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清也想,可他不能像華羽陽那麽肆意。
“所以,你要千方百計地說服你爸,讓他做好準備。”他們三個想動李博遠的工廠還得過華父那道關。
“我覺得華總可能會保下李家父子。”夏正清在風口浪尖上,又添上一抹寒霜。
不怕找到真相的希望有多渺茫,就怕縱覽了全局後也找不到破局的方法。
“我們後手留的越多,華父做起決定來才越不用顧忌。”保下工廠以維持現狀並不能根治問題,“先查證據吧,消費者也在等結果,得先給他們一個交代。”
“我晚上會繼續查的。”夏正清同意梁惜的做法。
夏正清也留在華家吃了晚飯,只是每個人都思考著事情。雖然有五個人,但一頓飯吃的冷冷清清的。
晚上梁惜回到了臥室,就和現身的修膩在一塊。
修的情緒一直穩定,梁惜知道對方有按照自己說的做。“你這麽一直陪著我會不會覺得很無聊?”
修的嗓音微啞。“我這麽做是需要報酬的,你不知道,我究竟有多壓抑。”修漸漸貼近梁惜,他們的接觸面積越來越大。
“要是你從一開始就裝成這樣,說不定我很容易就上當了。”梁惜放松著,仍由修輕輕揉捏自己身體各處。
“你上當的時間剛剛好,用不著太早。反正,你現在也下不了賊船了。”修也會有後怕的時候,怕自己一開始的階段把梁惜給玩死了。想到這,修不由的想束縛緊梁惜的身體。
“你怕了?”提到以前的事情,有幾次與修的博弈確實是驚險,“後悔以前對我做的事情了?”
修說著話也沒耽誤動作。“不後悔。若不是看到你那些樣子,我可能也不會愛上你。”
梁惜好奇:“什麽樣子?”
“印象最深的就是你吃了禁果之後,副作用發作的樣子。那時你躺著地上,全身都出著晶瑩的汗,嘴微張著發不出聲音。你痛的就只有手指能輕微動彈,拚命想摸到我的鞋尖......”
梁惜聽不下去了,捂住了修的嘴。對方說的內容,配上現在正在進行的事情,太過撩人。
修嘗著梁惜手心的味道。“怎麽了?還沒習慣嗎?”
“是你又過分了。”梁惜怪到修頭上。
“那你說說,我哪裡過分了?”修的手停在梁惜身上某處,“是這樣過分?還是......”
梁惜按住對方的手,直接吻了上去,不讓彼此再有說話的間隙......
眼珠子最近很是鬱悶,自從梁惜當了華羽陽的助理,它合適的說話機會就越來越少了,等到夏正清再加入的時候,它基本只有負責觀察的活兒了。
除了這兩人之外,梁惜還要抽時間和修相處,修這個魔鬼都沒有了一點魔鬼該有的樣子,天天貼著梁惜,而且還是實際意義上的“貼”。不是手要牽著梁惜,就是站在梁惜身後用下巴抵在對方肩上。
反正只要有機會,修就不會放過。不知道的,還以為修才是寄生著梁惜呢。
回到臥室後,梁惜就沒提起工作方面的事情。要知道他身邊這位魔鬼一旦出現問題,可要比華羽陽的事情難解決得多。
今天是華羽陽手握實權的第一天,公司裡的人正想看著這位半路出家的華副總如何大展拳腳解決當前緊急的問題,結果,華羽陽根本就沒出現在公司。
梁惜也在早上到了華家之後,才詳細看了昨晚夏正清給他的U盤。
梁惜看了眼修,心裡對他說道:幫我看看誰和李博遠有關系唄。順帶還附贈了個秀色可餐的微笑。
修直接親了梁惜一口,立馬答應了。“可以。”
梁惜一頁頁的翻資料,修一聲聲地“過”。
直到......“停。”修指著那一頁資料,“這個是李博遠老婆那邊的遠房親戚吧,人也沒定居在這邊,還在鄉下養豬呢。”
【利用一個什麽都不懂的遠房親戚,估計又是李幸文的手筆。】
梁惜截了圖保存好,繼續往下翻,還發現了同樣地方的幾人。
這幾個人都是?梁惜問修。修看著梁惜的聰明勁兒,點頭確認。
梁惜看了眼在邊上在打電話的夏正清,朝他打了個手勢。
華羽陽也注意到了。“你找到啦。”他輕聲說,怕影響夏正清講電話。
夏正清言簡意賅地結束通話,走到梁惜身邊。
“幫忙查這幾個人。”
夏正清狐疑,光是看看就能發現端倪?“依據是什麽?”
梁惜張口就編:“這幾人定居地都不在這裡,老家還一樣。我記得這個地方的人養豬比較常見。”
聽完,夏正清似乎有些懂了,但也有些迷茫。
“梁惜說的肯定沒錯。”華羽陽堅定的模樣,某種程度上還是感染了一些夏正清,他便著手讓人去查了,有方向總歸是好的。
“你昨晚和你爸聊得如何?”夏正清比較關心這個,他以前就向華總提議過,不要把太多的食品線安排在同一家廠子裡面,可華父並沒有采納。
“他讓我查到證據再去和他談......”華羽陽覺得自己已經把昨晚夏正清分析的全部都表達出來了,可收效甚微。
哪怕是華母聽著都是連連點頭,可華父依舊不為所動。
“我實在沒辦法,睡前讓我媽去吹枕邊風了。”華羽陽表示自己真的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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