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冷酷無情。”喻澤歡吐槽道。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虞淮說道,有一次喻澤歡死活不喝藥,藥放在乾清宮冷了小半天,虞淮親自來到,讓人把藥重新熬一份,親自摁著喻澤歡,給他灌藥。
喻澤歡撇了撇嘴,試了一下藥的溫度,剛剛好,不會冷了,也不會太熱,他端起碗,沒有停頓,一飲而盡。
蜜餞很快就到他的嘴邊,他忙不迭地吃了一顆,“還有嗎?”嘴裡說話嘟囔不清。
虞淮又遞給他一顆,“沒有了。”喻澤歡太喜歡吃甜食了,曾太醫說,吃多糖對身體也不好,虞淮便開始控制他的甜食分量,每日可以有兩顆蜜餞,可以吃兩塊甜甜的糕點,若是想要喝甜甜的糖水,那麽當天的糕點就沒有了。
喻澤歡坐在座位上許久,他的肚子在翻湧,他突然站起來,往一旁放著的盤開始狂嘔,吐得眼淚冒出來,冷汗涔涔,卻什麽都沒有吐出來。
虞淮皺著眉頭,有些後悔,剛才不該逼著喻澤歡喝藥的,他扶著喻澤歡,仔細地給他拍了拍後背。
喻澤歡幾乎哭出來,為什麽他要遭這些罪,他委屈地抿了抿唇。
他也不清楚自己怎麽就到了這本書裡面。
現代的家裡有個書房,裡面放著許多書,平日裡大哥會來書房,二哥偶爾也會到書房看書,他們都義正言辭地告訴他,不可以到這個房間。他趁著兩人離開家,打開已經知道密碼的門,就看到一本本環形排列著的書,他第一眼看看到了這本書,不知道為什麽這本書像是吸引著他一樣,書本上面有一顆顆黯淡的小星星,他拿起來的時候,書仿佛亮了起來。
書本很好看,他坐在那裡一不小心就好想睡著了,等到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已經變成了少年喻相,那些他翻過的內容他都記得。
歇了好一會兒,喻澤歡又準備打迷陣。
“我要去上茅房,你別跟著我。”他對著虞淮說道。
喻澤歡站了起來,他剛走,就迎面要撞到一個人,虞淮眼疾手快把他拉到身邊。
“還是孤陪你去吧。”虞淮不放心,剛才要撞到喻澤歡那人是練家子,不該避不開才是。
虞淮給了眼色給影衛,然後摟著喻澤歡去上茅房。
“哎,我自己可以去,虞淮你是不是有什麽大病,誰上茅房需要人陪。”喻澤歡推了推,但是他不敢大力,小肚子畢竟還是看得到的。
“你。”虞淮答道。虞淮根本不給喻澤歡反應時間就把人抱起來走到茅房那邊。
到了茅房後,虞淮三下五除二幫喻澤歡脫了的褲子,“你快些,我不看。”他轉過了臉,臉色有些微紅,該看的早都看完了,說實話,喻澤歡的很漂亮。打住,他收回了腦海裡的景象,閉眼歇息。
這時候,他的五感特別的靈敏,外面有什麽聲音他都聽得見。
許久之後,虞淮還是沒有聽見喻澤歡放水的聲音,回頭一看,喻澤歡正焦急地提著小兄d不知所措。
虞淮走到他旁邊,“出不來?”
喻澤歡內心焦急,小幅度地點了點頭,還不是被你給嚇的,狗虞淮,喻澤歡敢怒不敢言,現在惹怒虞淮他大概討不到好,不然他精準開噴了。
虞淮不看他,解開腰帶,掏出來自己的,放水。
看到這裡,喻澤歡來感覺了,趕緊放水了。
但是內心那股憋屈感還在,“皇上,臣覺得,這種私密事情,還是自己來比較好。”喻澤歡咬了咬牙,覺得牙後槽都酸了。
“你剛才不是自己出不來嗎?”虞淮反問。
喻澤歡:還不是被你嚇的,他差點以為自己尿不出來了。
沿途他們遇到了掌櫃,喻澤歡把掌櫃叫停了,“掌櫃的,幫忙打一盆乾淨的水過來。”喻澤歡比劃了一下盆的大小。
“好的
虞淮又盯著他,今日,喻澤歡見過好幾個人,如果喻澤歡想要傳遞消息,到底會傳遞給誰,哪句話有問題?
喻澤歡歡快地把水舀出來,洗乾淨雙手,“你也洗手呀,那麽髒,別愣著。”喻澤歡招呼道。
“不髒,你每晚也在用。”虞淮洗乾淨雙手後,走到喻澤歡旁邊,他的鼻息噴灑到他身上。
“滾。”喻澤歡忍無可忍,這、這人太不要臉了,虞淮是大豬蹄子,不要臉。
喻澤歡他們吃飽飯出了醉香樓,喻澤歡耍賴不肯走了。
“你看,那邊由冰糖葫蘆。”喻澤歡指著街角老人的冰糖葫蘆,就是這位老人家的冰糖葫蘆他最愛吃,吸溜一下。
“你懷孕不可以吃冰糖葫蘆。”虞淮無情地打斷他的快樂。
“我就買來聞聞,也不行嘛?”喻澤歡抿了抿唇,小聲的求道。
“不行。”虞淮牽著他的手。
“那我要買番薯,我願意今日不吃兩個糕點!”喻澤歡哪裡肯走,好難得出來放風,他才不願意走,他眼尖地發現,不遠處還有個烤地瓜的攤位
虞淮腦袋都大了,天色快黑了,喻澤歡一點都不願意走。
好懷念當初那個會自己到禦書房批改奏折的喻相,不用他催就會自己到回皇宮。
“買。”不買又怎樣,他已經看見喻澤歡在醞釀他的眼淚了。
“好嘞!”喻澤歡眼睛裡的淚水立馬收回去,快樂地走在前頭。
當他發現付款的金主落下了,喻澤歡倒回來,趕緊快步流星地牽著虞淮——的衣服走到烤地瓜那裡。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