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才一出口,好似打開了什麽開關。
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撕拉一聲,衣衫盡碎。
江玄陵摸索著,扯下徒弟的發帶,將其兩隻不老實的手腕捆起來,之後死死壓過頭頂。
之後便抬手捂住了徒弟的眼睛。
眼前驀然一片漆黑。
李明覺矜持地想,不愧是爐鼎師尊,尋常時候看著清心寡欲的,沒想到玩得比誰都花,居然還捂住他的眼睛。
只是……為什麽要扛起他的雙腿?
為什麽要把他狠狠拽到身下?
等李明覺意識到事情不太對頭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就覺得身下一涼,從未被人開掘過的地方,驀然一痛。
有什麽冰冰冷冷的東西被推送了進來。
李明覺劇烈地掙扎,扯著嗓子嘶吼:“江玄陵,我草你……啊!!!!!!!”
其余的話根本未來得及說出口,才張開的嘴,便被一塊冰冷的東西堵住,耳邊驀然傳來師尊低啞的聲音:“明覺,輕點咬,若是咬壞了玉佩,後果你知。”
李明覺現在就想趕緊挖個坑將自己活埋掉!
他真傻,真的。
只知道爐鼎師尊會被座下孽徒囚禁凌辱,各種啪啪啪。可從來沒想過,自己就是個炮灰,還不如爐鼎。
眼下真真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師尊的耐力與興致,遠遠超出了李明覺的想象,將他的雙腿扛在肩頭,一陣翻雲覆雨不可描述。
草叢都被二人折騰得凌亂不堪,像是才下過霜,那草葉上布滿晶瑩剔透的露水。耳邊響起不絕於耳的水聲。
李明覺整個人劇烈地哆嗦,面紅耳赤,血脈噴張,初嘗情滋味就這般天昏地暗,顛鸞倒鳳起來,不分天南地北。又痛又羞之下,死死咬緊嘴裡的玉佩。
腦子暈乎乎的,要不是有玉佩堵著口,恐怕連嗓子都要喊破了。
師尊倒也不體恤他是開天辟地的頭一遭,忽然將人攔腰抱起,李明覺隻覺得一陣天翻地覆,等再回過神時,雙膝已然跪在草地上。
一隻大手死死按住他的後腰,布滿熱汗的白皙小腹,幾乎要貼著自己的大腿。
李明覺的眼淚幾乎要流幹了,隻覺得身後鈍疼無比,承受著雷霆之力,一次又一次,幾乎要將他的魂魄都生生釘死。
豔紅的唇也合不攏了,任由涎液和眼淚一起沾濕身下的野草。衣衫早就不知去向,不著寸縷的身子布滿青紫。
在即將被師尊弄死的那一刻,李明覺心想:原來江玄陵竟然是這樣的師尊啊!!!
可這還沒結束,師尊沒有半分要泄元陽的意思。
他泄不泄,李明覺此刻已經毫不在意了。雙腿間泥濘不堪,原本白皙的臀腿,在不斷猛烈地撞擊之下,早就通紅一片,看起來分外淒楚可憐。
“明覺,你哭了?”
江玄陵突然出聲,唬得跪趴在地的李明覺渾身一個哆嗦,雙腿之間夾得更緊了。
“方才本座告訴過你,不許哭,哭了要如何罰,你自己說。”
李明覺根本不知道師尊為何要這樣。
難道說,無情道就這麽神奇的,一旦被破,師尊立馬判若兩人了?
還是說,師尊原本就是如此,人有兩面,善惡對立。清冷的皮囊之下,確是一顆貪戀紅塵的心。
只不過自己剛好,成為了那個打破師尊善惡平衡的煞筆。
“嗚嗚嗚。”
嘴裡堵著玉佩,根本無法發出半個字,李明覺瘋狂搖頭,通紅的小臉上滿是淚痕,表示自己再也不敢欺師滅祖,以下犯上了。
哪知師尊冷硬心狠,扭了扭水光津津的脖頸,發出一陣劈裡啪啦的骨節脆響,十分無情地告訴他:“還有不足兩個時辰便要天亮了,倘若再被本座瞧見你掉一滴眼淚,那麽……”
啪— —
猛然一個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李明覺的臀肉上,那臀肉像是上等的河蚌肉,顫個不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現出一道巴掌印。登時臀肉亂顫,汁水橫流,淫色滿園。
李明覺吃痛地趕緊並攏起雙腿,這無疑讓身後的師尊更為舒爽,當即又是一番狂風暴雨。
也不知過了多久,身後的動靜才漸漸停了下來。
那人又伸手過來探他的臉,摸到滿手的濕潤,冷聲道:“你又哭了?”
李明覺經過這一整晚的驚嚇,已經如同驚弓之鳥了,哪裡敢同師尊對著乾,慌忙搖頭。
恨不得將卡在唇齒間的玉佩吐出來。
“別動。”
師尊突然鉗住他的下巴,大發慈悲將水光津津的玉佩從他口中取了出來。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說,本座該如何罰你?”
李明覺氣若遊絲,掙扎著道:“不是眼淚,是口水,口水!”
江玄陵沉默片刻,赤紅的雙眸在夜色下顯得冷若冰霜。
苦修無情道多年,今朝毀在座下親傳弟子的手裡。心魔隨之而出,與他共存一體。
就在李明覺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時,師尊又冷笑道:“那第一次。你總歸賴不掉了。距離天亮約莫還有半個時辰,明覺,好好跪,倘若這玉佩滑落下來,你仔細想想。”
李明覺遲鈍地想,玉佩堵在嘴裡,能他娘的掉哪裡去?咬緊不就完了?
哪知身下一涼,竟被……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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