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開始畫起來的時候,溫日詢的眼睛又慢慢的變黑了起來,而這個時候在他旁邊的關戎一直是看著的,因此也隨時都在準備打斷對方,如果說對方再一次的失控的話,他這一次絕對不會說來不及。
好在這一次溫日詢這邊並沒有發生失控這方面的問題。等到對方把全部的正反畫下來之後,他的眼睛顏色雖然很黑,看著就像是要到失控的邊緣一樣,但終究並沒有失控。
不過關戎還是又拿了一張可以讓對方清醒一些的符篆出來貼在了對方的後頸之上。這張符篆貼上去之後,溫日詢頓時感覺到自己的靈台都清明了起來。
“沒事吧?”關戎關心的問道。
溫日詢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然後把自己畫下來的內容給關戎看。
看著對方補足的那個陣法全體模樣,關戎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這是什麽陣法?這麽一看的話,這個陣法和我們書本上的這個相差的就太大了,果然這個陣法給人的第一感覺就很邪惡呀,也怪不得可以迷惑人的心智。不過那些血色線條應該起了很大的作用,你看你這完整的陣法只是用黑色的筆畫在紙上,我們看著卻並沒有什麽太大的感覺,但是那些血色的線條雖說只剩下半個陣法,卻能夠迷惑人的神智。”
畫下來的東西跟布置起來的東西果然是很不一樣。
溫日詢點了點頭。
“那再找找這張符篆,之前我看這張符篆的時候就覺得有點像是一套的,說不定在書本上面也能有所發現,哪怕只是找到相似的對了,你看這張符篆的時候,會不會也有那種可以補全的感覺?”
溫日詢搖頭。“沒有之前我就看過這張符篆了,並沒有什麽特殊的感覺,不過可以拍下來試一試,說不定拍下來之後會有不一樣的感覺也說不定。”
之後溫日詢這邊用關戎的手機先把這張符篆給拍了下來,但是看著手機裡面的這張圖片,他卻並沒有不一樣的感覺,最終他還是搖了搖頭。
“那就找找吧。”
他們這邊尋找的時候,趙嵐和王躍已經回到了特殊部門那邊之前,但凡進過那個屋子裡面的人現在都被控制了起來,不過那些被控制起來的警察都很懵逼,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何被控制起來。
他們兩個是把那邊善後的工作都做完之後才回去的,所以前後已經耽擱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樣子,既然這麽久的時間,那些被控制起來的人都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異常,看來關大師的猜測應該是正確的,比如說有異常的那些人都是在那個房間裡面才會發生。
不過即便如此,特殊部門這邊還是決定小心為妙,因此那些被控制起來的人還是先都被控制著,並沒有這時候把他們放走的打算。
就算是觀察期,那至少也得二十四個小時或者四十八個小時才更為準確一點,不是嗎?現在的話好歹只有幾個小時,萬一時間不夠的話,到時候豈不是麻煩嗎?
而對於之前從現場那邊帶回來的照片,這個時候也不急著洗出來了,他們還不能確定萬一要是洗出來的時候出什麽狀況,他們準備又不充分,說不定到時候就會有人要受災難了,因此關於那個陣法以及那半張符篆的照片,在洗出來的時候特殊部門這邊好些人都是嚴陣以待的。
為了不發生跟溫日詢相同的情況,他們這邊可以說許多人都蓄勢待發,好在隨著照片被寫出來,並沒有什麽意外發生。
哪怕是特殊部門這邊的人跟著過去看手機裡面的圖片以及洗出來的照片,同樣都沒有發生什麽問題,好似離開了那個屋子之後到外面即便是同樣的東西,都變得尋常了起來。
該調查的還是要繼續調查的。
第二天的時候,趙嵐和王躍兩個人來到了醫院這邊,他們在剛上班的時候接到了通知,那個女人醒了,不過對方的情況並不大好,如今也並不算完全脫離危險期,但是因為這一次的情況有些複雜。他們最想知道的是關於那個陣法以及那半張符篆女人和小孩能不能夠提供一些線索,畢竟是出現在他們家的東西不是嗎?也許女人和小孩會知道一點。
但讓趙楠和王躍失望了,因為那個女人什麽都不知道,當趙嵐這邊提到那個正反以及把照片給女人看了一下的時候,女人表示根本就沒有見過這個東西,自己的家裡也不可能會有這東西,他們家雖然也去過寺廟道觀之類的地方,但都是當成旅遊景點過去的,家裡應該也有那麽一兩張平安福或者是其他的掛墜之類的,但也只是因為出去旅遊,所以帶回來了一點紀念品,如此而已,他們本身家裡並不大相信玄學這方面的東西。
問過了女人之後,他們又去看了小男孩,小男孩經過了這一遭的變故,非常的沉默而且害怕見人,這對趙嵐他們來講也非常的理解,他們已經見過太多這方面的事主,這孩子小小年紀,又看到了自己親人死在身旁,屋子裡的那麽多的鮮血,不管是哪一樣都足以讓孩子害怕的。
所以不管是女人還是孩子趙嵐和王躍,從醫院這邊跑一趟並沒有得到任何結果,兩人從醫院離開之後,打算前往關戎那邊,想要問一問那邊有沒有什麽進展,昨天關戎和溫日詢可是說要回去查資料的,經過一夜之後,也不知道那邊有沒有查到什麽準確的資料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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