾否定這個詞,席淵說過喜歡自己,不感興趣又怎麽會喜歡呢。
蘭德擰眉,要是席淵不行,那希維爾嫁給他和死了雄主的寡夫有什麽區別。
“你要不要試試他。”蘭德有些操心。
“小心試探一下,畢竟你們剛訂婚……要是你也有顆蟲蛋就好了,那樣就有充分的理由……”
希維爾和自己的情況不一樣,蘭德也不敢出太過分的主意。
蟲蛋?自己的確有,這不就是現成的正當理由麽,那麽多天沒見到席淵,確實有些想他。
“我知道該怎麽做了。”希維爾說。
……
婚禮儀式現場。
可愛的小蟲崽做花童,抱著一籃子的紅色花瓣,在周季和蘭德經過時一把一把的灑在他們的身上。
席淵站在周季身邊,手裡拿著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蟲族也有婚禮誓詞,只不過是雌蟲對雄蟲念的,雄蟲只需要接受雌蟲的忠誠……最後一步是由雄蟲給自己新婚的雌君戴上手鐲,這象征雄蟲會在婚後給與雌君有別於其它蟲的尊重。
站在蘭德身邊的是希維爾。
蘭德拿出來的是一隻讓席淵有些眼熟的耳飾,他想起來,希維爾送過一隻給他,只是和蘭德的這隻造型不一樣。
在這樣的場合裡出現,這隻耳飾的含義非凡,絕對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只是件配飾。
確實,只是配飾的話,席言沒有必要特意給自己送來。
蘭德親手給周季戴上。
席淵注視著他們,發現拋開其他只看外表,周季和蘭德其實很相配。
當然,周季自己多半不會那麽想,笑容滿面的模樣完全是演出來的。
當儀式結束後,周家早就安排好了酒席。
席淵他們作為周季的朋友,自然是單獨被邀請坐在一桌,而周季和蘭德還有其他事要做。
他身邊坐著希維爾,索洛爾和程晉坐在一塊,喬舒身邊坐著路西恩,另外位置上坐著的雄蟲席淵沒見過,倒是索洛爾一個勁的在寒暄。
大概沒有雄蟲是索洛爾不認識的。
他將希維爾手邊的酒拿開,將倒好的果汁放到他手邊。
“喝這個更合適。”
懷孕的蟲還是不要喝酒比較好,席淵回憶著孕期注意手冊上的內容,替希維爾夾了些菜。
希維爾還在想蘭德說的話,猶豫了一下道:“你最近忙嗎。”
“還好,怎麽了。”
希維爾這是在關心自己?
他最近大半時間都在家裡恢復精神力,在不懈的努力下,總算將精神力恢復到了S級。
這是個好消息。
S級,意味著他可以提高汲取星力的速度和容納更多的星力,離凝聚第五顆星辰更進一步。
希維爾沒有追求過雄蟲,他甚至都沒雄蟲怎麽說過花,現在面對席淵緊張中又有些忐忑。
“除了早上和晚上,你都沒有找過我。”話一出口,希維爾就有種懊惱,這話聽起來簡直像是自己在抱怨席淵不陪伴自己,太不像話了。
席淵倒是沒想那麽多,他想自己好像確實不是個稱職的男朋友,除了道早晚安外什麽都沒說過。
主要是怕希維爾會不自在,可現在聽希維爾那麽說,自己的做法似乎不太對。
是不是自己對希維爾太冷淡了?希維爾還懷著蟲蛋,蟲蛋需要雄父和雌父多親近……希維爾應該也是為了這個吧,想起某個小東西。
“你可以主動找我,我不會拒絕你的。”桌下的手放到細微的垂落在身側的手上,他微微一笑。
屬於席淵的精神力輕纏繞上希維爾腹中某個小團子,輕輕的安撫著。
好些天沒感受到來自雄父的關愛,小團子對他的精神力顯得無比熱切,整個挨上來想和他親近。
希維爾沒想到他會那麽做,知道他是誤會了自己說的話,卻沒有出聲解釋。
他們說話的聲音很輕,即使坐在他身邊的索洛爾也聽不太清楚。
不過他們低聲細語的親近模樣卻是被其他蟲看了個清楚,雄蟲和雌蟲看著他們的目光不是羨慕就是嫉妒,雄蟲覺得席淵走狗屎能搞到那麽漂亮的雌蟲,雌蟲們是嫉妒希維爾的幸運。
婚禮宴席後,還有遊戲環節。
“玩的那麽大。”席淵看著正往自己身上噴香水的索洛爾,眉心一抽。
遊戲環節裡的各個遊戲他沒參與,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索洛爾他們想出了什麽。
“這算什麽,更激烈的你是還沒見過,也就是蘭德懷了蟲崽,我們才克制了一些。”索洛爾說著往自己身上也噴了不少。
一字排開站著七隻雄蟲,其中四只是席淵、程晉、喬舒和索洛爾,另外兩只是周季的堂表兄,最後一只是周季自己。
遊戲很簡單,只要蘭德憑借自己的感覺認出周季就可以了。
——在蒙住眼睛,禁止使用精神力的情況下。
索洛爾握拳充當話筒湊到周季嘴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咳咳,我先來采訪一下周老二,你對你的雌君有信心麽。”
周季瞪著索洛爾,知道索洛爾是想看自己笑話,就自己和蘭德那個默契,玩這種遊戲不輸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