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我說我說。”生怕喻澤歡一個下來給他的幾乎烙下了痕跡。
嗟,還真是無趣,他還想試一試火烤別人的滋味呢,喻澤歡無趣地放下了鐵塊。
原來虞淮這樣的體質不是第一例,傲梁國也有這樣子體質的人,他們研究這種體質研究了許久,最後沒有太大的發現,只是知道,擁有這種體質做主導的,叫做主君,下邊承受的那人他們稱之為郎君,郎君能夠生孩子,而且,生孩子也比尋常婦人更容易。
這不科學!男人竟然能生孩子!
那如果,他上了虞淮,是不是虞淮可以給他生娃?
喻澤歡還在幻想著虞淮挺著肚子的樣子,好歹讓他上虞淮一次,也許虞淮他能懷孕呢!
如果虞淮能生孩子,他願意變成一!
“主君和郎君之間體力懸殊,那郎君,一發情就軟得不得了,自然不可能換位置。”解敬雲講到這裡,眼神有些癡迷,“我一直想找個郎君試一試,只可惜,郎君在普通人面前沒有反應,他們只會在主君面前翹起屁.股。”
喻澤歡眼底起了殺氣,手又摸上了已經燒得紅透了的鐵塊夾。
“你怎麽知道虞淮是主君。”他問道。
“這是秘密。”解敬雲又驕傲用那種輕蔑的語氣說道。
喻澤歡毫不留情地拿起一塊烤紅的鐵塊嗞溜他。
慘叫聲如殺豬一般響起來。龍武他們已經查到,上次刺殺他那一撥人就是解敬雲的人,解敬雲想要殺他,竟然還朝他放箭,打破他全盤計劃。喻澤歡恨他極了。
“是、是我小姨告訴我的,我小姨以前的宮女曾經服侍過虞淮的母妃,攻君的胸膛正中心都有一點紅痣。”
“那郎君呢?”喻澤歡陰惻惻地問道。
“在、在後頸的中心處,嘶——”解敬雲疼的吸氣。
喻澤歡還在想,怎麽樣處置解敬雲,解敬雲是敵國太子,不能死在藍迦國,就聽到鷹衛匯報。
“主子,有一大撥人來了。”鷹衛跟喻澤歡報告道。
“走!”喻澤歡沒有一絲猶豫,他以為,解敬雲的人來救他了,那就沒必要在這裡耗費時間,畢竟,虞淮的秘密他已經知曉了。
在喻澤歡他們走了不久,虞淮帶領著影衛來到了這裡,看到了受傷被綁起來的解敬雲。
解敬雲還以為來的是自己的人,沒成想,看到了一臉墨色的虞淮。
“虞淮!我是解敬雲,放了我!不然,我們兩國之間的盟約就作毀了!”解敬雲典型的見人下菜碟,在他看來,懦弱的皇子連喻相的話也不敢反駁,肯定也會聽他的話的,卻不成想——惹到了凶煞星。
虞淮走到他面前,陰惻惻地看著他,“是你要殺喻相?”
“不、不、不——”解敬雲忽然醒悟過來,虞淮是來找他算帳的,他做的事情很隱秘,喻澤歡只會以為是虞淮想要殺他,他卻忘了,虞淮也很容易猜出他的想法。
“還想嫁禍給孤?”虞淮冰冷的嗓音仿佛來自地獄的閻王,他的手往解敬雲胸膛輕點,他的武功就廢了,虞淮太清楚一個人身體的弱點在哪裡了,不需要用外物,他就能廢去解敬雲的武功。
“啊不!!!”淒厲的慘叫聲響起,解敬雲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內力竟然在瘋狂的消失,身體的疼痛遠不及失去的武功的心痛來得深。
虞淮冷漠地看著解敬雲哀嚎了半個時辰,腳步沒有移開半點。
“你武功盡廢還可以做皇子,還有機會做太子登上皇帝之位,若是——”他手上拿起了一塊燒紅的鐵塊,他注意到解敬雲胸膛有一處燒焦了,這可能是喻澤歡的手筆。
“若是你不把剛才在這裡說的秘密說給孤聽,從此,傲梁國再沒有三皇子,你信是不信?”說罷,手上的鐵塊又往解敬雲身上招呼,哀嚎聲再一次響徹牢房裡。
喻相想要殺他,他已經確認過了,可那一日喻相的囈語給他太大的衝擊,他反覆地想,都想不通喻相什麽時候救過自己幾次。
已經燒糊塗的喻相不會撒謊,這一點他已經領教過,難道說,喻相有什麽難言之隱?
他想知道,喻相接下來會做些什麽,便讓人一直跟蹤他和解敬雲。很快,他就收到了影衛的回報,解敬雲失蹤了,是喻相養的鷹衛抓走的。
找到這個地方花了點時間,秘密就在眼前,他實在很好奇,喻相為什麽會抓走解敬雲,他們之間不是情.人關系嗎?
“我、我說我說……”解敬雲不敢隱瞞,說得比對喻澤歡說的還要詳細,虞淮太恐怖了,已經嚇到了他,身上的傷痛得難以忍受他也不敢在虞淮面前再呻.吟一聲。
“我、我可以和你合作,幫助你扳倒喻相,我有他造反的信件!我還有、還有傲梁國的秘密可以出賣,只要你不殺我,日後、日後我就為你賣命。”
虞淮臉色黑了許多,喻相造反的書件……
“在哪裡?若你撒謊……”
“在驛站那裡!”解敬雲倒也沒撒謊,他本來就打算利用完喻澤歡就解決他,這種東西隨身帶帶著,作用可大了。
虞淮讓人去搜,把解敬雲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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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澤歡走了之後,便讓鷹衛去查,是誰去救了解敬雲,自己則換下衣服,換了個面容,變成秦臻的模樣。
橫豎現在朝堂中有他沒有他也差不多,喻澤歡已經打算不正經上班了,努力苟一下最後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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