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珩正思索著從哪個小玩具開始,面前突然多了一張微微泛紅的臉:“我將明日的事情都推掉了。”
俊朗的少年面容上滿是羞怯,似風中晨露,雨後霽色,明明在說著放蕩的暗示,卻給人一種清新的純潔感。
緩緩湊近,祝珩摸了摸被風沙啄吻過的臉龐,他托著燕暮寒的下巴,含住了被潤濕的唇。
哈秩被滅門,大軍收攏了哈侖桑部的權力,燕暮寒這幾日都在處理軍務,一邊要將哈侖桑部攥在自己手裡,一邊還要想辦法搪塞王廷。
今晚犒賞大軍,他在席上喝了點酒,沒有醉得失去意識,但唇齒間還留有辛冽的酒香。
北域的風雪能覆沒南秦,連酒都要烈上幾倍,祝珩在冬獵時陰差陽錯地嘗了一口,至今還記得那種燒灼喉嚨的辛辣感,並不招人喜歡。
但燕暮寒嘴裡的酒味卻不令人討厭,他吮住濕潤的舌尖,細細品嘗著殘留在唇齒間的味道,從心底生出了一股燥意,燒得喉嚨發緊,滿腦子只剩下那句充滿暗示意味的話。
明日的事情都推掉了,所以今夜的我已經屬於你了。
祝珩覺得自己大抵是被蠱惑了,不然怎麽會一直吻不夠,怎麽會性急地去扯燕暮寒的腰帶。
因為宴席的緣故,燕暮寒今日並未穿鎧甲,一身棗紅色的戎裝襯得他面如冠玉,少年風流。修長的手指挑開腰帶,祝珩攬住他的腰,撫摸著呢絨布料的衣服,沿著衣襟的縫隙探入,在腰間流連撫弄。
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衫,祝珩掐住了凹陷的腰窩,他偏愛此處,愛不釋手地揉了兩下。
“唔……”燕暮寒被揉得腰身發軟,靠祝珩的手臂撐著才能站穩,他枕在祝珩的肩上,微微睜大了眼睛,“長安,長安……”
黏膩的聲音裡帶著酒氣,熾熱滾燙,撲進了祝珩的耳朵裡,帶起一陣惑人心魂的酥麻感。
祝珩眸色暗沉,眼底欲色翻湧,他突然站起身,掐著燕暮寒的腰將人按在桌子上,扯開的衣襟下露出柔韌的皮膚,隔著純色的內衫,他按住了胸口上的一點凸起。
“這底下是不是也藏著石榴籽”祝珩草草撥弄了兩下,突然低下頭,含住那裡舔弄起來。
燕暮寒瞳孔緊縮,他仰躺在桌上,攥著桌子的邊緣,指尖都攥得發白了,終究抵不住從胸口處蔓延開來的酥麻感,輕聲哼唧:“唔,嗯,嗯啊……”
像一隻可憐的幼獸。
祝珩眼睛都紅了,他咬住那處重重地吮了下,感覺到燕暮寒的身體猛地一震,連喘息聲都擴大了幾倍:“長安!”
“這就泄了?”祝珩有些詫異,手撩開衣擺,沾了一點乳白色的水液,抹在燕暮寒微紅的眼角上,“真漂亮。”
如果這些東西是他的,想必會更加漂亮。
祝珩眯了眯眼,指尖按住被咬得發紅的唇瓣,輕輕揉了幾下,探進去,雙指夾住那條被酒液浸過的軟舌,肆意玩弄。
不僅是眼尾,還有唇齒間,耳朵,脖頸……都要沾上他的東西才好。
就像雄獸會用啃咬和尿液來標記雌獸,他也希望燕暮寒身上能帶有他的味道,從裡到外都散發著屬於他的氣息。
內心的渴望幾乎抑製不住,祝珩剝掉礙事的褻褲,掌心覆蓋住飽滿的臀肉狠狠揉弄。
燕暮寒練武多年,身體的線條流暢又漂亮,肌理柔韌,若說其他地方還有肌肉,摸起來偏硬,那渾圓的臀部就是例外,這裡的肉厚,摸起來又軟又韌,手感很好。
只是被親親乳首就泄了身,燕暮寒又臊又惱,剛準備辯解幾句,舌頭就被桎梏住了,只能發出細碎的嗚咽聲。
如今下身也失守了,理智告訴他應該逃離,但祝珩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一碰到他,他就像中了軟骨藥,渾身都提不起勁,就連意識都暈眩起來,只能像待宰的魚,躺在這張桌子上,供祝珩品嘗每一處。
布料被唾液潤濕了,再也起不到遮蔽的作用,殷紅的石榴籽露出來,被咬得鼓脹飽滿。
祝珩低下頭,用鼻尖蹭了蹭那處新發現的石榴籽,笑意輕佻又狎昵:“小燕子的這裡被我咬大了,以後玩熟了,會不會流出奶水來?”
書上說葷話能夠催熱情欲,祝珩是盡善盡美的性格,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特地去學了這種浪蕩的話。
燕暮寒沒有注意到他發紅的耳根,衣襟被掀開,涼風吹得枝頭的石榴籽顫了顫,暈開深紅色的痕跡:“沒,沒有奶水,我是男子。”
本就是葷話,祝珩沒想到他會那麽乖的回答,心尖軟了軟,同時又生出了想欺負人的心思:“沒有的話,是不是該補償我?”
他抬起一雙濕漉漉的眼,汗濕的臉比那些用藥物催出來的潮紅顏色更加誘人:“長安想,怎麽補償?”
“轉過去,趴在桌上。”
他喜歡燕暮寒背對他的姿勢,露出脆弱的脖頸和一截腰身。
燕暮寒手腳發軟,費力地轉過身,貼在桌子上。褲子滑落在地,如今他身上只有一件敞開懷的內衫,內衫遮不到大腿,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微微打著顫。
他動作的時候,祝珩去拿了一本書,還有那個藏著無數助興玩具的包袱。
“這本書的內容不錯,和我一起學習,就當是補償了。”祝珩將書放在桌上,在包袱裡挑挑揀揀,最後隻拿了那盒藥膏。
他沒用過鞭子,也不舍得在燕暮寒身上用,他的狼崽子那麽乖,合該溫柔地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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