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腰間掏出匕首在鍾清眼前晃了晃,他威脅道:“我奉勸你聽話一些,否則這把匕首要割破你的喉嚨也說不定。”
江舒扯開床榻上的單子直接將鍾清綁了個結實,順手拿了一塊布塞進他嘴裡,把人扔到了櫃子裡,冷聲道:“你若是敢發出動靜,這輩子也別想脫離他!”
做完這一系列的事,江舒坐在床板上喘著粗氣,他抖著雙手搓了搓給自己安慰,活了二十幾年了,還是頭一次做這麽出格的事。
他深吸一口氣躺在床上蓋好被子,不多時便有急促的腳步緩緩逼近,他握緊手中的匕首等著人進來。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沉重的腳步靠近床板,王敏盯著江舒露出的眼睛嘿嘿直笑,他就知道鍾清那個賤人會幫他辦妥這件事,可他還沒玩夠,壓根不會放他走!
“美人兒,為了得到你我可是費盡了心思啊!”王敏說著就去掀被子,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一親芳澤。
只是剛彎下腰就察覺到有什麽東西抵著他肚子上的軟肉,他低頭一看,是一把鋒利泛著冷光的匕首。
他頓時嚇的不敢動,嘴上卻不肯吃虧:“你要做什麽?我要是出了什麽事,你全家都要陪葬!”
“嚇唬我呢?”江舒推著匕首稍微用了些力,刀尖扎衣服裡,“我勸你最好不要再說些我不愛聽的話,否則刀劍無眼你就要小心了。”
王敏膽小如鼠,被刀尖戳著的滋味並不好受,他還不想死自然不敢再動,江舒割了一塊帷幕將他也綁起來,想起這裡的怪異便問出聲了。
“這裡並不是給香客住的廂房,你為什麽會知道?你和寺廟的主持有勾結?他提供住房你帶人苟且?”江舒每說一句就看見王敏臉上的表情虛了一些,再沒有剛開始的豪橫,可見他都說準了。
這時,櫃子裡突然發出動靜,鍾清雙腳踹開櫃門陰狠的目光落在王敏身上,他顧不上自己還被綁著就往那邊爬,在王敏看來就像是從地獄裡來的惡鬼。
江舒看的有趣,想到朗山還沒帶人來,乾脆就給鍾清松開了腳,隨便他抬腳往王敏身上招呼。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王敏居然敢這麽大膽的在寺廟裡做這種事,看他這樣估計已經做了不止一次兩次,否則那小尼姑怎麽會那麽懼怕這裡。
“夫郎?”
聽著熟悉的聲音,江舒低應了一聲隨後點燃旁邊的燭台扔到床板上,火瞬間燒了起來。
他一邊往外跑一邊大聲喊著著火,火勢蔓延的厲害,等人都被引到這邊來時不知誰說了一聲“這不是給香客安排的住房”。
等火勢被撲滅,這裡的廂房已經被燒成廢墟,江舒盯著不遠處站著的住持冷笑一聲,還出家人……
吳功帶著人來,二話不說就把主使的住持和王敏帶走了,鍾清咬牙走到“一臉受驚”的江舒面前,憤恨道:“我會按照你說的做,別忘了你說過的。”
在陸絳的拷問下住持對他和王敏的事供認不諱,利用婦人或哥兒的求子心切對他們進行欺辱迫害,但因為此等齷齪事剛進行沒多久,受到迫害的只有幾人,已經是此生陰影了。
對簿公堂,鍾清不敢再隱瞞,把王敏強迫他做的事娓娓道來,露出臉上和胳膊上的傷,以彰顯他真的只是受到威脅的夫郎,不敢不聽夫君的話。
此等惡劣之事一經知曉就是滔天大罪,陸絳上任兩年頭一次將人收進牢獄並向上通報,要處死王敏。
此消息一出,王府裡人心四散,各自奔波,鍾清也趁亂收拾細軟跑了,他答應江舒會剜去孕痣再也不回這裡。
不用江舒說,他也不會再回來。
“我夫郎到底怎麽回事?”朗山揪著大夫的衣領焦心不已。
“夫郎受了驚嚇吹了冷風,季節更換最容易害病,養著無妨,明日便會退熱。”老大夫被他嚇一哆嗦,趕緊顫巍巍的解釋著。
江舒感覺自己被水包裹著,被火炙烤著,他以前從未和人動過手,也沒放過火,總覺得那一秒火焰就要燒到他身上。
“朗山……”
“夫郎我在,可好些了?”朗山牽起他漢津的手貼在糙臉上。
一顆心落回了實處。
第55章 “合作共贏,準備新吃食”
黃忠回到府城就和黃家老爺說了他在鎮上的見聞, 便是黃老爺都沒想到一個鄉下人家居然能結識江家,只是為了一張方子和江家鬧不愉快實在沒必要。
當然,在聽說府城其他人家也有心要去高價購買方子時, 他並沒有進行阻攔, 畢竟他也想看看,江家和那鄉下人家到底能親近到何等地步。
江舒病的突然痊愈的也快,他倒是沒想到原主的身體會這麽差,明明成日裡就是好吃懶做,也沒養成個強健體魄。
因著這一病,朗山徹底不讓他去店裡了,晚上被翻來覆去, 白天睡到自然醒,這種擺爛的人生讓他舒服的有些忘乎所以,因此當孫晟霖帶著人找到家裡時, 他正窩在灶火邊給自己烤肉吃。
孫晟霖聞著那烤肉香魂都要沒了, 但礙於還有他帶來的貴客,他只能忍著:“舒哥兒, 這位是我京中來的兄長孫思齊,想和你談談炸雞的生意。”
“不介意的話在旁邊稍坐一會, 我還沒吃早飯。”江舒指了指旁邊放著的兩把軟座, 這還是他讓朗山給自己做的小馬扎,完美呵護臀部。
孫晟霖不和他客氣,扭頭就招呼孫思齊:“表兄你也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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