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的辦公室中。
“希維爾最近有沒有和你聯系。”亞格開門見山問。
秦羽挑眉道:“他最近一直和以撒他們在忙你交代的事,哪裡有時間和我聯系。”
“我倒是有和以撒聯絡,聽他們說第一步已經成功了,順利的話任務很快就會完成。”
亞格打斷他的話:“那個雄蟲,死了沒有。”
秦羽無語,什麽“那個雄蟲”,那雄蟲有名字的好麽。
不過秦羽也知道亞格看席淵有多不順眼,一直覺得是席淵欺騙了希維爾,才會讓希維爾為了他頂撞自己。
在亞格眼裡,席淵大概是最可惡的雄蟲,沒有之一。
秦羽想歸想,但肯定是不能那麽說的。
他道:“我沒和希維爾聯系,不太清楚這件事。”
“等我下次和希維爾聯絡的時候,幫你問問。”希維爾怎麽可能舍得下手,多半是寧願傷害自己,也不會去傷席淵一分。
秦羽想到這裡就有些心疼自己看著長大的希維爾,對亞格的語氣自然也就沒那麽好了。
“還有別的事沒有,要是沒有的話,我還有事要去忙。”
知道亞格是個死腦筋,怎麽勸都沒用,再說他也不是沒勸過。
亞格:“……”
***
酒吧,包廂內。
幾隻雄蟲手裡端著酒杯,專為雄蟲提供的酒瓶開了不少,空瓶橫七豎八的倒在桌子上。
從這些空酒瓶上能看出來,他們喝了不少。
席淵的酒量不差,這些低度數的果酒就更不可能讓他喝醉了。再加上沒和周季、索洛爾一樣拿酒當水喝,所以在周季他們都有些微醺的時候,他依然保持著清醒。
這個世界雄蟲的酒量真差,掃過周季他們腳下的酒瓶,席淵收回自己的話。
——是他們喝的實在太多了。
喬舒居然也喝了不少,這讓他沒想到……現在唯一一個沒喝酒的,就是距離成年還差幾天的成績。
他們的話題已經從去不去海天盛筵,變成了要不要帶個蟲伴一塊去。在座除了周季已婚、他訂婚外,全是單身雄蟲,似乎也沒什麽好討論的。
然而架不住索洛爾和程晉他們有想法。
索洛爾醉眼迷蒙,雙頰酡紅,顯然是醉得不輕。
“我要和嵐笙一起去。”
發表豪言壯語的索洛爾,一瞬間收到了來自在場另外四個雄蟲的目光凝視。
喬舒一手撐著下巴,懶散的倚在柔軟的沙發靠背上,問出了他們都想知道的問題:“你和嵐笙,不是分手了麽。”
“那怎麽能說分手,那叫冷靜期。”索洛爾打了個嗝。
“冷靜完了,我們當然又在一起了。”
“你們作為我的好朋友,是不是應恭喜我。”
喬舒&席淵&周季&程晉:……
縱然他們幾個都喝了不少,可還不至於聽不懂索洛爾的話。
“好雄蟲不吃回頭草,你別告訴我你跑回去倒貼。”周季嘖了一聲,語氣裡充滿了不敢置信。
“才沒有,是嵐笙先找我和好的。”
索洛爾的話落在他們耳朵裡,隻覺得他是在為了面子逞強……換了其他雄蟲,被甩了還倒追雌蟲這種事肯定乾不出來,可要是換了索洛爾,他們就沒那麽肯定了。
程晉在這個時候突然張口,聲音裡透著雀躍:“咳咳,我也宣布一下,當天我也會帶蟲伴出席哦。”
“你們見過,就是洛蒂亞。”
周季喝了一口酒,作為經常出入風月場所的雄蟲,他的酒量比在座醉倒的都要好。
“帶個伴去也正常,不過索洛爾,你說我該帶誰去。”
“誰知道你要帶誰去,你相好的那麽多,隨便帶唄。”
周季哈哈一笑,道:“說的好,你說我帶蘭德去怎麽樣?”
自己出入不正當場所就算了,還打算帶雌君一塊去,席淵心中不禁佩服。這種在作死邊緣反覆橫跳的行為,估計也就雄蟲能做出來。
“你要是敢帶,下次出來的花銷我包了。”索洛爾嘿笑一聲。
“就怕你不敢,誰不知道你這兩個月多修身養性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打算什麽時候再娶個雌侍?蘭德能在其他方面限制你,但這方面他可沒有辦法。”
“最近沒興趣。”周季搖晃著酒杯中的酒,漫不經心的道:“忙著呢我。”
索洛爾隻當他是開玩笑,像他們這種幹啥啥不行的雄蟲能有什麽好忙的,轉頭看向他道:“阿淵,你呢。”
“你肯定是不能帶希維爾去的,不如我給你介紹一個。”
看著企圖給自己拉皮條的索洛爾,席淵道:“這要等我問過希維爾。”
索洛爾衝他豎了個大拇指:“你就不怕希維爾知道你去這種地方,心裡生你的氣嗎。”
雌蟲對雄蟲的任何決定都只能服從,哪怕是雌君,也不能對雄蟲有任何限制。
但凡事都有例外,像席淵這種對待雌蟲的態度,擺明了是很喜歡希維爾……被偏愛的的雌蟲和被討喜的雌蟲,自然有些不一樣。
況且雌蟲對雄蟲的佔有欲一點都不少,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怕讓雄蟲發現後會厭棄他們罷了。
“他不會。”
希維爾的性格冷靜,不太可能因為這件事而生自己的氣。他去海天盛筵的目的很簡單,和索洛爾這種抱有見識見識想法的雄蟲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