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手動作熟練而迅速,用力將雲辰的手腕舉過頭頂,精準地扣上手銬。他的表情嚴肅而專注,毫不猶豫地完成了這個過程。
雲辰躺在床上,身體微微顫抖,雙手被危衡高高舉起過頭。床上的白色床單襯托出雲辰臉上的茫然和困惑。沉默的月光透過窗戶投射進來,在床上灑下斑駁的光影。雲辰的輪廓在光影中顯得模糊而無力,仿佛一幅無法完成的畫作。
而危衡,是那個拿著畫筆的人。
如同主宰。
危衡的表情嚴肅而冷酷,自然流露出一股掌控的力量。
他似乎只是在專心致志地調整著手銬的大小,確保其緊密貼合雲辰的手腕,防止任何脫逃的可能性。動作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他的手指輕輕扣動著手銬上的扣子,發出輕微的響聲,仿佛在宣告雲辰已完全被困。
這個聲音幾乎是猶如護花鈴被風撞響,把雲辰的心靈深處擊中。他不敢再看危衡的眼睛,仿佛那雙眼睛裡包含著無盡的控制力,能讓他無法呼吸。
確認手銬被完美拷上之後,危衡一手撐在雲辰的身側,另一隻手掌伸出,輕輕按在雲辰的腰部,隔著薄衫,兩者之間傳遞著一種微妙的觸感。
危衡的手掌在雲辰的腰部停留下來,帶著一股冷冽的氣息,仿佛一絲寒意彌漫在周圍。雲辰能感受到危衡與他的身體之間的接觸,這種觸感不同於常人,帶著一種異樣的涼意。它滲透進薄衫,觸動雲辰的皮膚,讓他不禁產生一絲不適和緊張。
雲辰試圖稍微移動身體,但卻被危衡的手掌和手銬緊緊束縛住,使他的身體只能保持著一種被動的姿態。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銬得牢牢的,一點空間都沒有。即便是稍稍用力,也會讓他感受到那鐵鏈的緊繃和冰冷。
危衡的手掌緊貼著雲辰的身體,彰顯出一種近乎掌控和佔有的狀態。雲辰全身仿佛都被危衡的存在牢牢地壓製著。他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身體顫抖,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壓力所束縛。
危衡看著雲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不可測的情緒。突然,他輕聲道:“失禮了。”這句話猶如一陣微風,輕柔而淡然,卻在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
說著,危衡的手按到了雲辰的皮帶扣上。
第33吃我的頭
雲辰緊張地合上了眼睛,聽到了金屬解鎖的聲音,仿佛皮帶扣被拉開了。他的身體開始顫抖,心跳愈發急促。他不知道危衡在做什麽,但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掙脫束縛,只能聽從危衡的安排。
隔了一會兒,雲辰聽到更加清晰的金屬聲,好像有什麽東西掉在地上。他不敢睜開眼睛,也不敢問危衡在幹什麽。他只能靜靜等待,等待危衡下一步的動作。整個房間陷入了沉默,只有他的呼吸聲和心跳聲愈發加速。
隨著金屬聲消失,雲辰感到一股涼意從腰部蔓延開來。這種感覺似乎在告訴他,他的個人領域正在被侵蝕,他無力地陷入了一種失去自主的狀態中……渾身無助,無法自拔。
雲辰仍然緊閉雙眼,他能感受到危衡的動作仍在繼續,但卻沒有給他帶來任何的痛苦或不適。相反,他漸漸感覺到一股溫柔的氛圍彌漫開來,如同柔軟的絨毯包裹著他,溫暖而舒適。
隨著危衡的動作愈加細致,雲辰開始感受到身體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變得濕潤而飽滿。這種細微的變化,讓他的身體不自覺地放松了下來,心中的緊張感也漸漸消散。
這一刻,雲辰體驗到了一種獨特的親密感。
然而,這種舒緩沒有持續太久,他很快又被巨浪所淹沒。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心跳也變得更加劇烈。雲辰驚異於危衡的侵略性,同時也被這種感覺所吸引和沉迷。在這個過程中,他如同被激發出來另一個不可抑製的自我,又仿佛掉進了一個無法自拔的漩渦。他努力保持理智,卻越陷越深,就像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而是被危衡的存在所徹底佔據。
雲辰衣衫不整,頭髮凌亂,雙手被銬在床頭,雙臂僵硬,被拘禁著的身體困在原地。輕輕的顫栗著,掙扎著,卻無法掙脫緊緊束縛著的銬鏈,如同一個被捆綁在黑暗中的俘虜。
雲辰的心情越來越不安,他渴望自由,渴望解脫,更渴望……
更渴望接觸危衡……
但他同時又害怕自己的想法。
他深呼吸幾次,試圖平靜下來,但內心的躁動卻越來越強烈。
然而,他卻感到了一種奇妙的快樂,這種快樂來自於他內心深處的渴望,他知道自己想要突破束縛,想要碰觸危衡,即便只是碰觸一下那柔軟的頭髮,也足以讓他欣喜若狂。
快樂和不安交織在一起,讓他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和紛亂,痛苦與歡愉。
他無能為力,只能緊閉一雙眼,握攏一雙拳頭——
手銬和床頭的欄杆不斷碰觸,叮叮當當,叮叮當當。
指尖所感受的唯有鐵鏈和欄杆的冰冷觸感,這是他與外界唯一的聯系。他的手指不斷地掙扎著,試圖擺脫束縛,但無論怎麽努力,都無法逃脫。每一次的碰觸都帶來一種刺激,讓他的身體更加緊繃,更加渴望接觸。
一邊想要被解放,一邊又想要被控制。
他的思緒混亂不堪,像是一個失控的車輪,在無止境的旋轉中無法停下來。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只知道他渴望,他渴望得到解放,得到危衡的拯救,得到他一直期待的……那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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