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方大部分時間,都沒有表現出多少喜怒哀樂的神情來,可他莫名覺得,這名雄奴此時的情緒稍顯不佳。
從連他把手伸進去時,掙扎的反應都慢了半拍,就能察覺得出來。
席回憶了一下之前參加各種宴會的時候,那些早已成年的雌性給傳授的經驗。
雖然雄性們都是以雌為天,但是有時候心愛的寵奴鬧了小情緒,一名大度的雌主,在心情好的時候,也是會適度安撫一下的。
他當時還覺得那個安撫的法子,聽起來如此的平平無奇,但是現在看來,就連雄奴自己,都已經放出了那樣的豪言壯志……可見其內心的真實渴望。
席好笑地輕歎了口氣,把下邊的銀色鎖鏈解開,同雄奴淡聲道,“想怎麽灌?”
正試圖按住雌性的手的顧雲:“……?”
席問道,“輪灌還是續灌,你挑一個。”
沒按住的顧雲:“……?!”
第28章
顧雲在這名雌性的暗示和引導下,總算是明白了所謂的灌溉,是什麽樣的操作模式。
他艱難地拒絕了這一項夜間活動,就差拿出每月總有幾天挺不起來做為借口了,還好此時夜不算深,突然有客來訪。
席在聽到管家的聲音後,有些不耐地穿上了衣服,既然管家沒有推脫掉,說明是比較重要的來客。
但是誰如此的不識趣,竟是在重要的時候過來打攪,一看就知道是沒有伴侶的單身混混……
席心裡默默念著,出門一抬頭,就見到了乾爹站在院子裡。
他眉眼微抽了下,沉默片刻後,還是過去行了個禮。
程水青不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宅子裡了,只是以往在這個時間點,席常常不是外出參加宴會,就是坐在院子裡喝酒賞月,或是在書房處理事物……
總之,絕對沒有早點上床睡覺這個選項!
可是看看現在,月亮都還沒升起來多少,就開始攬著雄奴進臥室了,一時之間,程水青不知道該說點什麽。
他不是介意席的放縱,雌性都是這樣,有時候興趣來了,甚至用下邊來思考,可是,剛剛才聽管家偷偷說了下今日的情況。
他的乾兒子,從小捧在掌心裡邊養大的小雌性,竟是……有點……不太行?!
席怎麽可能不行呢,他無論文采武略,全都是同齡拔尖的存在,只是平時沒有參與那些公開的比賽,所以名聲不顯,也只有熟悉的朋友會知曉一二。
就這樣的體格,那絕對是可以夜馭七雄,不在話下才對。
程水青掃了眼那個還開著燈的臥室,淡淡地說道,“今天在郊外聚會的事情,我聽下邊的侍衛說了,你當眾認為謝思是精神有問題,並且表示會請醫生給他治療?”
席抬了抬眼皮,倒是沒有否認的意思,他輕輕點頭,道,“既然他三番五次地到我面前來,表演自言自語的獨角戲,就別怪我多管閑事,樂於幫忙了。”
程水青有些無奈地說道,“他是銀劍家族的嫡系小兒子,並且又是老族長謙和繼承者修最寵愛的小雄性,娶了他,對你很有好處。”
席冷眼看向乾爹,道,“我娶雄君,不看好處。”
程水青沉默不語,他慢慢坐在院子裡的椅子上,管家讓仆從端來了茶水、果盤、點心等吃食,又在旁邊點上了一爐清淡的熏香。
程水青緩緩端起一杯茶,低頭抿了一口,潤了潤嗓子,才開口同剛坐下來的席道,“我以為你經商多年,頗有經驗,知道對權勢的把握,才是能獲得利益的根本。”
“銀劍家族主管審判、裁決等權利,有了他們的幫助,你在帝城之中,甚至在整個西大陸,都可以……肆無忌憚一些。”
這番話說得很直白,席也沒有反駁。
他在帝城裡邊如果討厭誰,基本不會刻意去迎合,在黑石家族和藍羽家族之前,也還沒有誰敢汙蔑和陷害他。
原因很簡單,守城軍的將官和他明交友好,審判廳的廳長和他暗交密切,只要不違法亂紀,就不用擔心會被扣上莫須有的屎盆子。
程水青又吃了幾顆琉璃葡萄,道,“經商所追求的,就是有利可圖,為了保障利益到手,就得有個靠山,這就是帝城的環境……”
“不是說黑暗不黑暗,也沒包庇你去做什麽壞事,純粹就是有關系,好辦事!”
“現在不說失去了銀劍家族的幫助,你簡直就是狠狠地得罪了他們,接下來要怎麽辦,你的靠山在哪裡?”
席跟著喝了口茶,眼也不抬地說道,“不是還有您麽。”
程水青愣了愣,突然冷笑了一下,道,“當初是誰離家出走,拍拍屁股說要斷絕關系的,現在想要靠山就湊過來,當我不要面子的嗎?”
席舉起茶壺,給這名中年亞雄倒了杯茶,卻是面不改色地說道,“初次夜晚,您非要把謝思塞到我的床上,那也就算了,大不了我給諸位一個面子,套了麻袋再扔出去,保準不會被認出來。”
“但是除了謝思以外,您還準備了二十個雄奴備選放在門外……”
程水青咳嗽了一聲,這些事情確實是他乾的。
席淡淡地說道,“這也可以接受,二十個麻袋我也出得起!”
“可是您非要準備在那一天,張燈結彩、通告全城、煙花慶賀、歌舞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