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之前塞爾斯曼愚蠢的舉動,明明已經策劃了一切,卻還因為一聲呼喚而去接住他。這一次,他會讓塞爾斯曼變得更加完美。
嘉德找到了重來一次的意義,對站在面前的塞爾斯曼也更加滿意起來。他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大步走到塞爾斯曼身前,壓下它的頭,熱烈的給了它一個吻。
吻完之後,嘉德心情愉快,他看著塞爾斯曼的眼睛,發覺了裡面深藏著的困惑和些微的歡悅,便抬起手給了它一巴掌。
塞爾斯曼毫無防備,被打得偏過頭去,嘉德哼笑一聲,後退一步,坐回到辦公桌前,他現在對待塞爾斯曼雖然冷漠,但還從未對它動過手。也許這就是它產生眷戀的原因。
嘉德坐在辦公桌前,低頭做事,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似的。塞爾斯曼還站在原地,維持著偏開臉的動作,嘉德默不作聲地工作了十分鍾,才抬起頭看它,“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麽?去工作。”
於是塞爾斯曼走了。
它懷著困惑和憤怒,困惑是為了剛才那個吻,憤怒是為了剛才嘉德的那個耳光。嘉德吻它的時候,它能感覺到其中的愛意。然而之後的耳光毫不留情,仿佛熱烈親吻他的不是嘉德一般。
嘉德對塞爾斯曼的心思毫不了解,他沉思著,要找方法來欺壓自己的造物,太嚴酷的被他否決:他並不是要毀了塞爾斯曼。太溫和的也被他否決:之前的教訓已經夠了,他不想塞爾斯曼再變得奴性深重。
夜幕降臨,嘉德獨自坐在臥房中,在吧台前調了一杯酒,緩緩喝下,微醺的迷幻勾起了身體的渴望——是的,他還沒有嘗過別人的滋味,現在或許可以試試。
從前,生活在“養父”的監控下,嘉德戰戰兢兢,從未起過這方面的心思。後來,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嘉德兢兢業業,也從未有過這種想法,直到現在,他心血來潮,發現自己或許可以試一試。
同時,一個想法湧進他的腦海——或許他找到了辦法。
他會讓塞爾斯曼來,讓它嘗嘗當掌控者的滋味,隨後在結束後羞辱它。這樣的反差通常能夠激起更大的不滿,傷害程度也相當合適,並不會造成無可挽回的結果。
很不錯。嘉德點頭,不僅僅是方法的不錯,和塞爾斯曼來上一場這件事也讓他覺得很不錯。
塞爾斯曼的表現一定會相當好,它畢竟是一個人工智能,比人類要好得多。
於是嘉德專斷獨行地決定了,他按下專門用於呼喚塞爾斯曼的桌鈴,幾秒鍾後,門被禮貌地敲了三下,隨後打開了。
塞爾斯曼站在門邊,謹慎又恭敬地詢問道:“您有什麽吩咐嗎?”
“當然有。”嘉德站在原地看著它,這個無可挑剔的造物,他開始疑惑自己從前為什麽沒有想到過這個。
“今天晚上,我想找點樂子。”
嘉德放下手中的酒杯,輕浮地說,他往前走了幾步:“我親愛的亞當,你知道我要做什麽嗎?”
當嘉德為了表示他對塞爾斯曼感到滿意時,他通常會這樣稱呼它。
“您……”
塞爾斯曼猜到了,但它有些不可置信:嘉德一向把自己的身體看做是無比神聖的東西,現在居然想要利用它來尋歡作樂了?
它的目光在吧台上巡梭著:它希望嘉德最好不是喝醉了才提出這個要求,否則等他酒醒之後惱羞成怒,它就得嘗到一些苦楚了。
“站著做什麽?過來。”
嘉德像招呼一隻無足輕重的小狗那樣對塞爾斯曼招了招手,示意它過來。塞爾斯曼不能違抗他的命令,於是走了過去。
“我希望你明白一切需要知道的東西。”嘉德說:“因為我對過程和細節一無所知。”
“我需要明白哪一部分的?”塞爾斯曼詢問道:“您想要進入我嗎?”
“不。”嘉德搖頭:“我的希望恰恰與此相反。”
“好的,我明白了。”
塞爾斯曼連接上數據網,開始下載資料並迅速學習,一秒鍾之後,它抬起眼注視嘉德:“我已經學習完畢,您希望我怎樣開始?”
嘉德聳聳肩:“隨便。做這種事的時候你可以不聽我的命令。”他低頭看了看表,“嗯,你的自由時間可以持續五個小時。我希望你能讓我滿意,我不想重新再專門為此製造出一個AI。”
“或者,你也可以拒絕。”
嘉德突然覺得有些無趣,打算改變主意了:“如果你不想,現在就走吧。”
“我會讓您感到滿意的。”
塞爾斯曼沒有拒絕,它走上前抱起嘉德,往浴室走去,“請讓我先為您洗浴。”
好吧,一切似乎又有趣起來了。
嘉德端詳了一下塞爾斯曼的面龐,然後吻了吻對方柔軟的紅色嘴唇,“隨便你。”
和嘉德事先預料的一樣,塞爾斯曼的表現的確非常不錯。它熟悉一切技巧,用各種方式來取悅嘉德,在嘉德刻意的放縱和示弱下,它在後半段幾乎成了一個專.製的獨.裁者。於是嘉德明白,這種掌控者的角色的確讓塞爾斯曼感到高興。
嘉德並不是生來就專斷獨行的,他更拿手的是假裝無助怯弱,在這兩方面他演技精湛。盡管他在擺脫控制後就幾乎再也不表現出它們了。但塞爾斯曼值得他這麽做。
在五個小時即將結束時,塞爾斯曼又溫柔下來,它似乎很喜悅,正溫柔地親吻著嘉德。身體的愉悅讓嘉德感到懶洋洋的,所以他很順從的待在塞爾斯曼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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