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的老錢一屁股攤在了沙發上,累死他了,那些老頭子今天死命地給他安排工作,不就是嫉妒自己有的喝他們沒有嗎,在這樣下去他早晚要被累死。
“夫人啊,你能不能和醫生商量商量便宜一點。”老錢乞求地看著他夫人,就差給她跪下了。
“我有什麽辦法啊,人家擺明了不想賣。”錢夫人心情極好的護著膚,她對著鏡子拍了拍臉上的精華,這臉上的皺紋感覺都少了,小朋友開的藥著管用!
“夫人,你在去說說嘛,你不知道那群老頭現在買不上,開始看我不順眼,我都快累死了。”
“活該,誰讓你們一天到晚懟天懟地對空氣的,現在好了,踢到鐵板了吧。”
“那個夫人,你能不能幫我問問他老公是誰呀,我們以後對他好點不就行了。”
“我看八成是你們保守黨的勁敵,你們兩派平時可沒少掐架。”錢夫人見自己老公這個熊樣也不忍心,“知道了,我在去給你問問小朋友。”
錢夫人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了白錦,“小朋友,你要不便宜一點就,那些老頭子摳唆的要死。”
“不行,不行,誰讓他們欺負我老公。”
錢夫人軟話說了一籮筐,白錦眼珠子一轉說道:“我要不先送他們一份試試效果。”
“謝謝小朋友,謝謝小朋友。”錢夫人喜笑連開連連道謝。
路西法一從浴室出來就聽見了他家小人魚一口一個老公,路西法走了過去把人攬在了懷裡,“和誰打電話呢?”
白錦一看路西法出來了,趕緊把光腦給掛斷了,“沒有,沒有,在和炎朗說話。”
路西法才不會相信他的鬼話,輕輕地親在了他的臉頰上,“你在叫誰老公。”
白錦的小臉刷的一下紅了,腦袋躲在路西法懷裡不說話,看他這副害羞的樣子,路西法笑出了聲,白錦感受著胸口傳來的震動更是氣惱,他舉起小拳頭打在了路西法的身上,“不許笑,不許笑!”
這點力氣跟一隻奶呼呼的小貓咪撒嬌似的,凶巴巴的小模樣惹得路西法眼底泛紅,他勾起白錦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白錦被他吻得全身發軟,修長的魚尾露了緊緊纏在路西法身上,“不要了,不要了。”
“壞孩子。”路西法輕輕摸索著小人魚被吻的殷紅的嘴唇,“在叫一聲就放過你。”
“老……老公。”白錦結結巴巴地叫道。
“叫錯了,不算。”
“老公。”
“聲音太小了,沒有聽清。”
“老公!”白錦被路西法逗得氣惱了,修長的魚尾抽了一下路西法的背部,然後又飛速從路西法的懷裡逃了出來,“路西法,大壞蛋!”
路西法低咳了一聲壓了滿腔的笑意,他家小人魚出息了,竟然敢打他了。
和路西法鬧了一通的白錦很快就睡了過去,路西法把鬧脾氣滾在一旁的小錦鯉抱在懷裡,心中缺失的一塊這才被填滿,“晚安。”
第二天上學的時候,白錦一下車就看見了騎著自行車過來的炎朗,他跑下車興高采烈地朝著炎朗招手,“炎朗!”
炎朗停下了車子等著他,“上來。”
白錦長腿一跨坐在了自行車的後座上,他向不遠處的路西法招手,“路西法,再見!”
韓飛宇也上了路西法的車,他酸溜溜地說道:“我老婆自行車的後座都不讓我坐,你老婆憑什麽能坐!”
路西法被韓飛宇一句老婆給取悅了,“因為我老婆可愛。”
“我老婆也超可愛!”韓飛宇攀比道,他突然想起了什麽,“路西法,你家小人魚不是很喜歡吃冰淇淋蛋糕嗎?你知道哪家好吃嗎?”
“喜樂家。”路西法說道,“怎麽?”
“我家寶貝最近幾天大清早都要繞路去買一個冰淇淋小蛋糕帶回去,他平常不愛吃的,這幾天怎麽了這是?”韓飛宇想了一會兒,然後眼睛亮了起來,“不會是懷孕了吧!”
這次輪到路西法沉默了,他沒想到炎朗看著不喜歡韓飛宇,但進度卻這麽的快。
韓飛宇一想還真有可能,“我回家問問,嘿嘿嘿~”
炎朗載著白錦來到一處長椅,他從背包裡給他掏出從家裡帶過來的冰淇淋小蛋糕,“吃吧。”
“謝謝!”炎朗那天見白錦在何母家格外喜歡桌子上的冰淇淋小蛋糕,從那天后每天都會給他帶一個過來。
白錦邊吃邊把錢夫人那邊的情況告訴了炎朗,“那些可惡的老頭子想要,卻又覺得貴,我想著先送他們其中一個人試試效果。”
炎朗點了點頭,“可行。”
“我們這樣,這樣,就不信他們不買!”白錦趴在炎朗耳邊嘀咕了一會兒。
炎朗詫異地看著白錦,“你真的有當奸/商的潛質,是不是路西法帶壞你了?”
小人魚乖地不得了,怎麽會想出這麽七拐八拐的鬼主意,難道白錦本質上就是個芝麻餡湯圓?炎朗立馬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想,一定是跟著路西法被帶壞了!
炎朗拿出了光腦按照那天收獲地址上的光腦號一一給加了一個遍,都留了一模一樣的備注
正在辦公室工作的范振邦聽見自己私人光腦響了一下,他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上面備注寫著,“添加此號參與抽獎,即有可能抽取烏骨木粉一份哦~您也可以邀請您的朋友一起來參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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