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如此出類拔萃的雄性,竟是個有雌主的?!
那顧雲的雌主……知道他的本事嗎,會允許顧雲這樣肆無忌憚地發展嗎……
事實上,顧雲並不關心,雌主會不會介意他越來越強悍這件事情。
總不能因為對方介意,他就壓製住不治愈傷勢。
可目前的情況,重點在於,雌主介不介意,他又小小地冒了一次險?
席似笑非笑地掃了眼這個地下室,確定敵手只有那個無足輕重的趙漁後,方才緩步走到了雄侍的身邊。
他伸出手,給對方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沉聲道,“天色不早了,先回去再說。”
顧雲把準備好的辯解咽了回去,輕輕頷首。
將這些製藥團夥一網打盡後,席這次出行荒野的任務也就告了一段落。
在關押俘虜的地方,四肢被折斷的江靠在籠子裡,臉色陰翳,遊海則是在一旁不停地咒罵著。
可當他看見被秋一路抱過來的那名成年雄性後,突然之間就啞聲了。
“師、師傅?!”遊海紅著眼眶,慘然出聲,“你是施展了製藥能力,被重用了嗎,徒弟願意重歸師傅門下,為師傅效力!”
吳恆聽見了遊海的聲音,掙扎了一下,似乎是想要下地。
但是抱著他的那名雌性卻是不肯,只是道,“你想看看,我抱你過去就是了,年老體衰的,可經不住碰。”
吳恆沉默著停止了掙扎,任憑這名雌性將他帶到了籠子旁邊。
遊海頓時雙手捂臉,泫然欲泣道,“師傅,您看看我,我是遊海啊,是你最疼愛的徒弟!”
“你擋著……我怎麽看……”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
秋耳朵一動,沒想到這名老雄的聲音,竟然還不錯。
遊海愣了愣,他連忙放下手來,把臉貼了過去,諂媚地笑道,“師傅,我一點都沒變,還是您的乖徒弟,你就別擔心啦。”
吳恆掃了他一眼,道,“確實……看到你這鼻青臉腫的模樣……我就放心了……”
遊海:“……師傅,您、您在說什麽?!”
“哦,我說……如果再慘不忍睹一點……就更好了。”吳恆淡淡地補充道。
秋忍不住笑出聲來,看著遊海那一副天崩地裂的模樣,心情舒暢了許多。
這些可惡的野雄,讓那些禁藥流傳開來,也不知造成了多少危害,釀了多少慘案。
此時,靠在籠子裡的江卻是突然開口道,“吳恆,你說話還是這麽衝……真不怪當初我們背叛你。”
吳恆聽到這無比熟悉的聲音,身子不禁僵硬了一瞬,過了半響,才放松了下來。
他道,“你說得對……是我的錯。”
吳恆一字一句地說道,“當初不該相信……在這荒野之中……會有什麽好雌的存在!”
曾經犯下的錯誤,他不會逃避,一力承擔。
秋聽到這裡,卻不樂意了,他強調了一下,“誰說沒有的,別以偏概全,荒野這麽大,你怎麽知道沒有?”
吳恆:“……”
江冷笑一聲,道,“我說你怎麽還有底氣這樣衝,原來是用身體換了個小鮮雌?”
“都這副模樣了,他還能吃得下去嗎,可真是不挑剔。”
“早知道如此……就算沒馴教成功,嘗不到滋味,也還是該把你給閹割了才對,免得總是勾搭外雌!”
吳恆的身體微微顫抖,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不堪的過往,秋見狀,抬起腳來直接將籠子踹翻在了地上。
裡邊關押的戰俘一個個全部混成一團,狼狽不堪地互相擠壓。
秋抱著這名傷雄去到一處帳篷,準備先給他處理下傷口,並順勢安慰道,“不用理會那些敗者的叫囂,再說了他們都是瞎扯,太老的本來就不能用,哪裡來的勾搭一說。”
吳恆沉默地低著頭,選擇了不搭理這名年輕的雌性。
夜晚,帳篷內。
席將雄侍按在軟墊上,唇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眼底是一片肅然的波光,“還記的,我之前說過什麽嗎?”
顧雲稍稍回避雌主的眼神,道,“……不要獨自冒險。”
席捏著雄侍的下巴,將他的臉轉回,壓低了聲音道,“那你是如何執行雌主的命令呢?”
顧雲盡量將當時的情況詳盡描繪了一遍,認真辯解道,“抱歉,事出緊急,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席用手指摩挲了下雄侍的側臉,輕歎了口氣,道,“那名叫吳恆的藥師,不僅能力出眾,而且關系禁藥,能救下來的確是大功一件。”
顧雲稍稍松了口氣。
“不過,賞歸賞,罰歸罰。”席莞爾一笑,“說說看罷,當嘬幾口?”
顧雲一口氣還沒松完,頓時耳尖微紅,他道,“雌主……決定便是。”
席隨意說了個數,然後惡劣地提醒道,“記得,要主動給嘬的那種。”
顧雲沉默片刻,在這名雌性灼熱的視線之中,他隻得履行責任,抬起手來,解開了扣子。
“請……雌主……享用。”
席掃了眼,伸出手指,輕彈了一下,故意道,“說清楚,哪邊先?”
顧雲隻覺得面色發燙,他閉上了雙眸,悶聲道,“……左邊。”
第65章
第二天,位於營地中心的帳篷直到快中午了,才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