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年感覺到一股危機感,他甩著銀尾想離開, 卻被克裡斯拉住了手臂, “不怕,我不會傷害你。”
克裡斯抱著懷裡的人手指順著人魚光滑的皮膚滑了下去……
白鳳年悶哼一聲靠在了克裡斯的懷裡,他仰著頭微微喘氣, 仿佛瀕死的天鵝一般揚起修長的脖頸, “克裡斯, 夠了,夠了。”
克斯裡收回手抱著海水裡的人魚走出了微冷的海水。
白鳳年的腦海中閃過一些記憶的碎片,有各種小人魚在畫面中一閃而過,還有克裡斯的身影,腦袋傳來的痛苦讓他悶哼一聲。
“怎麽了?”克裡斯問道:“是我弄疼你了嗎?抱歉。”
“不是,腦袋有些疼。”
“我們這就回去休息。”克裡斯快步抱著人魚回來了溶洞。
第二天睜開眼睛的白鳳年並沒有看見克裡斯,他松了口氣,幸好克裡斯不在,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克裡斯。
他剛準備起來,外面就傳了腳步聲,“醒了。”
白鳳年尷尬地嗯了一聲,扭過去了頭。
克裡斯看他這副有些尷尬的樣子輕笑了一聲,這個樣子的白鳳年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白鳳年被他笑得臉上浮現出紅暈。
見人魚的頭越埋越低,克裡斯不在逗他了,真的好可愛。
隨著搜索范圍的越來越大,克裡斯在想過這兩天就帶著白鳳年往遠處遷一遷,因為這兩人白鳳年暫時被壓下去的發情期可能會再次到來。
果然如他預料的那邊,白鳳年的發情期第二次來得更加猛烈,白鳳年調動精神力嘗試壓下去,但這麽多年被他壓製的情潮全都反噬了出來。
白鳳年靠在礁石上微微喘息,他的銀發鋪在海水中,額頭上全是汗,修長的魚尾在水裡卷起一層一層的水花。
克裡斯步入水中,他滿眼受傷地走了過來,“白鳳年,我們是伴侶,為什麽你都這讓都讓我抱你。”
他伸手握住著人魚修長的手指,看著水裡如同精魅般的人魚,克裡斯心中的佔有欲仿佛要攪碎他的心臟。
“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騙你。”克裡斯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傷害。
白鳳年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他只能從記憶的碎片中知道他見過克裡斯,在克裡斯小時候兩人的關系似乎很是親密,但他不敢肯定克裡斯就是他的伴侶。
白鳳年眼底的抗拒逐漸變弱,克裡斯慢慢接近了過來……
白鳳年悶哼一聲,他緊緊咬住嘴唇,克裡斯想親親他被白鳳年躲開了,克裡斯的眼底劃過一陣陰鬱,就算是失憶了也這麽討厭他嗎?
克裡斯一口咬在了人魚纖細的後脖頸處……
白鳳年在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才醒,他腦海中的畫面越來越清晰,他握緊拳頭跌跌撞撞走了出去。
等克裡斯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人魚的身影,他瘋了一般衝了出去,他沿著沙灘上的腳印一路衝到海邊。
他躺在沙灘上瘋狂地笑了兩聲,“白鳳年,我是不會放手的!”
他在兩人一同生活的小島上徘徊了一周才離開,這個小島上都是兩個人半月來共同生活留下的痕跡。
他每天都靠著回憶來填滿自己的缺失的內心,一個星期後他才駕駛著暗夜離開了小島。
在白鳳年聽說克裡斯回來的時候愣了一下就繼續手裡的工作。
但克裡斯回來一個月都沒有出現在白鳳年的眼前,白鳳年松了一口氣,不見更好。
“白哥哥!”白錦手裡提著從家裡采的鮮花蹦蹦躂躂地過來了。
“小白錦。”白鳳年招呼他過來了,“在學校怎麽樣了?”
白錦吐了吐舌頭,“還好,還好。”
後面跟著的路西法把買的一些小蛋糕和水果拆開擺在了花園的石桌上,三人圍著石桌坐了下來。
此時的克魯魯假裝一個藍色的發飾趴在白錦的小揪揪上,白鳳年是他給打落到海裡的,克魯魯和人魚族做了幾百年的死對頭了,他怕白鳳年看見他了翻舊帳。
白錦坐在凳子上晃著小腿,手裡抱著個大桃子啃了起來,“白哥哥,你也吃。”
“好。”白鳳年拿了一個紅豔豔的李子放到了嘴裡。
路西法和白鳳年聊著最近事務,聽見白鳳年說人魚家園被毀了大半需要重修修繕的時候,克魯魯趴在白錦頭上更不敢說話。
克魯魯不動了半天早就待不住了,他順著白錦的胳膊滑了下來,八隻小短腿倒騰著跑了水果盤裡推出來一個水果出來。
他嗷嗚一口啃了上去,克魯魯噗嚕噗嚕全給吐了出來,“啊,酸死了!”
克魯魯被酸的身上身上顏色亂變,白錦看得用手指戳了戳了他的Q彈的身體,“有那麽酸嗎?”
白錦也拿了一個李子啃了一口,他酸得小臉都皺到了一起,“呸呸呸。”
路西法趕緊遞過來一杯涼水讓他漱口。
白錦苦哈哈地看著白鳳年,“白哥哥,不酸嗎?”
白鳳年愣了一下,“還好。”
克魯魯盯著他的肚子看了一眼,白鳳年也注意到他的目光,他手上的杯子落到了地上啪的一聲碎開了。
“白哥哥,你怎麽了?”白錦被突然掉地上的杯子嚇了一跳。
“沒事,手滑了。”
路西法也看出了他的異樣,但他並沒有說什麽,見白鳳年的臉色有些不好,兩人送白鳳年進屋後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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